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這邊一切安好,但是魏家就沒有這麼平靜了。

    魏仁雄一死,魏家羣龍無首,外面的形勢還異常嚴峻,急需有一個人站出來力挽狂瀾。

    介於這種情況,軍師在第二天就帶着魏仁雄生前的律師把魏家所有人都聚在了魏家別墅中。

    因爲這一次涉及到魏仁雄死後的遺囑,所以魏鳴序也不得不前來。

    不過之前在給軍師打電話的時候,軍師並沒有告訴魏鳴序遺囑的內容,只是簡單說了說魏爺在病牀上的遺言,所以現在的魏鳴序還不知道魏家的下一任家主會是誰。

    面對着家族中人的灼灼目光,魏鳴序雖然表現得滿不在乎,但心裏其實還是挺不舒服的。

    這種感覺,在魏明忠進入別墅之後,到達了頂點。

    “你怎麼還有臉來這?”魏明忠指着魏鳴序咬牙切齒道。

    “二哥!”魏明遠起身擋在了怒氣衝衝的魏明忠面前:“二哥你冷靜點,事情還沒有查出真相之前,你不要這麼說鳴序。”

    魏明忠一把推開了魏明遠:“你兒子是兒子,我兒子就不是兒子了對吧?現在小然死了,被你兒子害死了,你讓我怎麼說?我還能怎麼說?”

    看着魏明忠歇斯底里的樣子,在場的衆人發出了一陣陣的嘆息聲。

    “二哥!我們也在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有證據表明是鳴序做的,那我絕對不會護着他!”魏明遠說道。

    其實整件事情,魏明遠也只知道個大概,具體的魏鳴序也沒有和他說過什麼。

    但是魏明遠瞭解他的兒子,這種事魏鳴序絕對做得出來,但在魏明忠的面前,他依然要維護魏鳴序。

    “呵呵,證據。”魏明忠一笑:“你慢慢找吧,弒兄的下一步就是殺父,等你也擋了你兒子的路,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三叔!”魏鳴序猛然站了起來:“你爲什麼寧願相信趙宇這個外人的話,都不相信自己的親人呢?”

    魏鳴序其實一直都不明白,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假,但是爲什麼看起來全家人都更願意相信一個競爭對手呢?

    “哼!”魏明忠冷哼一聲:“你也有臉說‘家人’二字?!”

    “夠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魏明義高聲道:“今天來這兒,一是祭奠咱爸,二是來聽爸的遺囑,你們吵來吵去像什麼樣子?爸還怎麼安息?!”

    魏明義是魏家長子,但是並沒有參與魏氏集團的經營而是入京爲官,當年魏家爲了送他入京也是花了不少的錢財和人脈,本以爲可以讓魏明義在上京混出一些名堂反哺魏家,不過現在魏明義在上京混的高不成低不就,說實話也沒給魏家帶來什麼好處。

    但再怎麼說,他是魏家長子,魏明忠和魏明遠的大哥。

    魏明義話音落下,魏明忠和魏明遠包括魏鳴序都安靜了下來。

    屋內的氣氛一度降到冰點。

    就在魏明忠有些做不下去準備離開的時候,軍師和魏仁雄生前的律師從樓上下來了。

    “各位。”軍師來到客廳的中央說道:“各位,我按照魏爺生前的意思,今天將公佈魏爺的遺囑,我帶來了魏爺生前的律師,趙律師,一會兒趙律師會拿着已經公證過的遺囑宣讀給大家。”

    “好。”魏明義起身說道。

    畢竟是長子,這個時候還得他站出來說話。

    軍師朝趙律師點了點頭,趙律師來到了客廳中央。

    “這份遺囑是魏爺親筆所寫,而且已經經過了公證,如果各位都沒有問題的話,我現在即將朗讀這份遺囑,希望大家可以配合,按照魏爺遺囑上所寫來執行。”

    “遺囑,我,魏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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