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和你的人得罪了樓少爺,我們不敢收。”一羣人中的某一個人說道。
聞言衛離疑惑,得罪明明都殺了好嗎
但是他們怎麼說得罪呢難道是,消息傳播的慢了一步
其實正如她所想,的確是有人見他們起了糾紛,然而,並沒有看完整場,就回來報信,說道倆黑衣公子容貌絕世的人來住店千萬不可收,得罪了樓衝,必然會被遷怒。
“公子啊,要收了你,我們這客棧可就遭殃了,望倆位公子理解些我們的難處可好”那人苦口婆心的說道,若是這倆人非要住店,那可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另尋他處。”衛離倒是沒再難爲他們,轉身便走。
可是走了這範圍內的六七家客棧,都被拒之門外了。
衛離黑線,“衛淵,今日,我們要露天而眠了。”
“無礙。”衛淵看向略有失落的衛離說道,不管睡哪裏,只要身邊有衛離,他都不嫌棄。
“倆位公子若不嫌棄,可來敝舍將就一晚。”
一道男聲響起,二人轉身看去,只見來人一身灰色布衣,頭戴斗笠,手裏還拿着一把劍。
典型的俠客之風啊衛離嘆完又問“你是”
這人擡頭,隱在暗處的臉完全顯露出來,令衛離倒吸一口涼氣,連衛淵都輕輕一顫,這人裝作沒看見他們的反應,若無其事的說道,“在下尋翼,流浪劍客,倆位公子可隨我來敝舍。”
“可以”衛離點頭,看向衛淵,見衛淵一副怎麼來都是你做主的樣子,衛離訕訕的扯開了笑臉,“尋公子,帶路吧。”
而此刻的烈馬郡郡王府書房。
“你們回來了,少爺怎麼沒回來”坐在桌前正在翻閱書籍的樓玉問道,他的身影明顯有幾分不耐。
他此刻有些略微的心煩意躁,聽人來報石頭鎮的天蝠被人全數毀了,雖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嘍囉,但是心裏依舊非常不快。
翻書的聲音攪動着那幾個嘍囉的心,讓他們一陣恐慌。
不久,翻書的聲音停下,樓玉輕輕叩着桌子,一時的靜寂讓那幾個嘍囉更加緊張。
“爲何不說話”
見下方人似乎還在發抖,樓玉眸子閃過一絲陰寒,“擡起頭,看着我。”
聽到話語間濃重的威脅意味,這羣人更是連擡頭都不敢擡。
終於他“啪”的一聲,“你說你們這羣廢物,連少爺”
突兀又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樓玉停下叫罵聲,“進來。”
看守祠堂的人慌慌張張進來,“郡王,郡王,少爺的命牌,命牌碎了”
什麼
樓玉大驚失色,“衝兒死了怎麼會,怎麼會”
說着就要往祠堂衝去,可腳步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麼,對那看守祠堂的人說道,“你先去祠堂,本郡王待會兒再去。”
見那看守祠堂的人走了,樓玉將方纔邁出書房的一隻腳收了回來,關緊了門,朝着地上跪着的一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