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鑑”疏晚手忙腳亂的合上了那份春宮圖,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耍她玩嗎

    蕭重鑑千里迢迢跑來就是爲了搶人家的春宮圖

    疏晚覺得蕭重鑑委實是有點毛病。

    蕭重鑑還沒有看清楚就被疏晚一頓數落,也算是瞭解她的性子,“小聲些,給我看看。”

    “看什麼看啊,這麼羞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疏晚的臉從脖子紅到腦門,一展開看見男男女女在這個那個,氣血上涌啊

    萬一蕭重鑑看了耐不住寂寞,獸性大發可如何是好她也打不過蕭重鑑啊。

    “莫急。”蕭重鑑接過那東西展開在桌子上,確實是一副春宮圖,總共有十式,場景不同,動作不同,看着還挺新穎,疏晚根本就沒好意思看,她雖然性子跳脫,可也是姑娘家,哪裏能受得住這樣的東西

    疏晚不看,蕭重鑑倒是看的津津有味,語氣略帶玩笑,“晚晚,看起來還不錯,不如我們洞房花燭夜來試試看”

    “滾,誰要跟你試。”疏晚瞪了他一眼,尤覺得不夠,擡腿踢了他一腳,氣呼呼的跑回牀上抱着被子看他,像是在看一個禽.獸。

    蕭重鑑皺着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副春宮圖,照打聽來的消息是沒錯的,難道燕穆之早就已經備下了一份假的等着人偷

    應當不可能,要真是白來一場,那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該回爐重造了,這樣重要的消息都不曾打聽到。

    “蕭重鑑,你到底想做什麼,大晚上的,弄回一副這個東西。”疏晚看他一直盯着瞧,心生不滿的嘀咕,那圖裏除了男人還有女人呢,衣衫不整的,瞧了也不怕長針眼。

    “寬心,這些女子不穿衣裳也沒有晚晚穿着衣裳好看。”蕭重鑑像是疏晚肚子裏的蛔蟲,能曉得疏晚在想什麼。

    “誰、誰說這個了,你能不能正經些”疏晚撇撇嘴,他又沒有見過她不穿衣裳的樣子,怎麼比嘛。

    “我挺正經”蕭重鑑低頭一看,終於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副春宮圖太厚了,中間像是有什麼東西。

    蕭重鑑從袖口拿出匕首,輕輕地挑開一個口子,下面還真是別有洞天。

    “你哪裏正經了,跑這大老遠來弄一個春宮圖,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要是被旁人曉得,還不得笑掉大牙啊,我還是個姑娘家呢,你能不能顧忌一下我這個黃花大閨女啊”

    疏晚絮絮叨叨的,結果連蕭重鑑的半點回應都沒有得到,皺着眉頭從牀上下來,正想看看蕭重鑑背對着她在幹什麼。

    過去一看,蕭重鑑已經分離了半張圖,春宮圖下面竟然還藏着一張圖。

    “這、這纔是你要找的東西”

    “嗯,搭把手。”蕭重鑑讓疏晚捏住春宮圖的一角,免得弄破了。

    “這東西能有什麼用,撕破了也沒事啊。”疏晚不小心瞥到一眼,腦袋連忙往旁邊看,在心裏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方纔不是說了留到洞房花燭夜那日用嗎,看着還不錯。”蕭重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有了心思開玩笑,吊着的眉梢都像是在笑話疏晚。

    “你敢”疏晚恨不得掄拳頭。

    “這有什麼不敢,這可是好東西啊。”蕭重鑑輕鬆把春宮圖和下面那張圖分開。

    疏晚正想找個機會毀了這張春宮圖,誰知蕭重鑑眼疾手快的搶過,摺疊起來塞到了懷裏,挑了下眉笑道,“這可是前朝大師所作墨寶,彌足珍貴,拿出去賣也能賣不少銀子。”

    “我纔不信,誰能買這東西,你給我。”疏晚惱怒的瞪着他,方纔一眼瞥過去,看見一個異常艱難動作,這要是擱她身上,那還不得疼死她纔不要呢

    蕭重鑑笑着搖頭,“不行。”

    “好了,別鬧,來看看這個。”蕭重鑑展開那張地圖,上面畫的幾座大山,有些像遼毫國和大楚交界處的那幾座大山。

    “這是一份寶礦圖,這幾座山正好是交界處,不屬於大楚也不屬於遼毫國。”

    北漠西邊無山,但東面大山不少,遼毫國和大楚的交界處就是幾座大山阻擋,爲了兩國和諧,就以那幾座山爲交界處,所以那幾座山不能獨屬於任何一方。

    “燕穆之帶這個入京做什麼”聽到寶礦,疏晚的眼睛都冒着精光,現如今還能有比寶礦更值錢的東西

    “山的北面自然是遼毫國的,可是南面卻是大楚的,大楚不知那幾座山有寶礦,想來燕穆之是要獻給建興帝。”

    “便宜他了,這麼多寶礦。”一想到這麼值錢的東西會落到建興帝手裏,疏晚就不是滋味。

    “現在落我們手上了,就算不止這一份,可燕穆之手上如今就只有這份,建興帝短期內是拿不到了,我先派人去查探一番。”要是真的有,蕭重鑑也很想分一杯羹。

    “查到分我一半啊,”疏晚又看了幾眼,想到個事,“你不是說燕穆之還有其他寶貝嗎東西呢”

    “咳咳方纔太匆忙了。”蕭重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端,當初騙她來的時候,似乎是用的這個藉口吧

    “騙子大騙子還說有寶貝,就這”疏晚原本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被蕭重鑑勾起來,這人專幹騙人的事。

    “別惱,這不是寶貝嗎”蕭重鑑理虧,連忙哄着。

    “這東西就算你有地圖,你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挖礦,這些都是皇室的東西,被發覺是要滅九族的大罪,你就是給我畫了一張餅。”疏晚細眉都要擰成麻花了,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看着他。

    礦產這種東西,沒有建興帝的旨意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弄,一旦被發覺就死定了,疏晚雖然很喜歡賺錢,卻一點也不想用性命去賺錢。

    “那”蕭重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聽見了外邊的動靜,下意識把桌子上的蠟燭吹滅。

    疏晚:“”

    屋子裏瞬間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見,窗外透來隱隱約約的光,眼睛適應了好一會,疏晚纔看見蕭重鑑站在窗戶邊。

    “怎麼了”疏晚舔了舔脣角,聲音都輕了,生怕驚動到誰一樣。

    “無礙,想來是燕穆之發現東西不見了,回牀上去躺着,查不到我們這。”蕭重鑑關好窗戶,在夜色中的視力也不錯,放好那份地圖,扯着疏晚上牀。

    “我們要不要先離開”疏晚做了虧心事,有點怕鬼敲門啊。

    蕭重鑑沒說話,給她蓋好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也並未發燒,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你”疏晚咬下後槽牙,這人就是在說她傻唄。

    “安心歇息。”蕭重鑑側過身,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明日我們就回去。”

    “哼。”疏晚也側過身去,留下一個圓滾滾的後腦勺給他。

    蕭重鑑在夜色中勾了脣,晚晚的脾氣真和小時候一樣,絲毫未變。

    這邊夜色逐漸安靜,牀上的人也相繼睡着,可一街之隔的燕穆之房間,卻是燈火通明。

    燕穆之捏緊拳頭坐在凳子上,披着一件披風,臉色難看到極點,“讓你們警醒點,東西被偷了都不知道,白養你們了。”

    “殿下饒命,屬下失職。”跪了一屋子的人,燕穆之看着都頭疼,“追到人了嗎”

    “”一室安靜,無人敢應答。

    燕穆之伸手把桌子上的茶盞掃落在地上,碎瓷片從一個隨從的手上滑過,留下一條血痕,那人動也不敢動。

    “都滾出去,給我查。”燕穆之早知道有人會打那份地圖的主意,卻沒有想到在朔州也有人惦記。

    得了令,一羣人連忙退了出去,這個點了,已然宵禁,就是想查也難查,燕穆之也是知這個理才發火。

    “殿下,這事可否要告知官府畢竟是在大楚境內出的事。”

    “東西都丟了,怎麼說讓建興帝以爲我們私吞了嗎”燕穆之鷹眸似的眼閃着光芒,在猜想到底是誰幹的。

    “屬下該死,求殿下責罰”

    “此時談責罰有何用,先找到東西再說。”

    雖然他覺得,能不聲不響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偷走的,恐怕也沒有機會找到了。

    一夜未睡,宵禁一解除,燕穆之的人馬就出去找了。

    蕭重鑑天邊微亮就喊醒了疏晚,他們要儘早離開這裏,免得夜長夢多。

    疏晚一邊唸叨着蕭重鑑這個大騙子,一邊收拾東西,早膳隨意吃了兩個饅頭的她表示日後再也不會跟着蕭重鑑到處跑了,是家裏的高牀軟枕不舒服,還是家裏的美味佳餚不香跟着蕭重鑑來這大老遠受苦。

    蕭重鑑默默地聽她念叨,像是一隻嘰嘰喳喳的百靈鳥,任由她發泄了,心想有她在身邊,永遠也不會寂寞。

    疏晚三人才過了朔州的關卡,後面燕穆之就到了城門口,看着遠去的三匹馬,他眯了眯眼,總覺得那個女子的背影有些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疏晚:我發四,再相信蕭重鑑我就是豬

    蕭重鑑:晚晚,新婚之夜,我等你。

    疏晚: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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