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雲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楚雲腳下輕輕一踏,就來到了華飛揚的身邊。
隨後就直接將他拎了起來,對準了他的臉,連續扇起了巴掌。
“啪!”
“啪!”
“啪!”
……
清脆的巴掌聲不停的響徹在這片光長的上空。
周圍的人都已經看傻了,他們何時見過自己的華院長這幅悽慘的模樣。
“爸!爸!”
華軒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後就衝了上去,還沒衝到跟前。
他就迎面看到了楚雲冰冷的眼神,好像是回想起之前自己是如何捱揍的了。
華軒停下了腳下的腳步,再也不敢前進一步,只能任由楚雲蹂躪自己的父親。
楚雲很淡然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了華飛揚的臉上,此刻的他已經不知道吐出了多少鮮血。
整個人也都變得神志不清,滿嘴的白牙更是全部掉落了下來。
“這麼快就暈倒了?”楚雲撇了撇嘴:“就想這樣糊弄過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楚雲手一鬆,華飛揚身子一軟,癱軟在了地上。
附近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齊齊的嚥了下口水,一時間廣場內吞嚥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們的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單憑巴掌就將人打成這樣的,他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這傢伙還真的是一個狠人。
看到地上的華飛揚,他已經不成人形,臉腫的就像是個豬頭一樣,他們也都打了一個冷顫,生怕楚雲這樣對待他們。
不過楚雲顯然是對臺上的華飛揚更有興趣。
楚雲輕輕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腳,華飛揚突然就來了精神,整個人變得無比亢奮。
“啊!”
華飛揚發出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此刻的他,每一個痛覺神經都無比的敏銳。
剛纔昏睡時候的疼痛,他全都感受到了,而且比之前要清晰百倍千倍。
而他身體的保護機制,也好像是失效了一般,無論他怎麼努力,自己就是無法昏睡過去。
清醒的每一秒鐘,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華飛揚也是深刻認知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好好享受,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懲罰!”楚雲淡淡的說道。
說完,楚雲便不再管地上的華飛揚,轉身看向了那些北派人。
所有還能動彈的人,都整齊的後退了一步,面帶恐懼的看着這個人。
“楚雲,你已經將我們北派變成了這樣,你也該收手了吧!”盧初之開口道。
“沒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丁清也跟着附和道。
“不不不…”楚雲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和你們日後相見的打算,我只知道,對待自己的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如果現在是你們北派的人贏了,那你會輕易放過我嗎?”
聞言,衆人一愣。
答案很簡單,如果現在是楚雲輸了,那他們肯定會比楚雲的做法更加兇殘百倍千倍。
可他們心中更疑惑了,他們已經是廢人了,再也不能行醫,他還想做什麼?
“要做就要做到極致,要滅任何可能性,既然你們北派有這種方法,保不齊哪天你們就能治好了。”
“所以我還是讓你們再廢的徹底一些,反正廢都廢了,也不差這一點了,對不對?”楚雲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說完,楚雲又再次控制起臺上的銀針,朝着周圍的人飛了過去。
“啊!”
“啊!”
……
慘叫聲不停的在這響起。
本來就已經廢的人,又再次感受到那種滋味,但是這一次要比之前的更甚。
“我的經脈!”
“好痛啊!好痛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爲什麼要受這種苦!”
……
淒厲的慘叫聲不停響起,楚雲卻面不改色,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住手啊!快收住手啊你!”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你爲什麼要對我們這般狠毒!廢了我們還不夠,竟然絞碎我們的經脈!”
……
北派的人再也不敢停留,全都發瘋般的逃跑。
看着那些逃跑的人,楚雲滿臉不屑,控制着銀針,就朝着他們射了過去。
“哼!要怪就怪你們北派不長眼,敢招惹到小爺我頭上!”楚雲冷冷的說道。
“本來就想這樣放過你們,可你們卻主動找上門來!”
“別忘記了,今天可是你們請我來的!現在就想讓我這樣走?”
“不知道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嗎!”
楚雲一邊說,一邊控制着銀針,這些原本用來攻擊楚雲的銀針,也全都用在了對他們這些北派學員上面。
會場各處慘叫連連,所有人也都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如果說之前楚雲廢了他們,只是讓經脈受損,杜絕了他們一小部分的希望。
如果哪一天真的走了狗屎運,還是有康復的可能性。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經脈都被楚雲注入的真氣,徹底絞碎消失,任憑北派的本事再大,也做不到修復經脈。
北派所有人都被楚雲這兇殘的舉動給嚇到了,誰能想到楚雲如此的瘋狂...
“住手!小畜生!你給我住手!有我在這,豈能容你在這裏撒野!”就在這時,大門口處響起一陣憤怒的喊聲。
楚雲停了下來,循着聲音看了過去。
那一個身穿唐裝,梳着一頭背頭的老人,雖然已經白髮蒼蒼但是看起來卻精神抖擻,一副高人做派。
不過楚雲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沒當回事。
但北派這些人看到這個老頭後,心情卻是無比的激動,他是北派的長老,王和泰。
“王長老來了,我們有救啦,我們有救了!”
“太好了,王長老,您終於來了!”
“嗚嗚嗚…王長老您一定要爲我們報仇啊”
……
人們激動的呼喊着,紛紛朝着王長老爬了過去。
王長老見狀,急忙安慰了他們幾句,便走過來,先是看了一眼,看在臺上哀嚎的華飛揚,嘴角抽抽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