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彎下腰,拿出一瓶藥水,在男子鼻子前晃了兩下。
三秒鐘後,男子醒了過來,“少爺,我……”
“閉嘴!”謝騰飛怒道:“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簡直給我玄武城丟人,以後別說認識我!”
“是!”男子一臉委屈地後退了一步。
明日就是城主大婚,徐煊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冷聲說道:“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不要鬧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轉身帶着他人便離開了。
既然已經沒事了,陸昊便對老闆說道:“帶我們去房間吧!”
“等等!”謝騰飛冷笑道:“老子同意了嗎?”
“你當誰的老子?”陸昊大怒,捏起拳頭。
“當你的老子。”謝騰飛昂着頭,目光直視着陸昊。
眼見二人就要動手,客棧老闆可不想再把事情鬧大,於是說道:“二位,你們可千萬不要動手,否則再把徐總管引來,那你們就麻煩了。”
這時,一名手下上前說道:“少爺,我們今天代表的是玄武城,最好暫時不要鬧事。”
謝騰飛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陸昊,“小子,有種報上你的大名來!”
“他叫陸昊,外號逢人殺,你記住了。”紫玲大聲迴應道。
“好!”謝騰飛冷聲說道:“這事沒完,你給老子等着。”
說完,徑直帶人離去。
客棧老闆這才帶着陸昊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客房,“兩位,你們的房間到了。”
陸昊蹙眉,“怎麼就只有一張牀嗎?”
老闆笑道:“沒辦法,這幾天整個朱雀城的客棧都住滿了,有一牀就已經不錯了。”
說完,老闆轉身就離開了。
“紫玲,你在房間裏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陸昊說着,就要離開。
紫玲卻堵在了門口,“你要去哪?”
陸昊說道:“我打算先去城主府邸查看一下有沒有子衿的下落。”
紫玲這次倒是一改以往的脾氣,“好吧!你去吧!我等你。”
陸昊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陸昊正走在大街上,只見前面有兩名大漢正在圍毆一名年輕男子,此時男子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雖然圍觀的人很多,但卻沒有一個敢仗義執言。
陸昊最見不得就是恃強凌弱,於是走了過去,將圍觀的人羣扒開,一手一個,將兩名正在動手的大漢提起來就扔了出去。
“嘭嘭!”
兩名大漢被重重摔在地上,灰塵震得滿天飛。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多管閒事!”
“知道我們是誰嗎?”
兩名大漢爬了起來,向陸昊衝了過去。
陸昊冷笑一聲,雙手抓出,再次將兩名大漢像沙包一樣扔了出去。
“再不滾,我就殺了你們。”
兩名大漢自知不是陸昊的對手,急忙爬起來撒腿就跑了。
“小子,有種你別跑!”
陸昊也懶得管他們,將那名年輕男子扶了起來,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怎麼樣?”
“是啊!這位公子,你快走吧!”
“那兩個人,是肖長老的惡奴,平時就是喜歡欺壓良善。”
“你打了他們,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圍觀的衆人紛紛勸陸昊趕緊離開。
陸昊對衆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於是問年輕男子,“這肖長老,是不是肖敬宗?”
年輕男子嘆道:“除了他還有誰,公子,你別說了,快走吧!”
就在這時,剛纔那兩名大漢又去而復返,這次還帶了一羣幫手。
其中一大漢指着陸昊說道:“就是他!給我上!”
“慢着!”這時,年輕男子急忙攔在了陸昊的身前,“金老大,你要打就打我吧!請放了這位公子,此事與他無關。”
一臉橫肉的金波上前兩步,笑道:“何成,你小子長本事了,敢叫人打我的人。”
“要我放了這小子也可以,不過你得幫我辦件事情。”
說着,金波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只要你把我痰舔乾淨了,我就饒了這小子。”
何成看着地上的痰就一陣噁心,哪裏舔得下去。
“添啊!”
“快添啊!”
“哈哈哈……”
這羣大漢叫了起來,等着看何成的好戲。
何成是專門砍柴爲生,他每天都會把砍來的柴送到肖敬宗的府上換幾個靈石養活老母親。
可是金婆等人看他老實,每次都要扣他幾顆靈石,而且還強逼着他給大夥洗衣服。
這次何成的老母親病重,何成把柴送到肖府後就急着去抓藥給老母親,但還是被金波他們攔住了,要他把砍柴錢分一半給他們。
何成苦苦哀求,告訴他們這些砍柴錢是要救老母親的,可金波等人哪管這麼多,不給就打,正好被陸昊給撞上了。
考慮良久之後,何成還是彎下了腰,閉上眼睛準備舔地上的痰。
就在這時,陸昊卻一把拉住了何成,“起來!”
金波大怒,指着陸昊說道:“小子,你不想活了?”
陸昊閃電般出手,捏住了金波的指頭,用力一扭,金波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你們仗勢欺人,是不是肖敬宗教你們這樣做的?”
“小子,你既然知道肖長老,還不敢放了我,給我跪地求饒,也許我會留你一條狗命!”金波以爲陸昊怕肖敬宗,膽子頓時大了起來。
“咔嚓!”
一聲脆響傳出,陸昊直接將金波的手指掰斷,金波疼得慘叫連連,豆大的汗珠沿着額頭滾落下來。
“你以爲有肖敬宗罩着你,就沒人收拾你了?”
其餘十三名大漢見狀,同一時間撲向了陸昊。
陸昊手臂揮出,這十三名大漢同時倒飛了出去,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隨即,陸昊對金波說道:“你讓何成舔痰,那我就***狗屎。”
說着,他一把將金波推倒在地,正好摔在了一坨狗屎面前,“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坨屎舔乾淨,我就掰斷你另外九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