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梁司長你看國外突然有一筆錢進入了李氏集團,但是我們沒有收到李氏集團的資金准入申請函。”康城國家金融監管局裏,工作人員李美君向領導梁正民彙報道。

    “資金來源是哪裏,有多少匯入。”梁正民問道。

    “瑞士,資金都是從瑞士的一家投資公司進入境內,現在來看,有五百五左右,帳戶還在動,具體還沒穩定性。”

    “好,密切關注,後續彙報。”

    “是。”兩人交流之後,梁正民離開辦公室走了出去。

    “喂!你資金動向爲什麼不發函,你被監視了你知道嗎?”

    李大海接到梁正民的電話沒有緊張反而笑了起來“有你在,我怕什麼啊!”

    “我可沒有給你開玩笑,你還是自己多注意吧!不過,你不會真的是資金鍊出問題了吧!你一個上市的大集團五百萬都拿不出來嗎?”梁正民話鋒一轉問道,

    李大海收起笑聲“梁局,你知道我最近買了多少地嗎?還收了一些企業,想轉型嘛!有遇到老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不給我放款,我被卡在這裏了,不然區區五百萬我會需要動我的老本嗎?”

    “好了,你怎麼樣都是你的事情,不要在我這裏出事,我不想陪你去坐牢,這是最後一次,還有啊!別老是把你的財富向瑞士輸入,留點給你的祖國吧!再轉移財產,我可不保你了。”梁正民的話很明確,他在警告李大海不要把資金向外面轉移,把從國內賺的錢轉移到國外的帳戶裏。

    “梁哥,你多想了,我那是投資,就是收購瑞士的公司才讓我陷入危機的,不過放心,現在我活過來了。”李大海說着還笑了起來。

    “言重,你怎麼還沒放人啊!要我親自去下令嗎?”康城巡捕局裏李國民又是對言重一頓劈頭大罵。

    “放了,放了,馬上就放。”言重很不情願也不爽的回着。

    他們在爭論的是拆遷區死者的丈夫魏南,言重說他可能是兇手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是真正的兇手,就只能欲擒故縱先放他回去,再監視。

    魏南被放之後,沒有直接回到自己要被拆除的房子,而是去康城的洗浴中心,在裏面泡了一個澡,找人按了個摩,還住進了豪華酒店,根本不像是一個剛死了老婆的人。

    “把這個簽了吧!你老婆也已經死了,我們爲了彌補你的傷痛,這是五十萬慰問金,還有我們小李總送你們的那二十萬,加在一起是七十萬,還有答應你們的三套房子,另加一百萬的補償款,現在是三套房加一百七十萬,夠你和你兒子花的了吧!”在城東的拆遷區裏,這次是李氏集團的財務總監老陳親自出馬,找到了魏南。

    “在加三十萬,不然我還是不會籤的。”魏南一幅很自大的表情,翹着二郎腿,嘴裏叼着牙籤。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簽了,兩百萬補償款加三套房子。”老陳答應的很爽快,那是因爲他帶的指令是無論如何都要讓魏南儘快簽字,工程要馬上開工,銀行纔會放款,再拖下去,李氏集團就真的要資金連斷裂,破產倒閉了。

    魏南聽到老陳答應的這麼爽快,有些後悔沒有再多要一點。

    在魏南簽完字之後,他的房子很塊被拆除,李氏集團的項目得以順利進行,銀行的貸款也下來了,李氏集團躲過了一劫。

    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由於沒有找到是誰在背後操控輿論,他們也只是起訴了一些轉發文章和跟風的博主,這件事情並沒有讓李氏集團在人民的心中有所改善,李氏集團的股價也並沒有,有所回升而是定格在了六十塊的股價,市值也在六十億左右,股民又被狠狠的割了一波,李氏集團的風波也讓其收到了銀監會的處罰。

    “我的錢呢!”

    “怎麼只有二十萬,你當初可是答應給我五十萬的,我纔會冒險幫你的。”

    康城的豪華酒店的豪華套房裏,一個瘦弱的男子,緊張的抱着一個黑色皮包站在一個人的身後責罵着他的不守誠信。

    “不要貪得無厭好嗎?這也是我家房子的拆遷款啊!不是大風颳來的,我給你二十萬已經很多了好嗎?”魏南轉過身來,臉上掛着不耐煩又囂張的表情說道。

    “算你狠,你會造報應的,爲了錢自己的老婆都敢殺。”那割瘦弱的男子說完這話轉身想向門外走去。

    魏南本來還掛着笑容的臉上突然的換成一張恐怖的壞笑,從背後包住那個瘦弱的男子,把他摔倒在地上。

    “他是怎麼死的,是你動手殺的他。”言重和李浪坐在魏南的對面問道。

    “是,是我殺了他。”魏南承認了自己殺了他。

    他們嘴裏的那個他就是在酒店裏向魏南索要報酬的瘦弱男子,也是李氏集團的拆遷外聘人員的帶隊,曹平。

    “爲什麼殺他。”李浪不解的問道。

    “他威脅我,還攻擊我,我失手殺了他,我是正當防衛。”魏南話說到後面突然激動了起來,聲音也大了起來。

    “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你說了算。說說你犯罪過程。”言重說道。

    “昨天晚上,我拿到了我們家的拆遷款,被他知道了他要求我給他五十萬作爲不騷擾我的保證金,我糾纏不過他,就約他去了我的臨時住處豪萬酒店裏,給了他二十萬,但是他不滿足,一定要五十萬,如果不給他,他還會騷擾我,而且我以前和他一起賭過錢,欠了他幾萬塊,他就說算是給他的利息,我不同意,他就要槍我的手機給他自己轉帳,我們就打了起來,他把我壓在了身下面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桶了他。”魏南說了昨晚酒店裏他說他所在的一切。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們會向法院提交你的自首和認罪的態度和過程的。”言重說完走出了審訊室。

    “師傅,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李浪跟在言重的身後問道。

    “是不是真的誰能證明呢!現在死無對證了,不是,你們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喫的,我讓你們監視他,還能讓他殺人。”話說到後面言重突然轉移話題罵了起來。

    李浪尷尬的急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他會殺人。”李浪不敢看言重。

    “我讓你去查一下那個曹平的住處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你查的怎麼樣了,”

    “去查了一下,他們家根本什麼都沒有,他和魏南好像也不熟,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李浪有點膽怯的說道。

    言重心中只有無奈,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在看守所裏,魏南看着月亮在天心中有着無數悔恨。

    “收工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早點回去,明天早點來。”在城東的拆遷區裏,一羣無所事事的青年人手一支棍棒,在要拆遷的區裏走來走去。

    天已經很黑,深秋的夜晚來早而且寒冷。

    “喂!這裏不能隨便尿尿,這裏不是廁所。”魏南的突然出現把正在尿尿的曹平嚇了一跳。

    “就尿了,怎麼樣啊!管你屁事啊!老傢伙,你是那個、、、”

    “沒錯,是我,你們要拆的就是我家,談個條件啊!”魏南微笑靠近曹平。

    還嚇的曹平後退了幾步“談什麼談,你應該給他們談,給我有什麼好談的。”

    曹平聲音顫抖的說完,提着褲子想躲過魏南向他身後逃走。

    然而他很瘦小,魏南很高大,就像一座山把他堵在角落裏。

    “想不想賺點外快,夠你喫很多年的外快。”魏平依舊微笑的說道。

    曹平左右看了看,想逃走是很難的,此刻他的那些同伴們也都已經走遠,如果動手自己也不一定能有把握打的過他。

    “賺什麼外快,多少錢,少了老子可不幹。”曹平有點顫抖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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