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君勢力擴大了之後對昆西附近的這些有錢人也做了詳細的調查。
畢竟越做越大,清楚這些年輕又充滿好奇和虛榮心的富二代作風是非常重要的。
也是一個撈錢的重要方式。
我跟孟婉君說了我要找的人之後半個小時不到就給了我答覆。
陳杰正在荷葉酒吧喝酒。
我聽了之後感覺很無語,媽的,這羣人一天天的是不是沒有地方去了?
除了ktv就是酒吧。
真是單一。
陳杰喜歡去哪裏我管不着,但今晚,他去哪裏我說了算!
我在荷葉酒吧門口等着劉文龍和孟婉君他們。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還挺好奇陳杰會是多麼囂張的人物,居然這麼狠,下手這麼無所顧忌。
陳德也不管管?
不怕王老闆發飆嗎?
不多時,孟婉君就帶着人來了,帶的人還不少,接近二十個。
我有點驚訝,問她說,“有必要帶這麼多人嗎?”
孟婉君說,“這個陳杰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只要他覺得比你強就會逮着你打,不管不顧,一點腦子都沒有。”
“但如果他覺得打不過你,他連反抗都不會反抗。”
“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直接把人帶走就行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原來陳杰就是這麼個貨。
聽上去有點像是那種愣頭青的感覺,一根筋的死腦筋。
所以動李斌的時候並不會想這麼多,往死裏打。
難怪李斌傷的這麼重。
而且出這麼大事還沒有跟陳德講過,否則陳德不可能讓他還在這裏花天酒地的。
我沒有多說什麼,人齊了就直接招呼進去了。
門口的保安看到我們浩浩蕩蕩二十幾個人攔都不敢攔。
但還是拿出對講機要向上彙報一下。
孟婉君直接拿過那對講機跟經理說,“我們進去拉個人,不找事。”
我看着孟婉君感覺她變了,在她身上看到了梁成的影子。
我不由由衷感嘆,
真厲害……
這荷葉酒吧我也不知道來多少回了,心想下次也來消費一下。
巧的是陳杰也在上次李斌被我打的那個最大的卡座。
而且這傢伙比李斌更耿直,看到我之後直接就跑。
我見狀直接罵了一聲,真尼瑪是一個奇葩,還沒照面呢就跑了?
幸好我們帶的人多,直接把陳杰的後路都給堵住了。
那個鈣片哥直接像是拎小雞一樣拎着陳杰出了酒吧。
我發現這些富二代要麼就是特別瘦的要麼就是特別胖的,也是奇怪的現象。
倒是女的富二代又是個個白富美的感覺。
陳杰一眼就認出了我來,就算他再傻也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
真的就和孟婉君說的一樣,當場就開始求饒。
而且一點尊嚴都沒有,直接給我跪下。
“大哥!飛哥!我錯了,我認錯,我道歉!我,我也是一時衝動,不知道你這麼有勢力啊!”陳杰說的直白。
連尼瑪不知道我這麼有勢力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這個逼真的是把欺軟怕硬四個字體現地淋漓盡致。
我淡淡說,“道歉有用的話要巡捕做什麼用?你知道李斌和王夕顏家是幹什麼的嗎?”
陳杰低下頭說,“打的時候太激動了,給忘了,打完纔想起來……”
我聞言很無語地說,“那你就不怕他們報復嗎?”
陳杰說,“怕啊,但怕又能怎麼樣?怕就怕唄……”
我,“……”
我不想跟這個傻逼多說了,直接給押上車。
陳杰很害怕地說,“飛哥,你不會要把我殺人滅口吧?不要啊!殺人犯法的!我爸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一聲,這個時候知道他爹了。
我說,“我不會殺人的,你放心,但這件事你得付出點代價吧。”
我自然不會殺人,犯不上,也沒必要。
那樣只會得不償失。
我也不是什麼殺人狂魔,完全沒有必要。
但我的目的也很明確。
最重要的是陳德,我打算再讓陳德出一次血。
我將陳杰帶到剛回來陳彤和王夕顏被綁的破舊工廠。
然後用陳杰的手機打電話給陳德。
“喂?兒子?”
“我是你爸爸。”
“……”
“韓飛?你他媽把我兒子怎麼了?”
我示意了狗三一眼,狗三點了點頭,將菸頭直接戳在了陳杰的手背上,陳杰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陳德一下就坐不住了,“韓飛!你他媽把我兒子放了!”
我絲毫不慌,笑了一聲說,“我把地址發給你,要帶什麼東西心裏有數吧?”
當然是帶錢了。
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劉文龍在我耳邊說,“飛哥,我怎麼感覺我們很像電影裏的反派?”
我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
說實話,還真是。
綁架有錢人的兒子要錢,這不是反派的操作是什麼操作?
我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來,把他給我拉起來,我要練練拳。”
狗三直接將陳杰提了起來,陳杰滿臉的驚恐,“飛哥,不要,不要啊……”
我嗤笑了一聲,像是打沙包一樣對他狂轟濫炸。
李斌受的傷,王夕顏受的傷,我肯定要全部討回來的!
特別是王夕顏。
假如鎖骨的刀傷留了疤,我就是把他的手卸了都不過分!
我突然發現我和他們的這些矛盾有點無聊。
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重複。
你搞我,我搞你,你再搞我,我再搞你。
這麼一看確實挺沒有意義的,但生活不就是這樣嘛,沒有意義的事情佔了百分之八九十以上。
陳杰被我打的滿臉是血,由於身子骨薄弱,被我打的人都傻了,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打到這會兒才記起來,還有事情沒有問他。
我揪着他非主流的長髮,問他,“梁坤呢?打電話叫他過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我另外一隻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這麼長時間過去,頭髮已經長出來了。
我心想找個時間再去剃了。
我可不想回到之前那種動不動就被人揪頭髮按着打的生活。
陳杰艱難地說,“他白天的時候就說要去昆東找他哥了。”
我罵了一聲,好嘛,這狗東西,學會找庇護所了。
以爲在梁成手底下我就找不到他麻煩了!
這筆賬,我記下了。
我接着問他,“你怎麼找到梁坤的?你認識他?”
這個細節讓我給捕捉到了,特別是接觸了陳杰這個沒什麼腦子的人之後。
我更加覺得這其中有人在從中作梗。
果然,陳杰完全沒有抵抗的想法,直說道,“是前天有人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找梁坤,只要說我跟你有仇,他就一定會幫我的。”
我聞言直接拿出他的手機查看,果然發現了這條短信。
我直接將那電話撥了回去。
我以爲對方不會接,但沒想到居然接了。
但我沒有說話,對方也不講話。
安靜了半天,我直接問道,“你是誰?”
電話那頭聲音非常輕地“哼”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聲音很小,速度很快,以至於我都辨別不出來對方是男是女……
我皺了皺眉頭,但我可以知道,對方肯定是針對我的。
我突然感覺我是不是樹敵也太多了?
這時,狗三嘀咕了一句,“人怎麼還沒來?”
我也有點奇怪,聽陳德那語氣不可能不擔心陳杰的安危纔對的!
我剛想說話,外面突然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激靈。
臥槽?巡捕!
孟婉君反應最快,“跑!快跑!”
兄弟們都四散而逃,我罵了一聲,也準備跑。
媽的,這陳德不講武德,報警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巡捕破門而入,而且他們誰都不抓,就他媽地追着我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