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走下車,將駕駛證和行駛證交給交通巡捕。
隨後看向馬秋玲,“母老虎,要我給你撥打急救車電話吧”
“不用不用,你陪我錢就行了。”
馬秋玲看向旁邊,揮了揮手。
“臭小子,你撞了我媽,賠錢”
王德水惡狠狠地衝了出來。
唉
陸昊長嘆一口氣,想不到他們居然以此爲生。
當他看清楚是陸昊時,整個臉僵住了。
“媽媽,咱們走吧”
“爲什麼”
馬秋玲轉過頭,這時也看清楚了,這個人竟然是陸昊。
對於陸昊,馬秋玲時常在惡夢裏夢到,她發誓永遠都不想見到這個煞星。
陸昊留給她的很辣,此刻還縈繞在她的心裏。
隨後,馬秋玲攙扶着王德水急急忙忙離去。
“誒怎麼走了,事情不處理了”
交通巡捕一頭霧水。
隨後將駕駛證和行駛證還給陸昊,“好了師傅,當事人都走了,那你也可以離開了。”
“謝謝”
陸昊上車,向前失去。
可是交通晚高峯,依然在繼續。
直到晚上七點,他纔回到別墅。
剛到別墅門口,就看見於琴抱着於若然,站在大門口抽泣着。
“侯勇,你個混蛋,你就這麼忘恩負義嗎”
“你出來啊來看看我們母女啊”
“你個混蛋,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們大學時發的誓了,今生共相伴,永遠不離不棄”
“嗚嗚嗚”
孫宏站在裏面,一臉同情。
可是他也無奈,侯勇說什麼也不讓他開門。
“嫂子,你回去吧等我再勸勸他,你明天再來吧”
這時,陸昊又看到了一個熟人,王德水的岳母王蘭。
只見王蘭攙扶着已經一夜白頭的王芸走了過來。
死了丈夫的王芸,此刻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戾氣。
難道這王蘭和於家又有什麼關係嗎
陸昊感到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真是什麼人才能進一家門。
只見王芸走上前,輕撫着於琴的臉,心疼溢於言表。
隨後,她對着裏面喊了起來。
“侯勇啊你出來吧我承認我以前是有點過分了,請你原諒我”
“就算你不肯原諒我,也該原諒於琴,原諒若然。”
“若然還這麼小,她不能失去爸爸”
裏面依然沒有動靜。
此刻,侯勇坐在裏面,淚如雨下。
他何嘗不想出去,和家人團聚,抱抱若然。
但是一想到王芸母女,動不動就打他,罵他死去的父母,他就怒氣叢生。
其實,他最捨不得的就是女兒若然了,但他也明白,若然跟着自己,將會受窮,得不到好的教育。
陸昊雖然也痛恨於琴和王蘭當初對侯勇的行爲,但他已經看不下去了。
他走下車,“不用哭了,會去吧我保證侯勇馬上就回於家。”
“真的嗎”
看到陸昊,於琴看到了希望。
因爲她知道,上次就是陸昊救了若然,而且,侯勇對他也是言聽計從。
陸昊點了點頭。
於家人隨即離去。
“昊哥,你回來了”
孫宏急忙把門打開。
陸昊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進去。
把坐着的侯勇,一把揪起。
“你他孃的還是男人嗎”
“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在外面哭泣,求着見你,你卻鐵石心腸,無動於衷。”
“昊哥,你不知道她們母女對我的種種惡行,對我死去父母的種種侮辱”
侯勇哭得更加傷心了。
“混蛋”陸昊大罵一句,給了他一個耳光,“你不是男人,她們母女對你再怎麼樣,我不管,可是若然她是無辜的,她不能失去父親”
“你要盡父親的責任,要離婚,等把若然扶養長大再說。”
“你知道嗎上次若然根本不是患了絕症,她是中了毒”
“你現在給老子振作起來,去調查出是誰下的毒”
“等你傷好了,去重新修繕你母親的墳,再把陸生的人頭提去,祭祀她老人家”
陸昊每一句話都直擊侯勇心頭。
“中毒”
侯勇停止哭泣,“昊哥,她中了什麼毒”
陸昊將他放下,嘆道:“一種叫做深海玫瑰的毒,是一種從深海里的植物提煉出來的毒,無色無味,中毒者高燒不斷,臉色深紅,就是查不出病因。”
“我能提供給你的就是這些線索,你本來就是巡捕,查案你最在行,兇手靠你自己去找。”
“行了,回去吧我相信,炎龍軍的人,沒有一個會令我失望,你說是不是”
“是”
侯勇敬了個禮,大聲答道。
隨後,轉身離去。
一路上,侯勇都在想,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若然這麼小,更不可能得罪人。
難道是於琴,她在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
想着想着,侯勇到達於家大門口。
“你終於回來了”
一直在大門口等候的於琴,一把擁入他的懷中。
“求你不要和我離婚,我們全家一定改掉壞脾氣。”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侯勇聲音平淡,“我告訴你,若然上次不是得絕症,是中了毒”
“什麼中毒”
於琴放開侯勇,一臉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
侯勇接着說道:“你告訴我,你在生意場上,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說,最近有沒有什麼人來過我們家”
於琴在大腦裏,搜索着每一個可能的人,都不可能啊
難道是陸家
不對,陸家在明青殺人,想殺就殺,從來不會用下毒這種方式。
忽然,她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是誰”
侯勇急忙問道。
於琴搖了搖頭,“可是我也不能確定”
“先告訴我,他是誰”
侯勇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
“馬成龍”
於琴說道。
“四海武館的馬成龍你有什麼依據懷疑他”
陸昊當探長的時候,經常看到有人報案告馬成龍打人,敲詐勒索。
侯勇一次次把他抓了起來,又一次次被人撈了出去,後來得知,他雖然是四海武館拳師,但暗中卻爲陸家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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