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第294章 無理取鬧 怒不可遏三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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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着,這麼解釋一下,也就算了,趕快把樣品寄出去纔是最重要的,我剛纔瞅了一眼辦公室,沒有看到理查德,估計他肯定又出差了,笨本這麼生氣,難道是他沒有和笨本說不可能吧這個主意是他提出來的,怎麼會不說呢,我不相信。

    說完,我擡腿就想趕快往座位上走去,聯邦快遞馬上就要來了啊,這聯邦快遞可和其他快遞不同,牛的很,牛的非同一般啊。他們都是一個收件員開一輛車,去哪家收什麼件基本上都是掐着表來的,最多等你兩分鐘,只要兩分鐘時間一到,你還沒有搞完,他們絕對不會再等你的,最多說一句,我等會兒再過過來,你趕快準備吧。

    一般幾分鐘後,他就會打電話過來確認你到底好了沒有,如果好了,那還行,他會過來取件的,如果你說還沒有好呢,那就算完了,他撂下一句“明天再寄吧”就直接把電話掛掉,無論你是多麼急的件,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我記得有一次,偉傑要寄一份什麼文件到加拿大總公司去,他可能是怕別人包裝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機密,所以就自己在那裏鼓弄了,結果人家聯邦快遞員已經到了,他還沒有弄好呢。過了兩分鐘後,那聯邦快遞取件員一聲不吭,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幾分鐘後打電話過來,湊巧偉傑去了洗手間,電話沒人接,呵呵呵,偉傑傻傻的等了一下午,直到下班了,才知道人家不會來了。沒有辦法,只好第二天再寄,後來還被總公司那邊好一頓熊啊,所以從此之後,我們都是提前準備了,再也不敢造次了。

    所以我之所以這麼着急,就是這個原因,到時候樣品寄出去,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了。可是沒有想到,笨本聽了我的解釋之後,似乎更加生氣了,只見他滿臉通紅,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一個跳步橫在了我的前頭,攔住了我的去路,用手指頭對我連連點戳,狠狠的說道,我是問你爲什麼不親自請假,誰教你的,隨便找人代說一聲就可以了的即使有正當的理由,難道就可以無視公司的規章制度了嗎你的眼裏還有一點點規矩嗎你還是林道公司的一名員工嗎

    笨本這個動作,這個氣勢,這個狀態,這麼大的聲音,惹得那十來個新進的小姑娘,一個個都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了我們倆,她們一個個的眼睛裏充滿了驚恐,害怕,遲疑和不解,連坐在裏面的偉傑都驚動了,他一手往嘴裏送着瓜子,一手扶着桌子站了起來,探頭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說句心裏話,一直到這個時候,我都還是想着怎麼着去忍氣吞聲,怎麼着去息事寧人的,能過去儘量就過去了,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好男不與瘋狗鬥嘛。但是看着笨本那冒火的小眼睛,以及那兇惡的樣子,似乎是要喫定我了,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揍他,揍他,太特麼氣人了。

    剎那間,我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好似像平靜的湖面,一陣微風出來,已經起波瀾了,心底憤怒的小火苗已經在“嗤嗤”開始冒煙了。

    我不由的把手一鬆,“啪”的一聲,箱子掉在了地上,我隨之擡起腳把箱子踢到了一邊,然後扭過頭去死死的盯住笨本,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說道,林先生,您的意思,是我要從東莞親自回來,當面向您請假,是嗎那按照美國公司的要求,今天這款樣品必須要準時寄出,這個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笨本沒有說話,我接着說道,那我就給您捋一捋整個事情的經過,昨天我和理查德在工廠忙完的時候,時間應該是在5:40左右吧我記得當時理查德有給您打電話報備吧,還有,麗薩肯定也有記錄吧就按照這個點,我們要出門,等車,通常情況下,就算一切都很順利的情況下,回到辦公室,應該至少也得九點多鐘了吧

    說到這裏,我隨手把身上的包取了下來,離着桌子好幾米遠呢,“啪”的一聲,丟到了椅子上,然後繼續說道,我明白林先生你的意思,不就是埋怨我沒有向你當面說明情況,沒有當面向你請假嗎這個很簡單,我可以爲了你林先生的要求,先和理查德一起坐車回來,然後當面向你請假,那請問爲了保證產品準時寄出,我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呢你是不是想讓我立馬就折返回去呢先不說那個時候沒有公交車了,就是我打的回去,沒有12點也到不了富林廠吧你覺得就爲了讓我當面向你請假,而讓我這樣來回折騰6,7小時,合適嗎

    我上前重重的邁了一步,盯着笨本的眼睛,接着說道,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會當場就折返回去的。但是爲了保證今天中午把樣品寄出去,按照你的邏輯,你肯定會讓我今天早上直接過去拿樣品,可是你想過沒有,即使我起得再早,估計到了現在這個點,我也就是剛剛能從大嶺山出發吧,連寮步都到不了吧先不說樣品是否合格,就只說時間,林先生,你覺得能趕得上嗎

    這個時候,我根本就已經毫不顧忌笨本的面子了,更別說還考慮要不要委婉的說了,一連串的質問隨之噴薄而出,步步緊逼,既然你笨本胡攪蠻纏,那我就不給你好臉了,憑什麼啊如果你識時務,就此打住,那我就退讓一步,各自相安無事,這樣最好,否則,我今天豁出去了,定要和你槓到底。

    笨本顯然被我的話噎住了,也激怒了,他臉漲的像豬肝色一樣,嘴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雖然他個頭很矮,比我低了一頭多,可是他的手幾乎快點到我的鼻子上了,幾乎是在吼了,大聲喊道,阿瑟啊,你怎麼會這麼爛呢,在公司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們臺灣幹部要求你怎麼做,你就要怎麼做,你到底要爛到什麼樣子才肯罷休啊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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