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養妻日常 >你是什麼東西
    回到院子,才換了身衣裳,沈揚又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四姐,你方纔去哪了,也不帶上我。”

    “用過晚膳了嗎”疏晚坐下來喝了口茶。

    “用過了,四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早就吃了,你吃了嗎”沈揚得意的坐下,“還是四姐關心我啊。”

    “我的意思是,用了晚膳就去溫書,又瞎跑,仔細五哥抽你鞭子。”

    沈揚:“”

    “四姐,你怎麼總是把看書、學習、溫書掛在嘴邊啊,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哎呦,小七長大了,終於有自知之明瞭,四姐我倍感欣慰啊。”沈疏晚莞爾一笑。

    沈揚:“”

    “這地方沒法待了,我走了,四姐你真的是越來越壞了,氣死我了。”沈揚被氣的跳腳,竟然被這麼嫌棄。

    “快走不送。”

    “我真的走了。”沈揚走到門口,大聲叫嚷,氣的臉都紅了。

    誰知疏晚理都沒有理,看向蘇葉:”晚膳好了嗎,有些餓了。”

    “晚膳馬上就來。”

    “哼,四姐最壞了,我再也不來了”沈揚險些被氣死,他算是明白了,四姐根本就沒想搭理他。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看着沈揚氣沖沖的出去了,蘇葉都忍不住笑,“姑娘每回都這般逗小公子,下回小公子照樣來找姑娘。”

    “誰知道他腦袋裏想什麼,嘰嘰喳喳的,像是隻麻雀,不打擊打擊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溫書,要是秋闈未中,怕是難逃爹爹的責罰。”

    沈家世代從軍,無論男女,身上都會些拳腳功夫,也一直都在北漠生活,直到上一輩,爲了長遠打算,四叔決定從文留在京城,要不然日後沈家被人在京城使了絆子都不知道。

    從那時纔開啓大晉“文武雙全”之典範沈家。

    這幾房的孩子,想從文就留在京城,想學武就去了北漠,大房二房都學了武,投身軍中,三房就只有小七從文,小七是家中年紀最小的郎君,自小被嬌慣些,喫不得學武的苦頭,這才從文。

    爹爹對小七要求甚嚴,要是秋闈不中,就要帶他去北漠鍛鍊,小七受不得苦,發誓今年一定會中,疏晚也就只能多提點了,免得受皮肉之苦,爹爹對兒子可是要求的一個比一個嚴格,但對女兒,向來嬌寵,既是慈父,也是嚴父。

    “姑娘且安心,小公子聰明機靈,定能高中。”

    “但願如此。”沈疏晚也盼着小七能高中,讓爹爹孃親歡喜。

    次日一早,疏晚去雲味樓,一晚上過去了,劉掌櫃也該想出法子處理,要不然她也不會留用他。

    她這次特意從前門進去,門口冷清的很,店內的夥計在打着瞌睡,店內無一客人,看見疏晚來,夥計們前來招呼。

    沈疏晚的身份,只有劉掌櫃曉得。

    夥計倒是很熱情,還是劉掌櫃來解圍,一行人到了頂樓。

    “劉掌櫃,可想出了什麼法子”

    “東家,我思來想去,這件還是得交給順天府查辦,一來,肖廚子一家消失,不管去哪,出城都得用符節,每到一個地方也得登記,沒有官府查不到的,二來移交官府,也是證明咱們雲味樓清白的法子,官府文書一出,自然就洗清了雲味樓的嫌疑。”

    當今世道,百姓還是十分信賴官府,官府出了什麼文書,只要往那文書欄一貼,保管整個京城都曉得,也就不必雲味樓再去解釋。

    “還有呢”疏晚點頭贊同,這事她可以自己辦,但卻不想自己辦,這可是宣傳雲味樓的好機會,如若是雲味樓的的酒菜不行,那旁人何必還要陷害雲味樓呢

    這事一出,屆時雲味樓成爲旁人的談資,也會讓更多人曉得雲味樓,只要這件事處理的好,雲味樓勢必蒸蒸日上。

    “東家,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說來給您聽聽,既然這次是酒菜中有毒,那咱們便把筷子都換成銀筷,若是有毒,一驗便知,也可以彰顯咱們雲味樓的奢華大氣。”可不是隨隨便便的酒樓都能用上銀筷。

    “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只不過用了銀筷,可得注意着些,免得幾日下來,筷子都不見了。”愛佔便宜的人必定是有的,要是看中了那筷子,還不得日日來順一根,她有錢也不是這般敗家的。

    “東家若是同意,那我便多招幾個夥計,結賬離開的時候查驗筷子便是。”劉掌櫃笑了起來,爲自己的建議得到東家的認可而高興。

    “很好,這事就這麼辦,日後招廚子夥計可得醒點神,絕不能再出現第二次這樣的情況。”一次能說是意外,還有第二次就說不過去了。

    “是,我明白了。”

    “還有,樓裏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說到底也是樓裏的失誤,你找一個大夫來到樓裏,每日的菜食都讓他查驗,也可以讓他爲樓裏想些藥膳,工錢別少了,樓裏有個大夫,也會讓客人更安心,藥膳益於身子,想來客人也少不了。”

    雲味樓想長久的做下去,就得時常創新,藥膳倒是個不錯的法子,誰不想長命百歲,誰不怕死,口腹之慾滿足之時還能補身子,客人能不願意嗎

    “東家妙計啊,我馬上安排。”劉掌櫃笑呵呵的,東家的想法總是比他高明許多,年歲不大,卻比他聰明多了。

    “去吧,我這就走了。”沈疏晚放下茶盞起身。

    “恭送東家。”

    從雲味樓出來,沈疏晚又讓青黛陪着去了錦繡坊,也有些日子沒來了,也不知最近生意如何。

    誰知冤家路窄,在大門口就遇到了“仇家”。

    曲清吟穿了一襲藕色的半臂襦裙,半臂上墜着幾顆海藍色的寶石,這正是錦繡坊前不久上新的款式。

    錦繡坊是這京城爲數不多的成衣店鋪,京城裁縫鋪、綢緞莊極多,卻很少成衣鋪子,大家都是買了布匹請人裁製,普通老百姓多是自己裁衣,世家大族則是自己府裏養着做衣裳的繡娘,用不着買成衣。

    起先開這鋪子的時候疏晚也憂心會虧本,好在鋪子裏的繡娘手藝好,裁製的衣裳又時新又美觀,很快便在京城打開了市場,到如今,成衣鋪子也有不少,卻沒有一家能和錦繡坊相比,曲清吟會來光顧也是常理之中。

    “曲姑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疏晚單手掀開帷帽和她打招呼。

    “呦,沈姑娘啊,也沒多久見過,上次你和劉家長子成親的時候,我還去瞧了熱鬧呢。”曲清吟笑盈盈的開口,只不過這話裏話外,都十分的讓人討厭,分明曉得沈疏晚什麼不能提,卻偏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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