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爲了王志,你不是喜歡王濤嗎?爲什麼要報復王志呢!”蔡麗亞看着一臉怒氣的王螢疑問。

    在聽完蔡麗亞的問題之後,王螢更加的生氣了,甚至像犯了什麼精神疾病一樣,她本來怒氣的臉上慢慢的換上微笑,又慢慢的把微笑換成痛苦,再把痛苦轉化爲憤怒,然後又笑出了聲。

    那是王螢剛來的學校的時候,那是三年前,王螢剛大學畢業拿到教師資格證,她被人介紹來到第一中學應聘並且應聘上了這裏的生物老師,開始了她的職業生涯,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她又喜歡又覺得有成就,她每天都很開心的上下班,雖然她不怎麼愛說話,但是這裏的師生都很喜歡她,因爲她總是會微笑着,每時每刻。

    就在一次學校的聚餐之後,一向不喝酒的她被校長和幾個男老師勸了一些酒,喝的有些醉了,在她不知不覺中被王志帶到了一家酒店裏,並侵犯了她。

    那時她才二十四歲,並且剛剛有一個男生在追求她,她爲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被侵犯的事情,曾想過離開學校換一個工作,然而王志依舊是不依不饒的纏着她。並威脅她如果不從自己就把自己強姦她的事情告訴她的男朋友,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即使是家裏人她都沒敢說,她更不想自己的男朋友知道,就這樣一次次的退縮又被王志一次次的得逞。

    知道她和男友第一次的同居被男友發現後和她分手,她在心中埋下了一個邪惡的種子,那就是殺死王志讓她身敗名裂,此後她又遇到了王濤這樣的一個陽光男孩的出現,王濤性格外向對誰都是愛說愛笑,被王螢誤以爲是喜歡她,這讓她對王志的恨意逐漸減少。

    在她對王濤愛慕越來越深對王志逐漸喪失恨意的時候,藍蘭出現了,一個她愛的男人一個她狠的男人都被藍蘭迷的神魂顛倒,女人天生的嫉妒心,讓產生了殺死這三個人的想法。

    就在藍蘭出現的那天起,她無時無刻都在準備着殺死他們的計劃,因爲王志後來也帶她去過藍蘭被害的公寓,那是王志貪污得來的錢買的,也是他哄騙女人的工具,他給過王螢鑰匙和卡片,所以,王螢才能自由的進出那個公寓。

    “你應該報警的,你應該尋求幫助的,而不是走極端的路,這樣你就會被判死罪,你想過你的父母嗎?他們都已經年邁了,卻要白髮人送黑髮人。”言重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我不想死,我戴罪立功,我可以向你們提供線索,我知道藍蘭來學校是受人指使的,而且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她目的不純。”王螢在聽完言重的語重心長之後慌張的說道。

    在聽完王螢的話言重更覺得有興趣了,因爲他一直覺得藍蘭的身份有問題,而且她的身份資料似乎被人重現做l了一遍十分的可疑。

    “如果你欺騙我們說一些虛假的消息,你是會被加重判刑的。”言重嚴肅的表情警告道。

    “我那天躲在浴室裏聽見她給一個人打電話說,計劃一切順利,他肯定會被搞下去的,肯定會身敗名裂的,然後把那個手機號取下丟在了馬桶裏,她忘記衝馬桶了,我拿到了那個電話卡,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看着王志因爲各種違紀被舉報,又因爲貪污經費被查,直到現在被免職調查,最近被關起來,我可以肯定她來學校肯定是被人指使的。”王螢說完讓言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個電話卡在那裏”言重問道。

    “給你們我可以減刑嗎?”王螢堅定的看着言重。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我會向法院說明情況,給你減刑,至少可以免除死刑。”言重狠認真的說道。

    在王螢的指引下,言重找到了她說的那個電話卡,是一個一次性的網絡卡,只能打一次,而查的結果是她打給了一個網絡電話,這個網絡電話也是一次性的,找不到是誰使用國。

    “怎麼樣有沒有查到這個電話的使用位置。”言重站在技術部同事的身後問道。

    “還在查,好像是在市中心的酒吧一條街裏。”技術員回答。

    “能查到具體的那家酒吧嗎?”

    “可以,還需要一點時間。”

    “你醒來了,沒事吧!”康城第一人民醫院裏李小海坐在張雪婷的病牀邊擔心的看着她。

    “沒事,我沒事。”張雪婷急忙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一幅狠慌張的樣子。

    “不用擔心,他沒有得逞,巡捕及時趕到救了你,我到的時候他跑了,不過他已經被抓了,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李小海一臉怒氣的說道。

    “叮鈴鈴……”張雪婷的手機響了起來,李小海看見手機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嗯,我沒事,好,我知道了。”張雪婷接到電話,一直的點頭應答着。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李小海既奇怪又關心的問。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我沒事了。”張雪婷從牀上坐起來,就想下牀突然感覺有點眩暈差點摔到,被李小海扶助。

    “醫生,我女朋友沒事吧!”李小海把張雪婷扶回牀上之後走到外面問醫生。

    “沒事,她感覺舒服了就可以回家了。”醫生很輕鬆的說道。

    “這是我爸留給我唯一的財產了。”李小海開着他的跑車和坐在副駕駛位的張雪婷說着。

    “那你要好好的珍惜它啊!”張雪婷也符合着說道。

    “我覺得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才讓我爸的公司倒閉的,我一定的要把他揪出來。”李小海眼神堅定的說道。

    張雪婷沒有迴應他,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這樣說了。

    “我想暫停計劃的實施,我們都先各自生活,先不要有任何的動作了。”酒吧一條街上,一間黑色風格的酒吧裏,已經打烊後的吧檯裏記着三四個人,一個帶着黑色鴨舌帽的中年男子低着頭,闇弱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

    和他一樣另外三人也是黑色系打扮,也都帶着大大的帽子足以遮蓋住自己的面部,有兩個女生還帶着口罩,這像是一場祕密的聚會,說話的中男子咳嗽了幾聲。

    “爲什麼要暫停計劃,我們就要成功了,爲什麼要半途而廢放過那個混蛋。”說話的是一個較年輕一點男子,他語氣裏帶着怨氣。

    “你已經被注意到了,我讓你出國避一下,你也不聽這樣很危險的,還有就是我們雖然出發點是善良的,但是卻無意重害死了一些無辜的人,你看一下新聞又有一個股民跳樓了,這是我們的錯。”中年男子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我明天就走,我還要去南國再安排一下,讓他們搞一點大動靜來。”年輕男子說道。

    “不行,即使我們要繼續實施也不能再用網絡和新聞這樣的手段了,這樣太傷及無辜了,對了,這兩天的三東化工是你報出去的嗎?”中年男子語氣有些焦急的問道。

    “不是,不是我們的人,他是報紙直接發佈的無論是影響力還是傳播率都不高,我感覺是有人故意而爲止,我懷疑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年輕男子分析着這幾天的康城頭條新聞的三東化工事件。

    “嗯!如果是他的話,我們就不會再讓他這樣囂張下去。”中年男子說道。

    “聽我的這次我們不能再借助網絡輿論了,我們不能再讓一家上市公司倒閉了,最終倒楣的只能是那些股民,我們要用別的辦法去懲罰他。”

    “今天就這樣吧!我暫時先不要行動了。”幾人先後離開了酒吧接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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