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然皺了皺眉頭,對白長林說道,白長林這廝倒是十分害怕自己的老子,立馬就站到一旁噤聲不語。
“胥老,我跟宗正人之間確實是沒有這麼好的交情,不過大家同樣都是出來做這一行的,你說我想利用你們宗家的事也好,說我假慈悲也行。總之看到宗先生死的莫名其妙,我們就算是爲了自己,也應該站出來說話。”
白鶴然又對葉聖凌繼續說道。
“葉聖凌是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人,鄙人恰好也和這廝向來不對付,如果說今天這件事情不能解決好的話,誰知道下一個出事的會不會是自己,更何況出於道義,我們也不能讓真正的兇手殺了人還如此狂妄。”
白鶴然的這話是在給胥夫子解釋,但卻是說給全場的人聽的。他的話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簡簡單單兩三句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相當有正義感的人,讓人不會再懷疑他的其他目的。
葉聖凌看着他笑了笑說道。
“白鶴然,你可以說的再直白一點,殺了人還如此狂妄的那個人,說的是我嗎。”
“哈哈哈,是非曲折自在人心,葉老弟你要是真的問心無愧,有何必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你說這話在不在理。”
白鶴然大笑着說道。
在場的這些人裏面,基本上也都是一些宗家在滇南的朋友,葉聖凌跟這些人都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他們其實對葉聖凌也都沒有那麼多的恨意,只是在這其中有個人倒是對葉聖凌的怨恨,那就是白長林。
這傢伙可是一個貴族世家公子,按理來說應該是人生混風順水纔對,但自從葉聖凌出現了之後,他的人生就好像是出現了極大的變動,簡直是被折磨的相當痛苦。尤其是之前在孟家地下室的時候,他被宇文白下毒。雖然說葉聖凌算是拼死拼活把他救回來了,但他卻已經變得像是偏癱病人一樣,臉上的表情都扭曲的像是個弱智。
這會看到葉聖凌已經是矛盾的中心,白長林簡直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心裏一激動,就看着葉聖凌叫喚着說道。
“哈哈哈,葉聖凌,現在知道自己該死了沒有,你以前不是老牛逼了嗎?不是很囂張嗎,你現在還有沒有這個膽量來動我啊,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你敢打我一下試試?”
他話還沒有說話,忽然面前一花,雖然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就已經直直的蓋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打的他鼻樑爆裂。
白長林這廝原本就沒什麼本事,面對葉聖凌的速度別說跟不跟的上,甚至是根本就沒法反應過來,這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整個人都像是被打得飛起來了一樣,在空中來了個優美的托馬斯迴旋,隨後就啪得一聲落在了地面上,鼻子和嘴巴里不斷的流出血來。
葉聖凌的速度在體術以及靈氣的加持之下簡直快到了一個境界,哪怕是面罩男一直都是有所防備,但也依然還是沒有辦法及時反應的過來看看眼看着白長林被葉聖凌一拳放倒,但也還是沒辦法阻止。他感覺自己的耳邊就像是一陣拳風呼嘯而過,隨後就聽到了白長林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聲了,
“各位應該都聽到了吧,這是他自己要求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白少這是什麼愛好,不過我還是願意滿足他,現在感覺爽不爽啊。”
葉聖凌嘻嘻得笑着說道。
面罩男目光一凜,畢竟主子捱揍,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架起雙拳就對葉聖凌而去,葉聖凌同樣也是早有防備,根本就沒有避讓,而是直接也一拳迎了上前去。
“嘭!”
雙拳的撞擊聲在空中傳來,葉聖凌依然還是站在原地沒動,但面罩男卻已經向後退出了好幾步,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