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衛淵應聲。
於是此後衛淵成爲了一個,除了給衛離尋寶,疼愛衛離,還有就是保護衛離之外,什麼都不關心的大俠。
“阿離,送你。”
衛淵將手裏的琵琶又塞給了衛離,“這是我生來隨身的寶物,但是我不喜歡用。阿離若喜歡,就送阿離。”
“真的”
“當然。”
聽到衛淵肯定的答覆後衛離驚喜的拿過那琵琶,細細的觀察着,它通體紫色,刻着繁複精美的花紋,極爲高貴。
嘖嘖,配她,配她
“衛淵,過來。”她把琵琶收進空間,對着衛淵招了招手。
衛淵湊近了些,突然感覺臉上傳來柔柔軟軟卻又讓人渾身酥麻的感覺。
他低了一下身子,心下下意識不想讓這種感覺溜走,可是衛離給他的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縱然那樣,也讓他感覺心猿意馬。
衛離突然拍他一下腦袋,“喂,這是賞你的,你還低下身來,是看我踮着腳尖累的不行嗎”
衛淵英俊的眉目看着近在咫尺的臉,眼神專注而熱烈。還時不時涌上一抹疑惑,這,好像,於理不合啊。
阿離曾說,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對方是阿離啊,那應該另當別論了。
而在衛離離開不久後,一位騎着馬的男人來到了石頭村。
對着他的到來人們不復先前熱烈歡迎的態度,反而各忙各的,似乎從不認識他這個人。
忽聽幾個拉着一車灰的人聊天。
“實在是匪夷所思,就感覺,我睡了很久。”
“對對對,我也這麼覺得,感覺時間過去了很長。”
他緊握着手裏的劍,眼神陰鷙,思考片刻策馬而去。
而此刻。
鳳棲郡仁心醫堂。
“老李你這些天沒少掙錢啊。”一人囂張的說道。環視着整個仁心醫堂的裝飾,心下道,這堂子裏變亮堂了不少,都多了好些裝飾品。
可不就是當初將衛離趕出某醫堂的醫師陳苟嗎。
“拜您所賜我才能掙這麼多錢。”盯着對面一羣拿棒棍的人,老李不甘示弱的回道。若不是他對煉丹師無禮,此刻也不會這麼酸。
“哼”聽得懂他言語中的嘲鬧之聲,陳苟不甘的眸子啐着狠意,“給我,砸砸爛他的店”
“你敢”老李猛的怒吼一聲。將對面一羣人給喝住了。
“有什麼不敢,煉丹師走了我看他孃的誰還給你撐腰”陳苟爆了一句粗口,“愣着幹什麼,砸啊”
陳苟帶來的一羣人嚯嚯揮棒,正欲上前。
可事情突然就朝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了。
突然闖進來一隊侍衛,個個盔甲生風,拿着劍片刻間就將陳苟的人制住了。
陳苟楞了。
老李也楞了。這什麼情況他正打算讓他後堂僱來的保鏢們前來阻擋呢。他嘴裏的命令還沒發出聲音呢這隊侍衛就來了。
一個威嚴的身影走了進來。步步逼近被劍架在脖子上的陳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