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的人品我們還是相信的,由您來做這個中間人,我們沒有任何意義。”
“沒錯,更何況近日這場晚宴的發起人就是劉先生您,所以你一定是最適合當這次賭約中間人的人。”
“如果劉先生你來當這個中間人,我們都沒有異議。”
一時之間支持劉長吉的聲音不勝枚數。
“既然大家這麼給劉某面子,那劉某也就不再推遲,這一次的中間人就讓劉某來吧。”劉長吉的臉上掛着十分儒雅的笑容,在與這些豪門掌舵人打過招呼之後,他轉過身來,看着陳八荒畢恭畢敬的說道,“陳先生,其餘人都已經同意了,這個賭約,我剛剛所說的條件你認同嗎?”
“我是無所謂的。”陳八荒一臉從容的聳聳肩,“但是……”
從打但是這兩個字在陳八荒的口中說出那一刻,在場的一衆好,我們掌舵人有的皺起了眉頭,有的神情發生了微微的變化。
所有人都能預料到,剛剛對陳八荒十分無理甚至冷嘲熱諷的他們,在這一次的賭約之中,如果輸了,那麼陳八荒即使不會做的太過分,卻也一定要羞辱他們一番。
尤其是陳八荒自打來到這裏就展露的就一直是牙尖嘴利,絕不喫虧的性格,更加確定了衆人的這個想法。
可就當衆人心中略有擔憂的時候,陳八荒接下來的這句話卻打消了他們心中所有的擔憂。
“雖然我與張老爺子來到這裏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們兩個人今天來這裏並非是想與在場的諸位爲敵的。恰恰相反,我們兩個來到這裏就是想要聚集大家的力量一起對抗宋家。所以說之前的那些事情既然過去了,那就讓它徹底過去吧。”
“陳先生這種寬廣的心胸實在是讓我等佩服!”
“不瞞您說,剛剛我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因爲這件事爲難我們看來真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們很慚愧這一點我們確實不如陳先生您,所以說我願意向您道歉。”
隨着第一位豪門掌舵人對着陳八荒鞠了一躬,其餘人見狀之後,紛紛對陳八荒深深鞠了一躬。
見到這一幕之後,陳八荒笑了笑,隨後淡然的說道:“大家接下來都是合作伙伴,所以這些繁縟禮節也就不必要在出現我們的面前了。”
“對,對對,陳先生都這樣說了,大家就趕快起身吧。”劉長吉眼看着事情朝着好的事態發展,心中那塊一直壓着的石頭也終於消失了,作爲滁州市內僅次於張家的劉家,在得知宋洞明對張家開始動手並且有吞併的意圖之後,這些時日裏他便一直隱隱不安。
因爲他無法確定宋洞明再將張家吞併之後是不是會停下自己繼續吞併的腳步。
而這種不安感一直讓劉長吉十分難捱。
就是因爲這樣,他纔會召集中人,他纔會舉辦這一次的晚宴。
可以說在場除了張老爺子之外,最希望大家結成同盟的就是他劉長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