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羅賓斯這個身份不能說是虛構的,早在X國武器基地成立前,蕭何就有了X.羅賓斯這個身份的存在,以這個身份進行投資。
X.羅賓斯名下的產業不僅僅是X國武器基地,還有許多投資,資產遍佈全世界。
這些國際法庭的人當然也是真實的,他們只是通過骨掃描、DNA認證等確認這個人確實就是X.羅賓斯,至於他是不是還有另一個身份,不是他們辦的案子他們也不會去深究。
而且他們走法定程序表示X.羅賓斯說這段話時是清醒狀態,這段證詞是有效的。
至於證詞的真實性那就不歸他們負責,就算是真正的法庭上也不是每個證人說的都是真話,重點還是要看證據。
這段視頻是最近錄的,蕭何出足了錢,自然會有國際法庭的人願意過來認證。
如果阮蕭真的向國際法庭提出起訴,他們接了這個案件後辦理的方向自然也不同。
這段視頻播完後,在場的人不禁也懷疑起來:蕭何或許真的不是X國武器基地的投資人?或許他只是提供過一些技術和資料?
孟仲元見識過阮蕭的化妝技術倒是沒什麼疑惑的,只是稍微有些驚訝蕭何竟然也能扮得這樣像,連聲音都變了。
變聲就是藥物的作用了。
另一段視頻播完後,在場之人的表情就不太對了。
那個薩米竟然是米國一個情報人員,他去到X國武器基地的目的是爲了偷竊技術。
至於阮蕭去看宇宙飛船資料那段錄音是他錄的,是有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纔將這段錄音提供了出去。
他說他在基地好幾年,這是唯一一次見到阮蕭,平時也從來沒有和她有過聯繫。
原本阮蕭這個案件公訴方能夠提供的證據就很少,現在竟然證據提供者還是米國的情報人員?
那這個證據的可信度又要打一個折扣了。
只是,到底是誰聯繫了米國情報人員,高價買了他的這份錄音?
公訴方看完後也要氣死了。
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證據是怎麼來的,只是上面交給他們這樣一份證據讓他們起訴阮蕭,他們能怎麼辦?
裁決官面色很臭地看向公訴方,“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現在情況走到了這一步,公訴方還能說什麼?
他們只能吶吶地說道:“我方沒有其他要補充的。”
裁決官又看向阮蕭的律師,“被告方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他都不敢直接看阮蕭,這是個刁民,不好對付。
律師還沒說話,阮蕭說話了。
“我有話說,公訴方拿着這樣一份似是而非的錄音就起訴我,我懷疑他們是公報私仇,公器私用,我要告他們濫用職權、還有瀆職罪。”
裁決官道:“那是另外一個案子,與本案無關。被告方就這個案子還有要補充的內容嗎?”
律師看了阮蕭一眼,見她沒有其他話說,回答道:“沒有了。”
裁決官鬆了口氣,宣佈道:“本裁決庭最後裁定:公訴方提出對阮蕭生產製造武器的指控缺乏證據,指控罪名不成立,阮蕭無罪,當庭釋放。”
真的不管不顧把阮蕭定罪,然後讓她鬧上國際法庭再駁回?
那到時不僅是得罪人的事情,落個瀆職罪都有可能。
公訴方聽到裁決官的判決後也無話可說。
他們原本也知道證據不足,只是上面安排他們不得不接了這個案子,現在裁決官都判定了,那就這樣吧!
裁決官心道:自己要去休一段長假,免得後面又遇上阮蕭起訴特殊行動部門的人。
還真給這個裁決官算到了,蕭何早就準備好了資料,凡是接觸阮蕭這個案件與她爲敵的人沒一個落得了好,還因爲下面人員的牽扯,順道拉了3個高官下馬。
當然,這3個高官都是裴家那一派系的人。
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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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完結後,蕭何仍然去上班,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阮蕭邀請孟仲元去玫瑰莊園做客。
孟仲元想着好不容易來了京城,過兩天回去也行。
兩個人回到玫瑰莊園後,孟仲元看着滿園的花問阮蕭道:“你喜歡花?”
阮蕭道:“你怎麼不說是蕭何喜歡花?”
孟仲元笑笑沒說話。
蕭何一切以阮蕭爲重,這個莊園肯定也是按阮蕭的喜好佈置的。
他一路隨意地欣賞着這些花,當看到一個足球場時,他倒是愣了一下。
阮蕭明白孟仲元想什麼,笑道:“是不是很違和?我家老二一定要弄一個這個,當初蕭何不答應,他就告狀到了他外公那裏,蕭何沒辦法才弄的。
等他大點沒興趣了再改過來吧。”
沒想到阮蕭的孩子還挺皮的。
想起他自己家那個淑女一樣的女兒和病懨懨的兒子,孟仲元若有所悟。
“蕭何和孩子們親近嗎?”
“蕭何對孩子們都挺好,不過我家三個孩子三種性格,老大除了和我外誰都不太親近;老二皮得要死小霸王一個,誰都不怕;至於老三,最會撒嬌賣萌,是全家所有人的寶貝。”
阮蕭想着自己幾個兒女笑了起來。
孟仲元想到什麼也笑了笑,“前些天你師父和我父親視頻,說你們開發了個島嶼,給他弄了個房子,還炫耀你的女兒來着。”
孟仲元這話說得相當含蓄。
敖老哪裏只炫耀阮寶,他還炫耀阮蕭給他建的房子、買的古董,也炫耀阮蕭她們建造的那座城堡,連那片鳶尾花都炫耀了。
“嗯。”到如今阮蕭也沒什麼好瞞着孟仲元的。“我們是投資了個島嶼,等弄得差不多了再請你去玩。”
“至於我師父…”阮蕭莞爾一笑,“他呀,孤單太多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新奇的事物他可不趕緊地到處炫耀。”
其實敖老心理最是明白,一是知道如今阮蕭和孟仲元有合作關係(阮蕭和他隱晦地說過),二也是知道孟仲元的父親不會到處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