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大人,您覺得怎麼樣啊?”
柳玥指着晉承安,雖然臉上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甚至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但是說出的話,卻像是引動了九天雷霆,狂轟濫炸在所有人的心間,讓他們靈魂巨顫,身軀發抖!
晉承安從來沒有如此丟人現眼過。
當從一個17歲的小女娃嘴裏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完全傻了,愣在那裏看着柳玥。
沒有想到以自己腳踩洛州所有人的身份,居然被當衆羞辱成這個樣子。
原本正朝着決戰臺走過來的晉笙,聽到柳玥說的話之後,憤怒的狂吼了一聲罵道,“好你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你知道說出這句話會給你引來什麼樣的後果?甚至柳氏家族都要因此遭受磨難。”
說着腳尖在地上重重一點,身子猶如炮彈一般飛起,朝着決戰臺上的柳玥狂轟而來!
這一次他已經有了提防,防止再被柳玥一個巴掌扇飛出去,他小心翼翼的盯着柳玥的一舉一動。
柳玥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晉笙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今天老子要殺了你!”
人飛到柳玥上空的時候,猛然擡起腳尖,朝着柳玥的太陽穴狠狠的踢了過來。
這一腳已經幻化出了虛影,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晉笙剛擡腿的瞬間,腳尖就已經點在了柳玥的太陽穴上。
然而讓普通人覺得眼花繚亂的這一腿,在柳玥擡腿踢向晉笙的時候,慢的就像蝸牛在爬一般。
因爲晉笙都沒有察覺到這一腳是怎麼踹在他胸口的。
直到胸口感受到劇痛,胸骨碎裂的時候,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真的有挑戰會長的資格。
在他身子在半空中,朝着地面狠狠砸落的時候,他心裏痛悔萬分。
本以爲自己從清遠市歸來,可以強勢碾壓所有年輕高手,現在卻發現自己只是一個笑話,這一腳已經把他廢了!
晉笙身子狠狠砸在地面,濺起了一大片灰塵。
衆人目光看着剛纔猶如戰神一般的少年,現在連一條被打斷了腿的狗都不如。
哪怕就算是流浪狗在街上被人打斷了腿,也有愛狗人士前來給包紮,可是現在的晉笙,沒有人願意多看他一眼。
剛纔光芒萬丈,現在死狗不如,晉笙氣急攻心之下,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個年僅17歲的少女身上。
當她說出挑戰稱霸洛州武協晉承安的時候,所有人在震驚之後,心裏都在暗暗歡喜,只是沒有人敢把表現出來而已。
因爲他們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能不能打敗晉承安,如果只是鬧出了一場笑話,他們跟着起鬨的話,以後會被晉承安瘋狂報復的,所以一個個心裏暗爽卻按兵不動。
她指着柳玥哈哈大笑着說道,“柳玥,雖然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沈紫妍就認了你這個朋友,以後再洛州誰敢對你指手畫腳,那就報上我沈紫妍的名號,就算是你把天王老子的毛給他拔乾淨了,我也會扒了他的衣服,陪着你一起幹壞事,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沈紫妍如此叫囂,雖然讓人覺得有些喫驚,但是並不意外。
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脾性,但是這些話卻把沈萬山安排過來看管沈紫妍的那些沈家長輩們,給嚇得半死。
幾個沈家的長輩連忙拉扯着沈紫妍,要把她從桌子上拽下來,剛纔勸說沈紫妍的那個白鬍子長輩已經雙眼落淚,抹着鼻子說道,“大小姐呀你就饒了我們吧,家主聽到你說這話肯定會責罰我們的,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會給沈家以後的發展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和阻力。”
沈紫妍使勁一掙扎,從幾個長輩的手中掙脫,指着那白鬍子長輩說道,“我說三叔啊,你也太懦弱了,你想過沒有,如果柳玥把晉承安這傢伙給打敗的話,那可就是武協的新任會長,更是洛州的第一人了。”
“我跟她有這麼深厚的關係,你覺得以後沈家還會有人敢給我們造成什麼麻煩和阻力嗎?你看你年齡越大越倒退了,怎麼這點情況你都看不清呢?”
白鬍子長輩氣得下巴上的白鬍子一翹一翹的,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大小姐,現在這小女孩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晉承安會長,你覺得她能贏?那只是十幾歲的小丫頭啊,幾十歲的大姑娘,她不行的!你是不知道,晉承安的實力有多強?”
沈紫妍對柳玥充滿了信心,甚至還對柳玥眨了眨眼睛,拱了拱手,然後又跳回了自己的位置。
又對着白鬍子長輩說道,“那你知道柳玥的真正實力如何嗎?你也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富貴險中求,現在給柳玥聲援和支持,等她贏了之後,再加上我跟秦言的關係,我們之間的交情以後會像銅牆鐵壁一般的堅不可摧!”
柳玥對着沈紫妍哈哈大笑,說道,“那可就說定了,以後我成爲武協會長,就讓你成爲武協副會長,就算你不會功夫我可以教你,如果誰敢有反對的意見,我就打他,打到他願意爲止。”
原本剛剛坐下來準備喝口茶,喫口點心的沈紫妍,聽到柳玥的話,雙眼一瞪,再次跳上了桌子。
這個舉動讓暗暗鬆了一口氣,替以後擔憂的幾個沈家長輩,又是叫苦不迭。
這下,決戰會場變得非常熱鬧有趣。
原本是端莊肅穆的決戰,現在儼然成了兩個脾性相投的女娃子結交的畫面。
《隱龍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