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們就全部退下了。
蕭雲和柳飛鴻他們也都緊張了起來。
“現在就請裁判選定比試項目吧。”柳飛鴻對着裁判說道。
“好的,沒問題!”裁判說完,就想搖動轉軸。
“等等!”
就在這時候,楚雲開口阻止道。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裁判疑惑的轉過頭,問道。
“還是將這裏面的東西,全部取出來打開,讓他自己選!”楚雲淡淡的說道:“免得到時候輸了,這垃圾又找理由!”
“你太狂妄了!”
“快給我們老師道歉!”
......
寒醫那些人聽到楚雲這麼狂妄,紛紛破口大罵。
蕭雲和柳飛鴻他們也是一臉蒙圈,沒想到楚雲竟然會這樣說。
“你這是在看不起我?”樸段雕面色一沉,語氣不善的問道。
“不!不要誤會,我這不是針對你,我是說你們寒醫都是垃圾!”楚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臉色一變,嚴肅的說道。
“我要殺了你!”
“你這小子,太狂妄了!”
寒醫那羣人徹底爆炸了,他們至今還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
而中醫的那羣人也都感覺楚雲這話有點太狂妄,不過他們心裏還是感覺到一絲爽快......
“噗!”
溫莎一下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轉頭對同伴道:“他太厲害了,你看看他們的臉色,都快要成豬肝了。”
“溫莎,你真的確定,臺上那小子有能力贏下這場比試?”馬希爾問道:“他簡直太輕狂了,哪怕是我們協會里最驕傲的成員,都不敢說這種話。”
“我當然相信他!因爲我可是親眼看到他救活了你!”溫莎一臉期待的看着楚雲,喃喃自語道。
“華夏小子,既然你如此不知道死活,那我也不會留情面了!”樸段雕面色不善的說道。
說完他快步走到了罐子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翻在了桌子上,順手便拿了一個出來。
隨後直接拿出了裏面的紙條。
“治病!”
就在這時候,之前那位得了腦瘤的老人,忽然捂着自己的腦袋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的打起滾來,嘴裏還不停的喊着疼。
楚雲見狀立即跑了過去,將這位老人扶了起來:“怎麼了,你腦袋怎麼了。”
說完,楚雲趕緊將真氣注入了進去,發現腦後的瘤子並沒有出血,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兩邊腦袋就像是針紮了一樣,好疼啊,醫生快救救我!”這老人一把抓住了楚雲,請求道。
“這未免也巧了,剛說要治病,這邊就來了一位病人。”裁判看了一眼患病的老人,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如就用這位老先生作爲比試的項目。”
“就看你們誰能讓他的疼痛緩解,這一次的比試,由病人判斷誰的治療效果最好。”
話音剛落,現場議論紛紛。
“這種級別的疼痛應該送醫纔行啊,萬一是腦袋裏面出血怎麼辦?”
“……”
“如果這位病人無法在這裏接受治療,我們會立刻將他送往醫院。”裁判開口道。
“我沒問題。”樸段雕淡淡的說道,看了一眼那邊的老人。
之前那位老人突然異狀,這幾位寒醫並沒有動身子,反而是冷冷的站在一旁看戲。
“既然沒問題,那你就趕緊開始。”裁判說道。
樸段雕立即走了過去,爲老人檢查起腦袋來。
“既然你在左邊,那他的左半邊腦袋就給你,我來右半邊。”樸段雕說完,便俯下身子。
而楚雲這時候已經檢查完畢,正站在桌子那邊準備藥草。
畢竟這一次是在腦子裏,而且自己也無法判斷這東西到底是不是惡性。
所以楚雲也不敢輕易使用真氣治療,只能先使用一些藥物,壓制住他的疼痛。
而且單憑鍼灸也不一定能徹底治癒,還需要搭配上一些藥材。
樸段雕檢查一番後,也走到了桌子那邊,準備起草藥來。
不得不說,這一次,他們準備的藥草還蠻齊全,自己需要的正好全都有。
見到自己老師也開始準備藥材,寒醫方面的人也都信心滿滿,覺得自己這一次肯定是贏了,但是看到楚雲使用的藥劑,居然和自己的老師差不多的時候。
他們臉上的自信逐漸開始消失,紛紛開始大罵楚雲不要臉,居然偷學自己老師的步驟。
“裁判,我要舉報!那小子模仿我們老師!”
“這個華夏小子簡直太卑鄙了!”
“可恥的抄襲狗!不僅中醫是在模仿我們,這次居然敢當着我們的面模仿!”
......
對於寒醫的那些叫罵,中醫也不甘示弱,大罵寒方無恥。
明明是楚雲先開始用藥,楚雲都配了好幾味的藥,你們的老師纔開始動手。
就算是抄襲,那也是你們老師偷我們楚雲纔是。
聽到他們的叫罵聲,楚雲手上的動作直接停了下來。
見狀,樸段雕面露喜色,但隨即便有些奇怪,不知道楚雲想幹嘛。
“說我抄襲?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楚雲冷哼了一聲,直接將選取的藥材又倒回了桌子上。
說完,楚雲又重新開始選取藥草。
中醫那些人全都震驚了,不知道他要玩哪一齣。
而寒醫那些人,都紛紛叫囂,是因爲楚雲被他們說的心虛,這才把自己選的藥材給倒了。
樸段雕也有些搞不懂了,治療這種頭疼的藥方只有一副,那就是自己正在配製這幅。
現在楚雲把手中的藥材都給丟了,他是想做什麼?
在他們叫囂的時候,楚雲又重新開始選取藥材,一隻手不停的往藥罐裏丟着草藥。
另一支手在爲銀針消毒,然後將已經搗成碎泥的草藥敷在了他的腦袋上。
看到楚雲選取了完全不同的藥材,寒醫那些人紛紛閉,因爲他們目前,再也找不到噴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