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養妻日常 >過來讓我抱抱
    “我家的海棠花,可沒有用人做花肥的愛好,鬆開。”疏晚推了推他,往後仰,不欲再靠近。

    “幾日不見,晚晚總得讓本王親熱一番。”說着蕭重鑑低頭去親她的紅脣。

    頃刻之間,疏晚擡腿便攻他下盤,下手狠準穩,絲毫不留情面。

    蕭重鑑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旋身避開她的膝蓋,同時握住她的手腕,擡腿把人抵在牆角,薄脣尋着機會。

    疏晚倏地低頭,從男人的腋下滑了過去,掙開他的手,糕擡腿想從後面攻擊他的脖頸。

    蕭重鑑背對着她,卻精準的握住了她的腳踝,“來者是客,晚晚這般對待客人,是否有些失禮。”

    “客人都走正門,宵小才走窗戶,放開。”疏晚的脣抿成一條線,他的力氣大,根本掙脫不開,比起武功,她始終落了下乘。

    “哦那依照晚晚看來,劉家的人才是客”蕭重鑑鬆開她的腳踝,側身避開她的攻擊範圍,坐到了美人榻上,單腿踩上美人榻,手垂在膝上,悠閒的像在自家一般。

    “幾日不見,晚晚的功夫不曾見長,脾氣倒是長了不少。”

    “我的脾氣向來如此,你怎知劉家的事”疏晚懶得和他計較,甩了甩手,方纔午歇到一半,沒有精神,要不然也不至於被這般禁.錮。

    “你當爲何劉家會這般匆匆離開,還不得感謝本王,原本想來美人這裏討個香吻,結果卻險些被美人斷了命.根子。”

    蕭重鑑後仰靠着美人榻躺下,手臂壓在腦後,一副舒適的模樣,從始至終,脣角都掛着笑,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麼好笑的事。

    “你對劉家怎麼了”疏晚自動忽略了他的後一句話。

    “也沒什麼,就是劉家老爺子中風了,可不得趕回去。”蕭重鑑伸手,把不遠處的那碟子剝好了的葡萄,一顆一顆往嘴裏扔,汁水豐沛,甜滋滋,“果然是晚晚這裏的喫食最美味。”

    疏晚過去從他手裏搶下剩下的半碟子葡萄,微瞪了他一眼,“這是好不容易得來的,你少喫些。”

    這個季節葡萄難得,她爲了這些葡萄可花費了不少銀子。

    “晚晚可真小氣。”蕭重鑑用拇指擦了下嘴角,喫多了太膩,也就她這樣的姑娘家喜歡喫。

    “又不是你的錢,你自然不曉得心疼,你怎麼讓劉家老爺子中風了”疏晚坐到八仙桌旁,捏着一顆葡萄遞到嘴裏,溢出的汁水讓粉脣水潤。

    蕭重鑑側過身,單手撐着腦袋,狹長的眼眸盯着她的脣看,似乎是想看出個洞來,指尖無意識的摩挲着自己的脣角。

    “老人家,體弱多病很正常,與我有何關係,晚晚,過來。”男人的聲音低沉,像是蠱.惑一般。

    “何事”疏晚警惕心起,坐在原位看他,並不動作。

    “過來讓我抱抱。”男人的眼裏噙着笑,還有無邊溫柔,像是要把人溺死。

    可沈疏晚最不喫這一套,仍舊懶散的靠在八仙桌旁,“沒事你可以走了。”

    “晚晚也太無情了。”蕭重鑑從榻上坐起,撣了下衣襬上的灰塵。

    “說我熱情的是你,說我無情的還是你,好賴都被你說了,我無話可說。”疏晚聳了聳肩,又吃了一顆葡萄。

    “你這小嘴還能有無話可說的時候”蕭重鑑走了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

    疏晚掃開他的手,嗔了他一眼,“別動,沒什麼事情就哪來的回哪去,別被旁人瞧見,偷偷摸摸的,我可是待字閨中,被旁人瞧見還得了。”

    “瞧見又如何,本王和王妃親近情理之中。”蕭重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可能願意這麼快就離開,到她身旁坐下。

    “什麼時候王爺八擡大轎迎我進門,再說這樣的話。”疏晚站了起來,到櫃子裏取出一盤瓜子,太過無聊,還不如嗑瓜子有趣。

    “遲早的事。”蕭重鑑很自然的伸手想去抓一把瓜子。

    “啪”疏晚拍開他的手,把碟子往自己這般收了收,“要喫回你王府喫去,別到我們沈家蹭喫蹭喝。”

    “沈家就是我家,不分彼此。”沒喫着,蕭重鑑也不急,手撐着側臉看她喫,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此刻便偷回家去珍藏着。

    “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要臉做什麼,要娘子就好了。”他的手從腰間抽出那墨玉的笛子,在手中把玩。

    “大白天的,可別吹笛子,你還有什麼正事嗎沒事我還想去歇會。”午歇半路被打斷,總感覺精神不濟,疏晚揉了揉眉心。

    “有,這次來,一是劉家的事,二是遼毫國燕四王子燕穆之會來參加建興帝的弱冠禮,怕是來者不善。”

    蕭重鑑不再逗她,換上嚴肅的表情,面容凌厲了許多,五官硬朗,不似方纔的浪蕩子模樣,這時纔像是旁人稱之爲“殺神”的攝政王,不小心對視一眼似乎連心跳都停止了。

    不過疏晚都習慣了,面不改色的繼續嗑瓜子,“燕穆之,我見過他兩次,長的挺好看。”

    聽到這句話,蕭重鑑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黑黢黢的眸子似乎在醞釀風暴,脣角抿平,正欲開口。

    “不過沒你長的好看。”疏晚實話實說,吐出瓜子殼。

    輕飄飄一句話,蕭重鑑的眼底重新聚攏笑意,顯然很滿意這句話,起身到疏晚面前,親上了她的脣,蜻蜓點水一般,之後迅速離開,迴歸原位坐着,速度快到疏晚都沒有做出反應。

    沈疏晚白了他一眼,吐出嘴裏的瓜子殼,“也不嫌髒。”

    “晚晚身上是香的,看男人不能只看表面,燕穆之是燕王最喜愛的王子,很有可能會是下一任儲君,他來京城,不會有什麼好事。”

    蕭重鑑從來覺得男人就該靠拳頭說話,靠臉算什麼本事,可偏生晚晚又極其喜歡美人,他還得小心護着這張臉,免得毀容被晚晚嫌棄。

    “曉得了,燕穆之來與我有什麼關係,都是皇帝的事。”她雖和燕穆之有過兩面之緣,可每次見都是劍拔弩張,上次還射了燕穆之一箭,怕是燕穆之記恨上了她,真不曉得蕭重鑑在擔憂什麼。

    “最好是這樣。”晚晚不介意,可蕭重鑑卻不得不憂心,晚晚如今待字閨中,他不想出現任何變故,打亂他的計劃。

    “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被旁人看見了。”疏晚又催了一次,方纔院子裏還不太平呢,誰知道小七那個傢伙會不會又回來,被撞見就完了。

    正說着呢,外邊響起腳步聲,聽起來像是白芷的,想來是海棠酥做好了。

    “有人來了,快走。”這下疏晚是真的急了,起身推他到窗邊,催着他離開。

    蕭重鑑滿是無奈,想想當初兩人日日黏在一起,如今想見一面還得偷偷摸摸的,待了沒多久就一直趕他走,兩人像是偷.情一般。

    “晚晚,親我一下我就走。”蕭重鑑站在窗前紋絲不動,這是要耍賴啊。

    疏晚皺了皺眉,咬牙切齒:“你這人”

    “我這人怎麼了似乎有人要進來了。”蕭重鑑嘴角勾着壞笑。

    “姑娘,醒了嗎,海棠酥做好了。”白芷敲了敲門。

    疏晚看了一眼門口,眼看着白芷就要推門而入,再回頭看他,一臉揶揄,分明就是故意的。

    “吱呀”門被推開了,只有一扇屏風擋着。

    沒有辦法,疏晚只好踮起腳尖,帶着點惱意,在他的薄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姑娘”白芷快到屏風處了。

    蕭重鑑攬住她的腰,心滿意足的加深了這個吻,隨即鬆開她,足尖一躍從窗戶上離開,窗外的樹枝搖曳,像是風吹過。

    與此同時,白芷也越過了屏風,看見了站在窗戶邊的沈疏晚,“姑娘,你站在那做什麼,穿的這般單薄,仔細吹了風。”

    “沒什麼,有些熱,吹吹風正好。”沈疏晚面不改色的合上窗戶。

    “呀,姑娘,有這般熱嗎,怎麼臉這樣紅”白芷說着去把東面的窗戶打開,“這才四月下旬呢,看來院子裏得早點準備冰鑑了。”

    疏晚摸了摸臉頰,有些燙,羞赧的罵了一句:“登徒子”

    “姑娘說什麼”白芷回頭,不曾聽清楚。

    “沒什麼,是有些熱,可以更換夏裝了。”疏晚揉了揉臉,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也不是第一次親了,怎麼還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似的。

    “好,奴婢這就吩咐下去,海棠酥做好了,姑娘趁熱喫。”白芷也沒有多想退下去了。

    蕭重鑑心滿意足的回到王府,鍾旭等在前院,見王爺回來,正想稟報要事,卻眼尖的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王爺,您的嘴脣出血了,誰這樣大膽,竟然敢襲擊您。”

    聞言蕭重鑑用手背擦過脣角,手背上一條血痕,嗤笑一聲,“沒事,被只小狐狸不小心撓了。”

    鍾旭狐疑的看着自家王爺挺拔的背影,摸了摸腦袋,自言自語道:“可是啾啾不是在後院嗎”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快看封面,啾啾就是封面上那隻小狐狸哦,晉江可能看不太清楚,我微博上也發了,可以去微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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