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城邦門口。
陳安琪不耐煩的說道,“人呢,還沒來?”
阿飛指着剛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的瘦削身影,“來了。”
陳安琪看到秦言,頓時冷笑,“原來是這個小子,他叫什麼名字?”
秦言走了過來,回道,“秦黑子。”
陳安琪掃了秦言一眼,嘀咕了一聲,“看你也不黑啊,怎麼叫這麼古怪的名字。”
而阿飛聽到秦黑子這三個字的時候,禁不住身子一顫!
他想到了那晚在柳家別墅,從半空直升飛機上悍然落下,把範天虎抓走的秦黑子。
“我們陳家大院規矩很嚴,到了裏邊要懂規矩,不要招惹是非,聽到麼!”陳安琪對阿飛還是有不少好感的。
阿飛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默不作聲的秦言,知道秦哥已經融入角色,成爲了跟在自己身後的師弟。
“知道了。”阿飛簡短回答。
陳安琪斜眼瞪了一下上次在門口頂撞自己的秦言,不爽的說道,“你們倆,都是悶油瓶,沒意思!”
陳安琪從薛雲嬌手裏把阿飛搶走之後,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對阿飛的興趣卻沒之前那麼強烈了。
“阿飛,以後你就是第一城邦安管處的教官了,至於你這個師弟,你看着辦,以後再打家我叫你!”
說完,陳安琪自顧自的朝佔據了第一城邦近半面積的陳家大院走去。
阿飛苦笑一聲說道,“把我爭過來,往門口這一晾,什麼都不管了,這大小姐恐怕難伺候啊。”
秦言淡聲說到,“一個眼高於頂,過着富貴奢華生活的大小姐,見多了年輕才俊,就你隨便揍個人,救一場火想要贏得芳心,沒那麼容易。”
阿飛苦悶的說道,“可是,我擔心把咱們晾在這,而薛雲嬌又找不到合適的高手,這陳安琪想不起我,會影響你的計劃啊。”
秦言輕笑,“據我所知,陳家的家主陳勁松喜歡研究古代六藝,對陳安琪以及族中弟子的禮儀、音樂、射箭、騎術和古文、算術非常重視,尤其是射箭音樂和古文方面,設有專門的講學課堂,她陳安琪離不開我們。”
阿飛愣了一下,“秦哥,我,我可只會打架,還是你教的,其他我完全不懂啊。”
這時,即將走到陳家大院門口的陳安琪,跟一個從裏面衝出來的男子差點撞在一起。
陳安琪憤怒的罵道,“你瞎啊,沒長眼!”
那男子英俊挺拔,穿着練武的短衫,背上竟然揹着一把跟他差不多高的巨弓!
男子面對陳勁松寵愛的千金,居然沒有任何懼怕和尊敬,冷笑道,“哎呦,陳大小姐好大的脾氣,今年族內箭術比試連輸三次,被你爹沒少罵吧,竟然把火撒到我身上了!”
陳安琪氣的咬牙切齒,“陳冠,你別小人得志,一個男的跟我一個女的比射箭,贏了我挺有優越感啊!”
陳冠取下長弓,炫耀的撐開巨弓,拉成滿月形狀。
本就俊朗挺拔的身材,持弓滿月的造型賣相極好!
說完,猛然撒開共現,巨弓發出震耳的顫聲。
遠處看着的阿飛禁不住驚呼,“這人身材看起來和我差不多,臂力好強!怕是得有好幾十公斤的臂力吧?”
秦言微微笑了一下,“不超過七十公斤。”
阿飛頓時長大了嘴巴,“尋常人也就四五十公斤的臂力,他能有七十公斤的臂力,也是夠可怕的,難怪陳安琪輸的死去活來。”
陳安琪憤怒的一把推開陳冠,“陳冠,你別囂張,以後等我贏了你,我要讓你當衆給我舔鞋,然後把你的臉踩在地上踹!”
陳冠冷冷一笑,“堂姐,有能耐別玩嘴上功夫,跟我比一場?你如果贏了,我就在族裏所有年輕子弟面前給你舔鞋,任由你踹我這張帥臉,怎麼樣?”
陳安琪臉色鐵青,氣的渾身哆嗦,“陳冠,你這王八蛋,你別...”
陳安琪狂怒卻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
一道熟悉的聲音自遠處傳來,“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有能耐跟我比!”
陳安琪驚訝的看着正朝陳家大院走過來的阿飛和秦言二人,驚喜的說道,“阿飛,你,你會射箭?”
阿飛被秦言硬推着走了過來,心裏沒底,卻不能不裝作冷傲自信的模樣,“比不上國際大師,但是對付這一個只會在女人面前耀武揚威的小傢伙,還是不成問題的!”
陳安琪驚喜的衝了過來,緊緊一把抓住阿飛的胳膊,聲音顫抖的說道,“阿飛,你說的是真的?”
阿飛看着陳安琪眼裏的期盼,禁不住心裏暗歎。
陳冠這小王八蛋看來是真的把陳安琪給欺負慘了。
“你是什麼東西,闖我陳家大院,怕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了!”陳冠面色陰沉的看着阿飛。
陳安琪雖然心裏也有些疑惑,不知道阿飛的射術如何,但是在陳冠面前當然不能示弱,冷笑說道,“他叫阿飛,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保安,你怕了?”
陳冠揚天發出哈哈大笑,“怕?陳安琪,你做我手下敗將這麼長時間,你有資格說我怕?”
陳安琪恨得雙眼噴火,對着阿飛說道,“如果你能把他打敗,我讓你加入到我陳家核心子弟陣營,以後跟陳家族親同等地位!”
陳冠頓時大喫一驚,“陳安琪,你瘋了!除非對陳家有極大幫助的外人,才能進入陳家核心,這一個小保安,你竟然讓他隨便加入。”
說到這裏,陳冠滿臉冷笑和鄙夷,"爲了贏我出口氣,陳安琪,你真的狗急跳牆了!"
陳安琪怒聲罵道,“你少廢話,快說,敢不敢比!”
陳冠斜睨阿飛,一臉恥笑的說道,“小子,如果你贏不了我,我就把你的胳膊廢了!”
陳安琪沒有反對,甚至她也有了這個心思。
如果阿飛輸了,自己雖然不至於真的給陳冠舔鞋,但是以後的一段時間內在陳家就別指望擡得起頭。
廢掉阿飛的胳膊,根本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