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聽到魏嘉人的指責,微微蹙眉,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忽然想起了容景琰曾經跟他說過的話,讓他去看看魏嘉人,可是他是怎麼說的?
怎麼都沒有想要去看魏嘉人,一點兒都不想去。
以爲嫉妒魏嘉人和蔣文軒在廢棄工廠的事兒,所以怎麼都不肯妥協。
可他哪裏會知道,就僅僅只是這樣一次,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這也真是報應。
而魏嘉人說的也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她對不起所有人,卻唯獨對得起他蘇墨。
魏嘉人見蘇墨不說話,以爲他是在思考什麼,也以爲她說的話,蘇墨不相信。
就在這時,一身白色西裝的容景琰走了進來,正巧和魏嘉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魏嘉人與他對望,兩人相互點了點頭。
“蘇墨,如果你對我的話有什麼疑問,你可以問你的表哥,容先生。”魏嘉人淡淡出聲。
蘇墨聽到她冷淡的語氣,猛然睜開眼睛,看着眼前嬌小的女人,微微苦笑,“我沒有不相信,我只是……”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嘉人給打斷了,她莞爾一笑,“容先生已經來了,你自己親自問他吧。我去廚房找找卿卿,和安琪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容景琰看了蘇墨的眼神,也看了一眼離開的魏嘉人,大概也知道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當初蘇墨離開的時候,他就提醒過他,很多事一旦失去,就再難挽回了。?
“阿墨,怎麼了?”容景琰走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蘇墨側頭一看,看到是容景琰,想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這笑容跟苦笑沒什麼區別了。
“你這笑比哭還難看。”
“是啊,表哥,對了,我當時出國以後,嘉人去找過你嗎?當時她找你,是爲了什麼事?”蘇墨開口問道,畢竟這件事對他很重要。
如果魏嘉人說了自己懷孕的消息,容景琰自然是知道問題的輕重,一定不可能瞞着他的。
肯定中間是出了什麼岔子。
“她是來找過我的,到容氏在桐城的辦事處來找我的,當時我以爲他是求我替你求情,放過魏家,或是救救魏家。但是她沒有,只問了我,你去哪裏了?求我告訴她,你在哪裏,聯繫到你,她有很重要的事兒跟你說。你也知道當時你離開,吩咐過我,誰打聽你的行蹤都是不能說的,自然也包括了魏嘉人。”容景琰輕聲開口,“所以我當時就沒說你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