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有個蕭蕭投資公司的蕭何找到我,說賈長官正在針對他們公司,希望我替他引見你。
我試着查了一下這個蕭蕭投資公司和蕭何的底,發現了一些情況,都在這些資料裏,你先看看再決定要不要理會。”
左同柏離開後,胡南平翻看起了資料。
如果一點用處都沒有,左同柏肯定不會送到自已面前來。
看完後,胡南平對蕭何有了些興趣。
這個蕭何,擁有鉅額財富卻沒有背景和關係,難怪會被賈培良盯上。
自已要不要介入呢?自已介入好處是肯定會有的,但爲了這些好處現在就和賈培良正面對上合不合適?
胡南平想了一會,決定和蕭何見上一面。
沒有蕭何這件事,賈培良也是處處針對自已,萬一他再吞噬掉蕭何的財富,那勢力可就大增了。
這個蕭何,不管是從哪個星球過來之人,能擁有這麼龐大的財富之前必不是普通人。
他叫了左同柏進來,問道:
“你之前和蕭何見過,覺得他是怎麼樣的人?”
左同柏回答得很謹慎:
“我和他見面不到5分鐘,他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只是氣勢很強,不像個普通人。”
胡南平手指有辦公桌上敲了幾下,然後吩咐道:
“你約他明晚7點見面,老地方。”
左同柏答應一聲就退了下去。
蕭何接到電話沒有多大波動。
任誰看到自已的資料都會覺得是隻好宰的肥羊羔,都想上來咬一口。何況胡南平和賈培良一向不和,自已又主動送上去給他咬。
蕭何之所以選擇胡南平也是經過考量的。
胡南平爲人口碑還不錯,不像賈培良那樣沒有底線。而且因爲草根出身,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更是珍惜,容易落下把柄的事情都不做。
因而蕭何不擔心他會像賈培良那樣明目張膽的過來吞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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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
蕭何來到約定的地方。
這是個別墅小區,私密性很好。
進到別墅前,有兩個保鏢樣的人用儀器檢測了蕭何的全身,確定沒有問題方放他進去。
左同柏等在別墅門口,帶着蕭何進了別墅。
見到蕭何的第一面,胡南平就確認了蕭何不是普通人。
胡南平久居高位,身上自然帶着一股氣勢,但是是一種內斂的、深不可測的氣勢。
和蕭何身上的氣勢不一樣。
蕭何身上的貴氣是自小金雕玉琢的環境、長大後久居上位滋養出來的。因爲沒遭遇過挫折和失敗,纔會這樣自然外露、沒有收斂。
但又絕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張狂,而是有着深厚底蘊的依託。
蕭何也打量着胡南平,他給人的感覺和MSS韋長官給人的感覺差不多。都是那種心有成算、心智如狐的人。
能和這樣的人成爲合作伙伴很不錯,只要利益一致不用擔心他在背後放暗劍。
“你好,胡長官,我是蕭何。”
胡南平示意蕭何坐下說話。
蕭何決定開門見山,直話直說。
和他們耍心眼沒有必要。
一是耍不過他們,二是他們也不會希望合作伙伴是狡猾沒有誠信的人。
我帶來了鉅額財富,但在這個世界沒有關係和背景,現在賈培良盯上了我們公司,我不想他得逞,希望胡長官能幫助我。
至於報酬,胡長官可以提,希望我們能建立長期合作關係。”
胡南平心裏挑了下眉,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其他。
“聽說你買了XX路的老洋房?”
“嗯。”
蕭何也轉移了話題,“12億買的,現在取名遇園。”
“那是個好地方,150年前是XX首領夫人的居所,是她的嫁妝。”
“是,但房子後來換過幾位主人,又經過修繕,裏面已找不到她的生活痕跡。不過,院子裏有兩棵樹聽說是她親自裁種的。”
“你過來找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就是我的愛人,現在我們住在一起。”
又閒聊了一會,最後胡南平說道:
“希望有機會見見你的愛人。”
“好,如果胡長官願意賞臉,我們將在隨園宴請你和家人。”
全程兩人交流時間並不特別長,但蕭何始終不卑不亢,言語恰當,無一處不合適。令胡南平對他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蕭何離開後,胡南平對左同柏說:
“你出面將蕭蕭投資公司的事擺平。”
左同柏應了聲“是”。
第二天左同柏去醫院,護士告訴他,今天他父親的醫療帳戶內存了100萬元,費用夠了,不要再存了。
左同柏愣了一下,這個錢應該是蕭何存進去的,沒想到他這麼爽快,竟然真的只是引見就履了約。
他給蕭何發了條消息:【謝謝!】
一會兒後,蕭何回了他一條:【不客氣!】
再想着胡南平的吩咐,他想着一定要將事情辦妥帖。人家對他講誠信,他也得盡心盡力。
雨過天晴,空氣顯得格外清新。
阮蕭接收消息,所有的項目都解凍了,正在正常運轉中。
從項目凍結到項目解凍,前後不過十幾天的時間,這令她有些驚奇,也不知蕭何是哪裏找的關係。
當時項目被凍結後,蕭何讓她彆着急,說他會想辦法。
她想着自已確實沒有處理這方面事情的經驗和能力,便丟開手,只說要她幫忙就說。
現在知道項目解凍,她就忍不住好奇。
她隨便拿了份資料就往蕭何的辦公室走去。
蕭何此時正在和左同柏通電話。
左同柏也是告訴他這件事的結果。
他們整理了賈培良無理由凍結蕭蕭投資公司項目、目的是想侵吞公司資產的資料,送去了企管會。
胡長官親自給企管會第一長官打電話,要他們不要縱容這種情況發生,否則會破壞企業生存環境。
企管會第一長官將這些資料往唐國最高几位長官那裏一送,坐實了賈培良貪婪無底線的形象。
最後賈家出面,以賈培良只是受人矇蔽、並不是真的要侵吞公司資產爲由將賈培良保了下來。
但經過這一事,賈培良的仕途差不多到此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