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務曾經偷襲過我一次,我想各位應該都知道這件事情,在他衝上前來攻擊我的時候,我能夠聽到他低聲說出的這三個字,說實話倘若當時不是琢磨了一下這三個字的意思,我還真不會被他踢中。.tingfree.”

    葉聖凌說道,隨後又看着宇文白一臉戲謔的笑着說道。

    “不過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宇文堂主,這軟骨功是什麼樣的一種功夫,不妨你給各位解釋解釋。”

    宇文白剛剛被葉聖凌猛的砸中了腦袋,現在腦子裏正昏迷地很,聽到葉聖凌這麼說,含糊不清的罵道。

    “放狗屁,你這就是在血口噴人!”

    “行吧,那也只能讓我來代勞了,軟骨功算得上是一種比較冷門的功夫,在座的各位也許聽說過,但能夠見到的次數絕對是少之又少,或許是在馬戲團一類的雜技選手身上還能夠見識到,那些雜技選手能夠做出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動作,甚至是一系列十分誇張的肢體行爲。”

    葉聖凌只好站了起來,又繼續說道。

    “像是這樣的功夫,雖說大部分的意義都是觀賞意義,但卻在某些時刻卻有十分重要的功能,就比如我剛剛所說的那兩個殺人案件。宇文堂主用的也就是這種方法,事實上他就算是不承認也沒關係,想要練這功夫可不簡單,沒有多年的修煉絕對不可能做到,所以也絕對能查到他練習這種功夫的證據。”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他到底是怎麼打開的,難道還可以將肢體彎曲嗎。”

    梁長陽滿臉好奇的問道。

    “當然,墨青堂主房間裏的那個箱子,旁邊是有一個遙感器的,必須要有一隻手放在那裏充當電阻,另外一隻手纔可以去輸入密碼,如果說是正常情況下,宇文堂主當然是不可能做到這樣的,但他要是會軟骨功呢?能夠輕易的將肢體扭曲開來,他除了一隻手之外,還有兩隻腳,手腳並用的情況下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葉聖凌解釋着說道。

    宇文白此時就算是有再多詭辯,但卻又還能說出什麼來,葉聖凌看他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繼續說道。

    “說起來,宇文堂主你也絕對算是個真男人,態度夠狠,但也能忍,做事還夠毒。鄧炳聰房間裏唯一一個能夠通到外面的就只有排氣孔,所以說並不大,但對於一個會軟骨功的人來說,恐怕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宇文白的塊頭不小,倘若不是葉聖凌給這些人解釋了一番軟骨功是什麼樣的,估計他們無論如何都聯想不到宇文白的身上,畢竟那個排氣孔也就才幾十公分的寬度而已,宇文白正常狀態下想要鑽進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原來是這樣子,我就說肯定是人爲的,你們這幫人還以爲是什麼怨靈,我看你們腦子真是有問題。”

    梁長陽一臉不屑的嘲諷着其他那些人說道,完全忘了自己當時也怕得要死的樣子。

    “平心而論說句實話,孟六應該算是你們這裏面最懂生存的人了,居然能夠將自己的一切都隱藏的如此之深,對於這一點我很敬佩,事實上我也有想過兇手應該會從那個出風口進來,卻沒想過你們這裏面居然真有人會軟骨功這一類的功夫,好在是孟務最後告訴我我纔想起來。”

    葉聖凌似乎是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孟務這人真的很識時務,也很清楚怎麼樣才能讓自己活着,他知道像自己這樣的接任孟家,就連職務稍微高一點都不夠格,所以事實上他從來沒想過要繼承孟家,一心只想仗着孟家人的身份在底層佔點便宜就好,宇文堂主,你怎麼就看不出來呢,倘若你真的就着墨青堂主的假信條做下去,到時候不管是洪門還是孟家可都是你的了。”

    宇文白停到這裏似乎是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臉色都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一陣青一陣白的,大口大口的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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