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來是這樣。那是我的錯,是我錯了。”
原先那個爲吳有權出頭的人已經嚇得有些結結巴巴,趕忙在那裏說道。
“我,我,我我也錯了,剛剛是我喝了一點酒,是我在那亂說話,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胡說八道的,江,江先生繞了我吧。”
吳有權更是害怕,他感覺自己已經半隻腳都他進鬼門關裏面了,聲音都已經有些變得顫抖,哭喪着臉說道。
“那這樣的話,我說了我對你很不滿意,那你可以走了嗎。”
江聖凌淡淡的說道。
“走走走,我現在就走,我立馬就走!”
吳有權連忙說道,甚至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一點如蒙大赦的解脫感,趕緊就想要往門口跑去。
“等等,現在走會不會太便宜你了,我說了,我對你很不滿意。”
江聖凌又說道,喊停了吳有權。
“這,江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吳有權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他實在是相當的害怕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你就這樣吧,跪下來,慢慢的跪着出去。”
江聖凌看了他一眼說道。今天既然是來立威的,索性就直接更加徹底一點,讓別人知道,自己永遠是他們不能招惹的存在。
“這個……”
吳有權此時十分的尷尬,在場還有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是在整個江海省都有頭有臉的人,以後還讓他怎麼混,這簡直就是一個羞辱。
只不過他實在是害怕江聖凌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畢竟現在是在裴常道的地盤裏面,說句不好聽的,裴常道是不想追究江聖凌,其他人也沒有這個膽量。
所以他要是真的殺了自己的話,恐怕就真的會白白的死在這裏了。
看到吳有權竟然如此的果斷,其他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感嘆吳有權的求生欲太強,但他們沒有人敢出聲,生怕下一個會輪到自己。
畢竟他們完全拿捏不準江聖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吳有權作爲一個團體組織的副會長,實際上手中的權力已經算是很大了,無論是在哪裏都相當被人敬重。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江聖凌的眼中竟然連狗都不如,被這樣逼的跪着出門。
從這裏也就看得出來,江聖凌絕對是個極度狂妄囂張的人,不過他原本是南方支部的支部長,有這樣的脾氣倒也不奇怪。
見到周圍的寂靜一片,江聖凌也是暗暗點了點頭,心想着能夠敲打敲打這些人也是好事。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要讓這些人明白,自己絕對不是好惹的,無論那些人是什麼地位,招惹了自己下場絕對不會好。
“江聖凌先生,既然讓您不滿意的人已經走了,那我們就不要讓他影響了我們的雅緻,我們繼續吧。”
裴常道知道現在要趁熱打鐵,要讓那些人印象更加深刻纔行,所以也趕緊說道。
“沒所謂,那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了,開始吧。”
江聖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隨後就在裴常道的帶領之下坐了下來。
晚宴正式開始,裴常道作爲主辦方,所以也走了上臺上面去開始講話。
“希望剛剛的小插曲,不要影響了我們的宴會。歡迎各位的到來,那麼我們這個晚宴就正式開始。”
裴常道在上面拿着話筒說道。
“我們是隸屬於哪個部門,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很清楚,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