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第206 甜蜜一天 久無信再呼侯弘
    不遠處一隻只飛倦了的小蝴蝶正躺在上面休息呢,坐在草地上,彷彿置身於詩情畫意之中,別提有多陶醉了。看着周圍的景色,感嘆一年時光的飛逝,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是酸的甜的苦的辣的是高興的還是難過的真是感慨萬千,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說起,其實想說也說不清楚。

    我們倆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裏,時而躺一會兒,看看藍天白雲,忽聚忽散,忽快忽慢,時而坐起來,看看旁邊奔跑嬉鬧的孩童,看看一對對徜徉在愛河裏的情侶,那心兒別提有多高興了,慢慢隨着周圍人羣的散去,才發現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11:40了,我忙問梓彤餓了吧

    她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嗯,有一點,早上我就吃了一點點。

    餓啊,那咱們就走吧,還等什麼呢......

    到了附近的一家川餐館點了一葷一素,吃了飯,已經12點半了,我估計這個時候威廉諾曼他們肯定已經都不在宿舍了,這已經是完全屬於我們的時間和空間了,於是,便帶着梓彤一起回到了宿舍。

    打開門,果然他們不在,梓彤看到我牀上的衣服還沒有洗,趕忙拿了過去,順便把我剛脫下來的襪子也拿去一起洗了。我讓她放盆子裏先泡着就行了,晚上我自己洗,過來歇會兒,看會兒電視吧。

    她不願意,說,你先看吧,就兩件衣服,很快的。說完不由分說的拿了洗衣粉進了洗手間。

    晾了衣服,我們倆靠在沙發上聊着天,看着電視,慢慢的有點困了,撐不住了,便去牀上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看着我,睜開眼,原來梓彤早就醒了,她趴在那裏看着我呢,呵呵呵,看來我的這個第六感還是很靈的啊。

    我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裏,隨後嘴便跟了上去,親了半天,梓彤才忽然想起了妹妹和三弟的信還沒有給我呢,趕忙掏了出來,讓我趕快看看。

    打開信,果然如我所料,他們兩個就是向我報告了一下他們的大學生活,無非就是新鮮,好奇,開心和憧憬,信的最後留有宿舍的地址和電話。

    看完了信,我想既然閒着沒事,乾脆現在就回了吧,於是便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他們雖然進入大學了,但是學習依然是現階段的主要任務,不過呢,這已經不是唯一的任務了,怎麼樣把自己錘鍊成以後進入社會的合格人才,纔是現階段最重要的任務,也許你沒有別人的滿身名牌,但是你也並不是衣不蔽體;也許你不如別人出身富貴,可是你也並不是吃了上頓沒有了下頓;也許你不如別人那般帥哥靚女,可是你也並非容貌醜陋,身材矮小。

    你正值大好的青春年華,只要一直走在追逐的路上,每天比昨天的自己進步那麼一點,努力那麼一點,你的生活終將會發出耀眼的光芒,願你以夢爲馬。其實這不但是教育他們的,也是我說給自己聽的,同樣也適用於現在的我,我的夢想相比較於他們來說,經過了現實的錘鍊,更爲遠大,更爲實際,更爲迫切。

    最後告誡他們,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錢,記得一定一定要告訴我,千萬不要因爲這個而影響了學習,還有,就是千萬不要因爲錢而走上歪門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所得必有所失,二哥雖然現在掙得不多,但是供你們倆讀書,還是綽綽有餘的,人千萬不能成爲金錢的奴隸,切記切記......

    就這樣,我寫一句,梓彤就幫我在另外一張紙上抄一句,寫好之後,分別裝到兩個信封裏,貼上郵票,讓梓彤回去的時候順便投郵箱裏就行了。

    天色不早了,梓彤要回去了,我說反正又沒有什麼事,再說了,上次我發現了一條近道,20分鐘就差不多了,還是喫過晚飯再回去吧。

    梓彤本不想答應,可是看着我那渴望的目光,最後還是答應了。一起喫過飯後,我叫了一個摩的送梓彤回去,走之前,我特意當着摩的司機的面叮囑梓彤說,你到了宿舍就打電話給我奧,萬一有什麼事我也好知道。

    其實她們宿舍哪裏有什麼電話啊,我這麼講就是爲了震懾一下摩的司機,在這裏,什麼樣的人都有的,形形色色,窮兇極惡者,僞善者,比比皆是,如果他有什麼不良企圖的話,聽我這麼一說,自然會有所忌憚的。

    自從上次打了侯弘的電話,已經過去七八天了,加上最近我一直很忙,所以也就沒有在意,昨天晚上才忽然想了起來,對啊,這侯弘怎麼一直沒有給我回話啊,那天不是確定了他就在那家工廠嘛,那爲什麼不給我回話呢難道說這小子翅膀硬了,小日子過得舒坦了,把我們這些人都給忘記了不可能啊,短短一年不到,這小子就被資本主義給腐蝕掉了

    所以禮拜一早上,我又撥了那個號碼過去,還是一個女生接的,同樣,她告訴我說,侯弘不在,又出出差了。

    我心裏在想,這侯弘到底是幹什麼的啊,每天怎麼那麼準時的就出差啊,難道和我一樣啊管他呢,既然他並沒有離職,那就好,又一想,是不是上次我說是他的同學,屬於私事,所以對方就沒有給傳達呢那這次,我長了個心眼,丟她說我是深圳林道公司,上次有收到過侯弘的名片,現在找他有點細節上的問題想諮詢一下,請問有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聯絡到他呢

    對方一聽,連忙說可以的,可以的,請您把聯繫電話給我,等侯弘回來的時候回覆您。

    我裝作難爲情的樣子,說,這個...我等下要出去,接電話可能不太方便,只能留一下呼機,如果方便的話,麻煩您轉交給侯弘,可以嗎

    沒有想到當我把呼機號碼和姓氏一報給對方,立馬就被對方給識破了,只聽到電話那頭笑着說,哎,你不是侯弘的同學嘛他還沒有回你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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