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秋燕又哭又笑,她覺得自己終於平衡了。
雖然剛纔許諾的那麼多好處都化作了泡影,但是許晴的下場比自己更要悽慘。
本來她是難以忍受留在小花園的那些公子哥鄙夷的目光,但是爲了親眼看到許晴和秦言悽慘的下場,她要在這裏等下去,忍耐下去。
商量着要到酒會里邊喝一杯緩解關係的林昭和韓雲峯,踏入到了酒會,正好看到正一步步逼向秦言的花白頭髮老者,蕭殺的氣氛一觸即發!
韓雲峯對秦言恨到了極點,他看到牆角處酒水四濺,有幾個人正在安撫受傷的猴子,驚怒不已的說道,“你們學院的那個秦教授還真不是普通人,竟然敢在馬公子的酒會上打他的司機,這小子必死無疑!”
而對秦言充滿憤恨的林昭,看到在馬萬平酒會上被強敵環繞,而站在那裏不動聲色的秦言,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絲佩服的感覺。
這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完全是誰都不怕得罪!
自己好歹也是林家的公子哥,他居然說打就打,而韓雲峯更是韓家的二公子,也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扇飛。
現在到酒會上,更是敢打傷馬萬平的司機,這小子簡直可以用無法無天來形容了。
韓雲峯見機得非常快,好不容易來到了馬萬平的酒會,他自然是想要表現忠心。
再加上他跟秦言之間的仇恨實在太深,所以只要是對秦言極爲不利的事情,他做的樂意之極。
“秦言,還不快點跪下來束手待斃,或許馬公子還能放過你一條命,不然的話你萬死難辭,你這種垃圾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韓雲峯罵的非常賣力。
林昭看到韓雲峯都開始叫罵了起來,他當然也不能落後,也衝着秦言吼道,“你這個可惡的混蛋,在學校裏邊招惹我就算了,現在居然又招惹到馬公子身上,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在這兩個人一邊罵,一邊走過來的時候,那花白頭髮的老者已經逼近秦言。
猛然擡起手掌,朝着秦言的右肩膀狠狠的劈了下來,他要按照馬萬平所命令的那樣,先斷掉秦言的四肢。
秦言眯眼看着衝過來的林師傅,聲音幽冷的說道,“馬萬平不懂事讓你打斷我四肢,你一個活了50多歲的老人,難道也像他那樣無知嗎?你可曾想過一個人被斷去了四肢之後,他以後如何生存?”
林師傅冷哼一聲,“招惹到馬公子,自然是要付出代價,他下達的命令我來執行,那就是天經地義。”
眼看着林師傅的手越來越近,秦言長嘆一口氣說道,“他這是讓你去送死。”
說完,秦言猛然握拳朝着林師傅的手掌轟了下去,只聽到砰的一聲,被馬萬平極其信賴,一直留在身邊做保鏢的林師傅,一拳之下被秦言轟得很狠砸在了牆上!
如此舉動讓整個酒會變得一片寂靜,舉手投足之間連幹掉兩個強者的秦言,真的由同魔神降臨。
馬萬平神色有些驚恐,在清遠市能一招秒掉他這個保鏢的人其實也有,但是,那都是如雷貫耳的大人物,除非…
一想到這裏,馬萬平渾身寒毛倒豎,難道說這小子是魔鬼訓練營的人嗎?
也只有秦黑子那樣的怪胎才能培育出這種天不怕地不怕,實力強橫的人!
現在馮族世家和清遠武協兩大巨頭正聯合起來對付魔鬼訓練營的人,沒想到自己反倒是先招惹到了他們!
秦言回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林昭和韓雲峯,說道,“你們兩個在外邊待的好好的,爲什麼非要進來送死,我已經準備放過你們了,偏偏不知所謂!”
說完秦言身子一晃,竟然在原地消失了一般,轉瞬間出現在林昭和韓雲峯兩人中間。
他一手抓着一個人的後背衣服,雙臂稍一用力,兩個人在半空中哇哇亂叫,朝着身下的酒桌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聽到轟隆轟隆的聲音,好不容易進入到馬萬平酒會的這兩個公子哥,雙雙暈了過去。
把這兩個公子哥解決掉之後,秦言閒庭散步一般朝着滿臉驚恐的馬萬平和剛纔數次對秦言嘲笑譏諷,並且提出要組建十八銅人陣對付許晴的那個浪蕩公子,走了過去。
剛纔這浪蕩公子仗着在馬萬平的地盤上,隨心所欲的欺辱秦言。
可是,秦言舉手投足之間把兩個最強戰力的人給打的昏迷了過去,一時之間根本就找不到能夠匹敵秦言的人,現在他感受到了恐懼和絕望。
“馬公子,你快想想辦法,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在這裏胡作非爲啊。”浪蕩公子,聲音之中滿是急切。
馬萬平心裏又氣又急,但是越是在關鍵的時候,他越是能夠冷靜下來,衝着浪蕩公子道,“我讓秦言教授來這裏是請他喝酒的,你看看你剛纔說的都是什麼胡話,我對你太失望了。”
這浪蕩公子平常跟馬萬平在外邊玩的時候,沒少給他出過騷點子,馬萬平還不止一次的誇獎他會玩。
可是現在眼看生命遭受到威脅的時候,馬萬平毫不猶豫的就把他給出賣了。
浪蕩公子急怒攻心,他聲音尖銳的說道,“馬公子,我們是同條繩上拴着的螞蚱,我不能出事啊,你快想想辦法,如果我有了什麼事,我父親肯定會追查的,再說沒有了我,你一個人也難以對付他。”
馬萬平聽到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威脅自己,哼了一聲說道,“你和你父親啥能耐你自己不知道嗎?讓他威脅我?”
浪蕩公子知道想要讓馬萬平幫他已經是不可能了,轉而看向秦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哀求。
“秦教授,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就放過我吧,有什麼事我們一切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