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昨晚被燒,於氏珠寶全部員工慘遭屠殺,於家到底得罪了誰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顧不上梳洗打扮,於琴急忙揹着候勇溜了出去。
雖然此刻仍是滂沱大雨,也阻止不了於情急切的心情,她冒雨匆匆趕往於氏珠寶大樓。
此時,於氏珠寶大樓附近,已經被衙門工作人員拉起了警戒線,於琴剛到附近,就被攔住了。
“小姐,你不能進去”
“我我是於琴”於琴急忙解釋道:“就是這家珠寶大樓的法人,也是總經理”
“原來你就是於琴”一名衙門工作人員走了上來,“不過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進去,我們正在做進一步的調查,還希望你跟我們去做一下筆錄呢”
就在這時,明青巡捕衙門的總探長林燦帶人走了出來,“撤吧都撤吧”
“探長,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工作人員急忙問道:“現場都還沒有提取完呢,怎麼就撤了”
林燦搖頭苦笑,“你以爲我想,那是上面的意思,我有什麼辦法”
這
唉兇手一定是某位大佬
那名工作人員也只有在心裏感慨一句。
“那這位小姐怎麼辦她是於琴,珠寶大樓的負責人。”
林燦看了她一眼,一臉愧疚。
“於小姐,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上面竟然讓我們不準再調查這件案子”
林燦說完,帶着巡捕房工作人員離去。
“不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看着工作人員,從裏面把一具具屍體擡了出來,於琴在大雨中,蹲下去大聲哭了起來。
哭聲,夾雜着在雨聲和隆隆的雷聲中,湊出了悽美的樂章。
就在巡捕房工作人員離開後,於琴身後忽然出現了一獨眼龍的男子。
“你就是於琴嗎”
於琴回過頭,止住哭泣。
“你是誰”
“澎”
獨眼龍自然是馬家四大護衛之一聶康,他走上前,一掌拍下,將於琴打暈,扛着她,消失在大雨裏。
這時,若然還在熟睡,候勇醒了過來,到處不見於琴,電話也不接。
這是去了哪裏
難道
想到這裏,他急忙衝了出去。
剛離開金色海岸不遠,他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陸雲海。
難道於琴是他抓走的
“陸雲海,你把於琴抓哪了”
候勇衝了上去。
“於琴”
陸雲海冷笑一聲,“叫陸昊滾出來受死”
候勇本就對陸家的人充滿了恨意,此時更不答話,衝上去就打。
可他怎麼可能是陸雲海的對手呢
陸雲海只是一掌就把他打趴在雨裏,正要上前取候勇性命之時,一個獨眼龍從天而降,一拳轟向了他。
陸雲海急忙一個凌空倒躍,避過了這一擊。
呃
陸昊這小畜生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幫手
陸雲海死死盯住眼前這個獨眼龍。
“你是誰”
聶康也盯住了陸雲海,他喫的驚可不比陸雲海小,能躲過他一擊的人,這個世界上很少。
候勇趴在地上,也搞不清楚這個獨眼龍是誰,爲什麼要救自己。
“踏踏踏”
忽然,陸雲海踏着雨水閃電般衝了出去,掄起拳頭轟了出去。
他現在也懶得管這個人是誰了,反正與陸昊有關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都得死
聶康臉上泛起一抹冷笑,向前踏出一步,身體飛躍而起,一腳踢出。
“澎”
拳腳相交,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三四步,也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的修爲,竟然都是天象期修武者高手。
“嗯沒想到青明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你這種修武者”聶康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不過,只可惜今天碰上了我,算你倒黴”
說着,再次飛躍而起,踢出一記連環腳。
一腳接着一腳,每一腳都勢大力沉,可以說是擊石如粉。
這是他在驚鴻學院所學的幻影腳,是驚鴻學院最強的武技,只有天象期的修武者纔有資格修習。
“武技”
陸雲海大喫一驚,他知道這是武技,以前只是聽聞,但從來沒有見過。
如果這傢伙真會武技,那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陸昊這小畜生,竟然請得這樣的高手
看來,我的仇是報不了了。
想到這裏,陸雲海急忙向後退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聶康看着大雨中陸雲海的背影,“就你再練二十年來吧”
隨後,他看向候勇,“你可是候勇,於琴的丈夫”
候勇以爲他是陸昊的朋友,才救自己的。
“對啊剛纔真是多謝你了”
聶康冷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你想不想見於琴”
“你知道於琴在哪”候勇一臉興奮,“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那當然”聶康冷笑道:“我來就是帶你去見他的,走吧”
候勇聽聞,鬆了口氣,急忙跟上了他。
“你小子膽子可真是不小啊連馬家少爺都敢殺”
聶康邊走邊說道。
候勇一臉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對了,還沒請教你高姓大名”
聶康忽然大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個糊塗蛋”
“我本來就是馬家的護衛,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殺了馬修呢”
“你是馬家的護衛”
候勇瞪大了眼睛,剛纔救自己的人,竟然是馬家的護衛
想到這裏,他轉身就跑。
聶康也不追他,只是笑道:“你難道不想見你老婆了嗎”
候勇跑到中途,忽然停了下來。
他出來,不就是找於琴的嗎
如果能讓他死,換來於琴的性命,這也值得了。
“我殺了馬修,我承認,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能放了於琴嗎”
聶康笑道:“跟我走吧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等會你親自去對馬修他爹說吧”
候勇跟着聶康來到銀天大酒店603房間,此時房間正中間坐着一箇中年男子,他的身後站立着十多名雙手環腰的男子。
而於琴,此時正躺在中年男子腳前,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