滿眼的不可思議。
戰北琛終於知道沈初畫爲什麼哭得這樣歇斯底里了。
“初畫,初畫……”戰北琛自己都有些哽咽,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勸初畫。
“琛哥,我……”沈初畫哭得泣不成聲,“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章先生的孩子還那麼小,怎麼辦?你說章嬸嬸該怎麼辦?”
戰北琛拍了拍沈初畫的背,“章嬸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我會安置她,絕對不會讓她一個人的,你放心!”
沈初畫一直哭,像是怎麼都停不下來!
戰北琛緊緊抓着她的肩膀,讓她擡起眼睛看着自己,“初畫,你聽我說,現在章先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誰都沒辦法去改變,我們現在只能做我們該做的,收起難過,繼續前行,這是亂世避免不了的傷感,我們都會經歷,或許未來,我也會有意外,你必須堅強……”
戰北琛話說到一半。
沈初畫驀地捂住了他的嘴。
沈初畫搖頭,“不要說,不要說了,我告訴你戰北琛你不許有事,我要跟你同生共死,如果你有事,我一個人,也絕對不會在這個世界上活着,所以我才執意上山!”
“傻瓜!”戰北琛驀地將沈初畫摟在懷裏。
沈初畫道,“我現在好自責,我在想,如果不是我自己一意孤行要上山,如果不是章先生把本來保護他的人調過來,保護我,你說他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我總覺得是我間接害死了他,這種自責和愧疚,真的要把我吞噬掉了!”
沈初畫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
戰北琛驀地低下頭,霸道地親了她。
這一刻,沈初畫才似乎忘記了一切,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跟戰北琛。
很久,他才放開她,“你一個人上山,知道有多危險麼?武宏山他有沒有爲難你?最近武宏山,很是囂張!”
沈初畫搖頭,“我去跟他和談了,最後,他放我上山了,估計以爲我是來跟你同歸於盡吧!”
沈初畫並沒有把她跟武宏山之間的具體談話跟戰北琛說,因爲她怕自己說了之後,戰北琛會衝動,衝動的時候做的決定往往都是錯的,現在要以大局爲重纔是。
戰北琛想了想,問道,“他們的人,現在在山腳下,還是哪裏?”
“半山腰要山腳下都有他的人!”
“呵呵!”戰北琛冷笑了下,“那我們就索性幹一票大的!”
沈初畫皺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