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有些緊張地看着周圍,若隱若現的濃霧讓他們心裏非常不安,就怕卡多的人過來找事。
“達茲納先生不是說有忍者嗎”有人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嗯,已經來了,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守護我們,放心吧”達茲納對他自信一笑,讓他心中壓力稍緩。
不過達茲納自己其實也沒什麼底,在暗中保護工人們這句話是春野櫻說的,說完後就消失無蹤了,到現在也沒看到人。
考慮到那個小姑娘之前的種種行爲,再加上卡卡西的保證,達茲納還是姑且相信了她。
“加油吧大家,大橋就快完工了”達茲納正色給一衆工人們打氣,他心中雖然沒底,但也不能讓他們看出來。
“知道了,加油吧大家。”
“嗯,加油幹”
衆人互相打氣,隨後轉身投入工作。
一天時間過去,卡多手下的混混沒有出現,春野櫻也沒有出現,達茲納帶着衆人收工,大家一起結隊回家。
等到將其餘人全送回家後,達茲納長舒了一口氣,才邁步往家裏走。
不管如何,今天算是安全了。
一路往家裏走,遠遠的看見家裏亮着燈火,以及坐在房頂的春野櫻。
他眉頭微皺,低頭想了想,還是邁步走向春野櫻。
“小櫻小姐,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春野櫻低頭看他一眼,一個翻身從屋頂下來,問道:“什麼事”
“我希望您明天能出現在大橋上,工人們心裏很不安,希望您能給他們一點信心,拜託了”達茲納微微低頭,語氣誠懇真摯。
春野櫻有些意外,心中稍稍提高了對達茲納的看法,這傢伙還算是個好人。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出現的。”
“萬分感謝。”達茲納臉上浮現笑容。
“小事。”春野櫻微微搖頭,翻身上樓坐着。
她隱藏在暗處,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殺幾個來找事的忍者,當然也只是順便而已。
達茲納都開口求人了,她也不好再繼續這麼搞。
不久後,鳴人和佐助一身疲憊從外面結伴回來,稍作休息之後,達茲納的女兒叫他們喫飯。
飯桌上,春野櫻安靜地喫飯,心中考慮着要不要一會兒找卡卡西學一學忍術什麼的。
雖然體術練好了絲毫不比忍術差,但是既然都當了忍者了,總要學兩手忍術纔行啊,那怕是凱,也會召喚大烏龜呢
正思索着,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她心中疑惑擡頭,卻見鳴人和佐助正在互瞪雙眼,手裏狂喫不止。
“你們幹嘛呢”
“大概是在比誰喫的多吧。”卡卡西隨口笑道。
“哦修煉怎麼樣了”春野櫻笑了笑問道。
“就差佐助一點點,明天就能超過他”鳴人嘻嘻笑道。
“哼。”佐助輕哼一聲,表示鳴人還差得遠呢。
“呵呵,不錯”
砰
春野櫻話音未落,身旁傳來拍桌聲,她眉頭微皺看過去。
“這麼努力修煉有什麼用想逞英雄嗎趕緊回去吧”
飯桌上熱鬧的氣氛陷入凝滯,幾人對視一眼,鳴人皺眉開口:“他幹什麼啊,真沒禮貌”
“鳴人”卡卡西低聲訓斥,鳴人雙手抱胸賭氣扭頭。
他是覺得自己沒說錯,
“唉”達茲納長嘆一聲,開始講述伊那裏的故事:
“伊那裏那孩子”
伊那裏以前有個英雄式的繼父,名叫凱沙,和他關係很好,在波之國也是有名的好人。
後來卡多來到波之國對他們進行壓迫,凱沙第一個站出來帶頭反抗卡多,然後就被卡多抓住當衆處死了。
從那以後,伊那裏就一天天消沉,陷入自我世界中無法自拔,企圖逃避來自外界的痛苦,對所有積極向上的事都很厭惡,尤其是在反抗卡多這件事上。
所以,他看到鳴人一臉傻氣地修煉,彷彿看到了當初的凱沙,心中自然是厭惡和想要疏離。
啪
鳴人聽完後一拍桌子,飯也不吃了,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幹嘛去”春野櫻挑眉問道。
“去修煉,我要證明,這世界上還有英雄”鳴人表情堅毅邁出房間,直奔遠處的森林。
春野櫻擡頭看向卡卡西,見他沒什麼表示,也就不管了,繼續把自己碗裏的喫完,也起身離開桌子。
深夜,春野櫻坐在房頂,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忍術對了,要找卡卡西學忍術來着
她心中恍然,但莫名的得失感還是沒有消散。
不對,是再不斬
她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來再不斬的身份:霧隱鬼人忍刀七人衆之一
“希望那玩意兒還在。”她念叨一句,一個翻身下樓,而後向着黑暗的森林進發。
一路穿行越過森林,來到再不斬變成灰的地方,她在周圍發現了一堆腳印。
不對勁她眉頭微皺,心中一動進入惡魔魅影狀態,而後靠近地上的黑灰,斬首大刀果然不見了。
會是誰
她眼睛微眯,目光看向那些凌亂的腳印。
拿走斬首大刀的肯定不是忍者,因爲那怕是鳴人也知道不能在現場留下腳印。
想了想,她順着腳印的方向前進,拿走斬首大刀的應該不止一個人,他們腳底沾了黑灰,一路留下了腳印,可以說是極其不專業。
能出現在這裏,大概率是卡多的人吧
心中思量着,她一路疾行,不久後便發現一個林中木屋,周圍一羣武士守衛,屋內亮着燭火。
“把那把刀給我拿過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春野櫻眼睛微眯,腳下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縱身一躍。悄然無聲來到木屋頂上。
“哼哼,什麼鬼人,連幾個小鬼都搞不定,還出價這麼高,簡直就是廢物”
聽着耳邊傳來不屑的聲音,她腳下附着查克拉,倒掛在木屋檐邊,透過窗戶看向屋內。
屋內,身材肥胖的卡多正觀摩着身前的斬首大刀,小小的眼睛裏是大大的疑惑和貪婪。
“這把刀真的值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