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第389章 開口白話 與老臧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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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韻母、聲調的情況也是如此,廣東話有9個聲調,要注意普通話的某個聲調等於廣東話的哪兩個聲調,這些都是技巧。

    其實,講到底就靠三條:一,要持之以恆,每天都能花上一定的時間去學習二,要主動跟人講,不要只是等別人跟你講三,不要因爲怕講錯或怕被人笑話而不講,正所謂講多錯多學的東西也就多了,記住,要膽大心細臉皮厚,多聽多說練耳口。

    兩個來月下來,開例會的時候,我竟然也能夠聽得懂相當一部分的內容了,與此同時,我也能嘗試去着講一些簡單但不是很標準的白話了,雖然很一般,很一般,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同事們還是可以聽得懂的,聽不懂的時候,他們會反問我,那恰好是我學習的好機會,一般情況下,我就會再按照他們的發音重複兩遍的時候,他們點點頭表示懂了,那就證明我講的標準了,記住,以後就按照這個來。在這裏,我最應該感謝的是那些同事給予我的莫大的鼓勵,沒有她們的耐心教授和引導,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這麼大進步的。

    dnie和dve等那幾個香港同事看到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了如此之大的進步,更是讚歎不已,紛紛向我投來了讚許和欣賞的目光,特別是dnie,他絕對是一個樂於幫人的好主管,好大哥,好同事,總是不厭其煩的認真的聽我說那不標準的廣東話,然後再一字一句的糾正我,校正我,改正我,知道我說的讓他滿意了,他才離開,我真的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

    不過在公司裏,和我關係最鐵的自然當屬老臧了,我想你們肯定都猜到了,因爲我倆能在十元店相遇,又機緣巧合的在四象公司再次相逢,這種緣分當然值得珍惜啊,而且老臧這個人生性好動,說話風趣,年紀又比我們都要大上一些,社會經驗豐富,我們可是從他身上學了不少的東西,所以他很快就成了我和同事們的老大哥,開心果,只要有老臧在的時候,大家都是喜笑顏開,工作起來都覺得特別的順暢。

    不過呢,他的短處就是英語不太好,他是高中畢業之後當了兵,在部隊立了功,復員之後受到推薦還考上了淮南師專,上了兩年大專,但是畢竟脫離了學校兩年,很多東西都忘記了,能正常的畢了業,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對待一般的郵件往來,都還行。不過稍微深一些的,細節性的文件,譬如臺灣這邊的同事可能是爲了省事,也可能是覺得大陸的同事都是可以看得懂的,所以一般情況都是把客人的郵件地址稍微的屏蔽一下,直接就轉發給了我們。

    這些長篇大幅的資料,老臧看起來就有些捉襟見肘了,大多數時候他都不大能搞的明白,常常感到很喫力。可是動不動就問其他人,豈不是露了底,所以呢,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過來找我,讓我給他翻譯一下,甚至有時候我出差在外,他都還打電話給我。不過雖然頻頻被他叨擾,不過這個忙我還是很樂意幫的,這樣不但幫了他的忙,還讓我透過這些資料打開了另外一扇窗髮飾產品。

    不過這種幫助不是單方面的,而是相互的,老臧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譬如他對產品的瞭解,和工廠的溝通,對價格談判的掌控等等都幾乎快入化境了,再加上他對我毫無保留,所以我的進步很快,讓我以後的職業生涯受益匪淺。

    不過在公司裏,和我關係最鐵的自然當屬老臧了,我想你們肯定都猜到了,因爲我倆能在十元店相遇,又機緣巧合的在四象公司再次相逢,這種緣分當然值得珍惜啊,而且老臧這個人生性好動,說話風趣,年紀又比我們都要大上一些,社會經驗豐富,我們可是從他身上學了不少的東西,所以他很快就成了我和同事們的老大哥,開心果,只要有老臧在的時候,大家都是喜笑顏開,工作起來都覺得特別的順暢。

    不過呢,他的短處就是英語不太好,他是高中畢業之後當了兵,在部隊立了功,復員之後受到推薦還考上了淮南師專,上了兩年大專,但是畢竟脫離了學校兩年,很多東西都忘記了,能正常的畢了業,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對待一般的郵件往來,都還行。不過稍微深一些的,細節性的文件,譬如臺灣這邊的同事可能是爲了省事,也可能是覺得大陸的同事都是可以看得懂的,所以一般情況都是把客人的郵件地址稍微的屏蔽一下,直接就轉發給了我們。

    這些長篇大幅的資料,老臧看起來就有些捉襟見肘了,大多數時候他都不大能搞的明白,常常感到很喫力。可是動不動就問其他人,豈不是露了底,所以呢,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過來找我,讓我給他翻譯一下,甚至有時候我出差在外,他都還打電話給我。不過雖然頻頻被他叨擾,不過這個忙我還是很樂意幫的,這樣不但幫了他的忙,還讓我透過這些資料打開了另外一扇窗髮飾產品。

    不過這種幫助不是單方面的,而是相互的,老臧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譬如他對產品的瞭解,和工廠的溝通,對價格談判的掌控等等都幾乎快入化境了,再加上他對我毫無保留,所以我的進步很快,讓我以後的職業生涯受益匪淺。

    雖然前段時間那麼一折騰,花去了我將近一個月的工資,可是我的錢包還是鼓鼓的,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只是有些心疼而已。

    又一個週末,梓彤過來了,這次她給我稍來了家裏的來信,父親在信中說母親讓鄰村的人捎信了,天冷了,很快就要回來了

    每每想起母親到青島撿破爛,我的心就隱隱的作痛,我並不是覺得丟人,而是覺得身爲人子,上了大學,工作了一年有餘,家中已經年近五旬的老母親卻還要去異地謀生,我慚愧啊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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