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辰大聲的喊,時越的臉驀地一沉,彷彿黑夜吞噬了最後一線陽光,那深邃的眼眸裏,再也沒有了一絲亮光。
“破爛玩意兒”時越氣到極致,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她真以爲他那麼閒得慌,在一家小店都能買到那麼好上好的黑珍珠
真以爲幾十英鎊就能買得到做工精湛,鑲嵌工藝一流的,世上很難再找到第二顆的黑珍珠
他對她所有的用心,所有的感情,在她眼裏,原來竟是這麼的可笑。
誠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出身豪門世家,他不過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一個老闆,與她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她說的玩膩了那顆珍珠,所以要丟棄。
是不是對她而言,他也如那顆珍珠那樣,玩膩了,所以現在就要隨意的丟棄了
“怎麼難道不是時越,幾十英鎊的東西,你也好意思送給我我告訴你,我蘇星辰從出生以來,就沒有戴過那麼廉價的東西,你懂嗎你真以爲我真的喜歡那些小店的東西嗎我不過就是圖新鮮,新鮮,你懂嗎新鮮勁兒過了,就什麼都沒有。你送的那個什麼黑珍珠戒指,我早就玩膩了,不知道隨手被我扔在哪裏去了。”
蘇星辰吵了一會兒,見他一直不做聲,拉了箱子轉身就要走。
時越一把扯住她的手腕,“你還想走”
“爲什麼不走我要去尋找我的夢想,我爲什麼不走”蘇星辰不管不顧的大吼,卻在觸到他受傷的眸光那一刻,心底痛極了,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
可是她不能哭,不能。
一哭,就全部完蛋了。
“放手吧,時越,我不喜歡你了,你懂嗎小女生的喜歡能堅持多久呢你真天真”
“星辰,是不是意歡對你說了什麼”時越耐着性子,淡淡問出了口。
蘇星辰一聽這話,微微蹙眉,心裏卻有些忐忑,難道是柳意歡跟他說了什麼
應該不會啊,依着柳意歡的心思,她絕不會跟時越說她因爲受寒厲害,可能再也無法懷孕。
是那一次,她在雪裏等了他很久,很久的那次落下的病根兒。
柳意歡找上她,以時越最愛的人自居,應該是不可能那麼傻告訴時越這件事。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謝揚告訴了時越,柳意歡回來了,還找到過她。
至於他們之間的談話,應該是沒有說,他也不知道。
“柳小姐什麼都沒有對我說,她只是剛剛回來,聽說了我和你在一起,作爲妹妹來祝福我們,但是我真的不需要啊,是她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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