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誰會害你的企業破產,朗堂入獄。”監獄裏言重站在冰冷的門前看着坐在牀上的李大海問道,他以爲自己是來幫助他的他肯定會給自己一些信息,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李大海竟然給他上了一課。

    “你知道一個人最有價值的是什麼嗎?不是你本身的價值而是你有被別人利用的價值,當你失去了被利用的價值的時候你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低調着活着,當然你如果卑微的活着也可以,除非你已經有了必死的心,而我沒有我還想活着因爲我雖然已經破產,但我沒有家破我也不想人亡,我也就判幾年,如果我表現的好,再加上減刑過兩年我就可以出去了,你還要知道的是天外還有天,人高還有更高的人,所以我勸言隊長,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就到我這裏了,你該去查的是別的事情,所以不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李大海一番的說教讓言重着實有些意外,不過他言語中的警告言重也是聽的明白的。

    在離開監獄之後言重一個人去了海邊,此時的他好像被李大海的話感染了,想起了他許久不見的老婆孩子。

    “言重,我們離婚吧!你的心裏只有工作根本沒有我們母子。”言重也經歷了巡捕都經歷過的事情,爲了人民羣衆和國家的大利益犧牲自己的小利益。

    轉眼間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他看着海邊的一排排的民房,想着自己的妻兒就在不遠處,卻邁不動腳向前走去。

    “師傅,張民東可以接受詢問了。”李浪走過來和言重說道,言重拿着兒子的照片看了看,急忙收起來,還在想昨天應該去看看他的。

    “好,走吧!”言重難得會如此的感傷,整個人像靈魂出竅了一樣,這讓所有人都有些奇怪,不過也沒人敢問他怎麼了。

    “說說吧!你是去進去不被發現的,又是怎麼拿走這些藥的。”醫院的病房裏言重,李浪,蔡利亞三人難得一起審訊。

    “那天晚上我去學校找我女朋友。”張民東說着看了一眼外面,林可此刻在門外的走廊裏坐着。

    “她在上課,我就去拜訪了她的教授,蘇老師。”張民東說着咳嗽了一聲,或許是病痛有傷到肺。

    “你小子怎麼又回來了,畢業了就不是這裏的學生了,不能隨便進來的知道不知道。”康城大學的保安室裏張民東被保安用語言組織,之所以說是語言是因爲他趴在保安室的窗口對着走進來的張民東在喊。

    雖然語氣很像是在斥責但是面帶着微笑,他在大學裏做了很多年的門衛了,和張民東也算是熟人了,所以,在巡捕問他有沒有見過陌生人的時候他確實沒有,因爲時常會有以前的學生回來。

    “老呆頭,你怎麼還是長這樣啊!你不老仙童啊!”這是張民東這些和他關係好的學生給他起的外號,說他又老又呆,

    “你個臭小子你女朋友現在肯定在上課你來就是打擾人家。”老呆說道。

    “我現在在這裏面還有一個工作我不是給你說了,我說你真的是記憶又差又呆的老頭。”張民東總是喜歡這樣的調戲老呆,惹的老呆頭探出頭伸手就要揍他,不想被張民東先下手爲強,在他的腦袋上輕輕的抓了一把,氣的老呆頭就要出來追着揍他,張民東加快腳步向校園裏走去,邊走邊笑着說“下次來給你拿茶葉。”

    老呆頭纔算作罷,沒有出來追他。

    在張民東走進校園之後在教室外看見林可正在裏面上課就沒去打擾,他突然想到老闆的交代讓他拿到新藥物的樣品,他向蘇關的研究所走去。

    在張民東穿過校園的一個小公園之後就是蘇關的研究所,他看見裏面還開着燈便走了過去,在他靠近研究所後他聽見裏面好像有人在和蘇關聊天,他很好奇是誰會在這個時間和蘇老師見面呢!聽聲音聊的還挺開心不時會有笑聲傳出來。

    他聽裏面聊的很開心,自己進去會打擾他們,這樣很不禮貌,於是就去了圖書館等着林可下課。

    不知不覺中張民東在體書館溫暖的角落裏睡着了,直到他被圖書館裏的管理員叫醒現在已經是十點了,圖書館要閉館了,張民東揉了柔睡意朦朧的雙眼走出圖書館來到教室外,教室也早已經下課,張民東給林可打電話,她已經先回家了張民東纔想起來他來的時候忘記告訴林可他來了學校找她。

    張民東在回去的時候剛好路過蘇關的研究所,想着自己來了怎麼着也要和蘇關打個招呼順便問一下藥物的研究進度,自己什麼時候能帶一些樣品回公司。

    在張民東想好之後走進了蘇關的研究所,此時學校的教學區已經空無一人了,只有蘇關的研究所還亮着燈在黑夜裏顯得異常的明亮。

    他還在外面整理了一下儀容畢竟剛剛睡的夢魘稀鬆,這樣去見蘇關這樣的一個算大客戶級別的人不好,在進去之前他還特意的在門前停下聽了聽想知道里面那個人是不是已經離開,自己進去會不會打擾他們,他聽了一會沒人動靜。

    他整理好之儀容儀表之後敲了敲研究所的門,沒人來開裏面似乎也沒有動靜,他又輕聲的喊了幾句,還是沒有人迴應,就又嘗試去擰動門鎖,門鎖沒有鎖他輕易的打開了門鎖,一邊喊着蘇關一邊走了進去。

    在張民東走進研究所之後依然沒有看見蘇關的身影他喊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這讓他十分的奇怪,張民東繞過研究所的中庭走進裏面的實驗室,在他走進實驗室的一瞬間他嚇癱在地上。

    他看見蘇關趴在實驗室的桌子上,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像是打鬥留下的戰場一樣,蘇關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他看見蘇關的頭部位置有很大的血跡,大片的血液從桌子上流到了地上,地上也堆積了大片的血液。

    張民東第一反應是報警,然而他的大腦裏瞬間又出現了另一個想發,如果自己報警那巡捕第一懷疑的肯定是自己,於是他改變了自己的報警想法,反而開始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跡,他拿起實驗室裏的酒精抹布開始擦拭自己留下的痕跡,在他清理自己的痕跡的時候他又想到蘇關死了那試驗就要終止了,那藥物就沒了,沒了藥物自己該如何交代呢!

    他想到這裏急忙走進研究所的冷庫裏,這個冷庫知道的人並不多隻有常來的他,林可和蘇關知道,在張民東走進冷庫之後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冷庫裏存藏新藥品的存藏盒都被破壞打開了,他急忙檢查了存藏盒,大多的藥物都被拿走了。張民東在角落了發現了幾瓶遺留的藥物,或許是因爲盜竊的人走的匆忙留下的,他拿起藥物也急忙離開了冷藏庫,把他留下的痕跡都擦去,離開了研究所。

    張民東講到這裏咳嗽了幾聲,李浪說道“怪不得實驗室裏蘇關的屍體邊會有門衛的毛髮,原來是你帶進去的。”在檢查蘇關屍體的時候在蘇關的腳下發現了門衛老呆的毛髮,因此老呆還被帶了回去接受偵訊,直到現在還被列爲重要嫌疑人,因爲在現場沒有找到別的證據證明有別人,而那個毛髮也是至今爲止唯一在現場找的證物,但是卻一直找不到兇器。

    “我也沒想到那跟頭髮會在我身上那麼久,我對不起老呆讓他被懷疑。”張民東說着竟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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