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我也沒事!”陸杭的聲音出現了。
陸昊這才放下了心,轉身一看,原來被打死的人是郭鑫。
這時,大奔已經被打廢,無法再行駛了。
陸昊急忙從郭鑫的懷裏,將他的手槍掏出來。
“孫宏,你帶着陸杭先隱蔽起來,我先把這些悍匪幹掉。”
陸昊一個飛身魚躍,跳入了路邊的草叢裏。
“砰砰……”
他開出了兩槍,兩名悍匪應聲倒地,都是額頭中彈而亡。
“噠噠噠……”
陸昊吸引了悍匪們的火力,他們全部照着陸昊藏身之地掃射。
塵土飛楊,亂草紛飛。
其實,陸昊早已經轉移到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面。
陸昊一直不明白,到底是誰又勾結了悍匪,怎麼這個地方會出現悍匪?
難道是這個死去的探長郭鑫?
不!他一個芝麻綠豆小官,悍匪根本瞧不起和他合作。
那會是誰呢?
陸昊百思不得其解。
……
轉眼間,悍匪已經離陸昊藏身的大樹很近了。
不容多想,陸昊再次一個飛身魚躍,同時又開出了兩槍。
“砰砰……”
同時,又有兩名悍匪被爆了頭,兩股血箭飆射在空中,隨後在大地上織了一副紅花。
“他在那……”
悍匪們同時又向陸昊落地的地方,開始瘋狂掃射。
陸昊從軍多年,戰場經驗豐富,他深知敵強我弱時,只能使用游擊戰與之周旋,打一他換一個地方。
此時,手槍裏只剩下一顆子彈了。
陸昊仔細地觀察着這些悍匪,想用最後一顆子彈,將他們的首領打死。
可是,這羣悍匪不僅着裝一樣,就邊行動都是一致的,這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悍匪們瘋狂掃射了一陣,便停止射擊,向那裏圍了過去。
此時,孫宏和陸杭躲在一處溝地裏,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焦急無比。
“陸杭,你躲在這裏,我去外面看看。”孫宏忽然站了起來。
“那裏也有!”
忽然,悍匪看到了孫宏,急忙調轉方向,朝那裏圍了過去。
唉!
陸昊長嘆一聲,這個孫宏,怎麼如此沉不住氣。
不過孫宏這麼一露面,倒是把悍匪都引了過去。
陸昊急忙一個翻滾,將死去悍匪的衝鋒槍撿了起來。
有槍在手的陸昊,那就是如虎添翼,對着悍匪掃射了過去。
“噠噠噠……”
一梭子弟打出,鮮血滿天飛濺,悍匪又被射死了六七個。
“可惡!”
悍匪轉過身,陸昊早已經隱藏了起來。
其中一名悍匪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分爲兩撥人,另一撥繼續朝着孫宏他們圍去,另一撥向這邊圍來。
這一次,陸昊不在用槍,而是一拳轟出,使出了化氣爲形。
一隻巨大的拳頭浮現在空中,向下砸了下來。
“轟隆……”
大地一陣顫抖,這幾名悍匪全部變成了肉泥。
圍抓孫宏們的悍匪見狀,嚇得抱頭鼠竄,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人。
孫宏早就心癢了,若不是要照顧傷未痊癒的陸杭,他早就出來戰鬥了。
這時,陸昊也衝了過來,開出兩槍,將悍匪殘餘殺死。
至此,十多名悍匪都被消滅了。
“昊哥,這裏怎麼會有悍匪?”孫宏不解。
陸昊搖了搖頭,“這個……我也想不通啊!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救馬君武這纔要緊。”
……
終於,郭鋼和黃濤到達了後山。
“我們來這裏幹什麼?”黃濤這時才問道。
郭鋼跳下車,“叫你不要多問,把這個人擡下車。”
黃濤很不情願地將馬君武,從車上扛了下來。
“把他弄死!”郭鋼忽然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吧?”黃濤尖叫道:“我們是巡捕,怎麼能殺人呢?”
郭鋼冷聲道:“讓你做就做,哪那麼多廢話!如果不聽話,明天不要來了,這個月的工資也別想要了。”
“呵呵……”黃濤忽然笑了。
他在社會上混了那麼久,早已經是個老江湖了,豈會不知郭鋼的用意。
“你笑什麼?”郭鋼問道。
“我笑你蠢!”黃濤冷笑道:“你真是蠢到家了!要弄,你自己弄,我可不上你的當。”
郭鋼一把揪住他,“你什麼意思?”
黃濤一把推開他,“讓我殺人,你在旁邊看着,用你制服上的袖珍攝像器材錄下來,東窗事發時就可以讓我當替罪羊了。”
“哈哈哈……”
郭鋼忽然也笑了起來,“你他孃的還真不算蠢,可是這又有什麼用。”
說着,他忽然掏出手槍指着黃濤,“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快把這個人弄死,不然我就開槍打死你。”
黃濤雖然混過地下勢力,打架也狠,但面對槍,他還是不敢開玩笑。
“好!你別開槍,我殺了這個犯人。”
殺了這個犯人,到時候替他們背黑鍋,我死得冤枉。
如果不殺,他現在就會開槍殺了我,這左右都是個死,不如拼一把。
想到這裏,黃濤故意走向馬君武,從地上撿起一個大石頭,砸了下去。
可是,他砸得並不是馬君武,而是砸向離鋼。
“哎呀!”
郭鋼被砸中了腿,頓時就倒在了地上。
黃濤急忙撲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砰!”
郭鋼釦動了扳機,將黃濤的心臟打穿。
“混蛋!”
“我跟你拼了!”
黃濤臨死前,仍在死死掐住他的喉嚨。
“砰砰砰……”
郭鋼連續開了四槍,將子彈打光。
黃濤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死後還緊緊抓住郭鋼的脖子不鬆手。
郭鋼廢了好大的力氣,纔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掰開。
但同時,他的腳也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來不及檢查,他掙扎着爬起,將槍對準了馬君武,這纔想起來,已經沒有子彈了。
隨即,他忍着疼痛,彎腰抱起大石頭,一瘸一拐走向馬君武。
“砰!”
遠處,陸昊等人剛好趕來就見到這一幕,急忙一槍將郭鋼爆了頭。
“君武,你怎麼樣了?”
陸昊站過去時,馬君武已經是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