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一把劍盯上了 >第4章 嘀嘀嘀
    嘀嘀嘀,系統加載成功。系統激活中嘀嘀嘀,系統激活成功,開啓部分功能。嘀嘀嘀,任務功能普通類、特殊類開啓。嘀嘀嘀,商店功能普通類、特殊類開啓。嘀嘀嘀,殺死二級魔狼,獲得2點殺戮值獎勵陸山先一臉懵,滿腦子的“嘀嘀嘀”。這都是什麼鬼啊,系統你能不能有點逼格。不過,陸山隨即便從懵圈中醒了過來,一陣陣狂喜襲擊腦海。果然穿越什麼的都是有福利的,不是不到,只是時候未到罷了。我的福利終於到了啊,腦袋一陣刺痛,陸山宕機中噗通陸山跪在了地上,緊緊地抱着重傷的女人,眼神空洞無物。片刻,刺痛消失,陸山清醒過來,感到身體一陣虛弱,好像什麼之後被掏空的感覺。我,人家有了系統之後,定是抖擻威武雄風,制霸天下無敵我這感覺身體被掏空,真真切切的好不爽陸山想要站起來,猛然一使力,卻一個踉蹌,差點把女人摔了出去。我,身體好虛緊緊抱住女人,女人微微“嗯”了一聲。壓下心中漣漪,陸山慢慢站起身來,徐徐吐氣,直到氣息穩定下來。望着天色越發昏暗,陸山來不及查看他的福利,趕緊抱着女人去找藏身之處。突然,陸山看到路旁一叢灌木有些異樣,似乎有一豆弱光忽地隱約亮起,忽地那一豆弱光又倏然消失了。難道是那裏走近細瞧,果然是有玄機,竟是一處隱祕洞穴。要不是得了重傷女人的提前告知,陸山恐怕不會注意到這個隱蔽的地方。用腳扒拉開灌木,洞口僅夠一人通過,陸山只好抱着女人佝僂着身子鑽進了洞穴。一入洞中,陸山瞬間感到脊背發涼,脖頸處有着片片涼意壓下,頓時渾身汗毛倒豎,驚懼交加,裏面竟然有人“誰”冷冰冰的聲音在陸山的耳邊炸響,脖子上的寒冰涼意稍稍往下壓着。他的面色一陣青白,不敢有一絲異動。“嗯”重傷女人的疼哼聲弱弱地響起。那涼意瞬間消失,隨即一聲驚呼喊出:“素衣”陸山感覺手上一輕,重傷女人被奪走了。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感覺神經都快炸裂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一豆光亮從洞穴深處暈開,陸山纔算稍稍鬆了口氣。洞穴口雖然窄小,可入內之後卻寬敞了許多。大概有三米多高,寬的話,可供三人並排行走的樣子。洞壁坑坑窪窪的,明顯是人用鏟子一點點挖出來的。待緩過勁兒來,陸山爬起來往洞裏走去,入眼是一座石牀和一方石桌。那一豆光亮是石桌上的一盞魔能燈發出的。洞裏還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再加上躺在石牀上的重傷女人,就是四個人了。那三人見陸山走近,沒有多大反應,只有一人走出,是位中年男子。一米八的個頭,國字臉。帶着黑邊眼鏡,一道如同月牙般的傷痕把右分成兩部分。穿着黑色西服套裝,腳上穿着鋥亮的黑皮鞋。揹着一把很寬的長刀。陸山看向他的右眼,只覺得那月牙般的傷痕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又看看他揹着的長刀,刀柄上有個紅色的跟臉譜似的的印記。中年男子斜嘴笑着,右眼的月牙傷痕被扯成了一條起伏不平的粗線。徑直走到陸山面前,他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叫南天浩。不知閣下何人”什麼人啊都是好歹我也算救了你們的人吧,連句謝謝都不說。還有你這明顯質問的語氣是要幹什麼陸山一臉訕笑,伸手在他右手掌上輕觸了一下,隨即冷聲道:“陸山。”南天浩稍稍一愣,望了眼自己的右手,打量起眼前的青年人。修爲很低,也就ii級武者的樣子。手上佈滿老繭和傷痕,氣息沉穩有力,看來基礎打的很紮實。如此說來的話,這人天賦一定很差。這麼努力,還只是ii級,只能說明天賦不行了吧陸山怎麼也沒想到,南天浩一見面就把他分析的極爲透徹,連他天賦差這種隱祕的事情都分析出來了。就在南天浩打量陸山之際,一道冷峻的聲線打斷了他的端詳。“頭兒”冷峻聲線的來源是一位青年男子,他看了陸山一眼,卻明顯是在跟南天浩說話。南天浩笑笑,沒接茬,指着青年男子介紹道:“吳昆。”順着南天浩的指向,陸山這才望到了那青年男子吳昆。吳昆有着一頭綠油油的短髮,那短髮根根直豎向天。剛纔沒有細看,這一細瞧,陸山差點憋笑憋出了內傷,震得他都沒注意到其他地方。綠油油的頭髮,綠油油的頭髮震驚之餘,陸山才見吳昆手上拋玩着一把匕首,玩的花樣百出。隨即陸山目光一凝,有些惱怒,這玩意兒剛纔壓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吳昆正是剛纔在洞口抱走重傷女人的人。再看一眼,那頭綠油油的碎髮,陸山眉毛抖動,惱怒完全沒有了,艱難地憋着,差點就笑出來了。沒有看陸山一眼,吳昆徑直走了,匕首在他的手上跳躍着優美的舞蹈,估計是去洞口守着了。陸山也沒有再看吳昆,而是看向重傷的女人。她的情況似乎不容樂觀,石牀邊有位中年女人關切地望着她。那中年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段玲瓏有致,穿着一身熨帖的藍色碎花旗袍。南天浩正想介紹中年女人,她自己倒是開口了,只是背對着陸山,正在查看重傷女人的傷勢:“我叫花蓮,是素衣的姐姐,謝謝你救了她。”陸山微微點頭,沒有說什麼,越過花蓮和南天浩,望向那名叫素衣的重傷女人。南天浩斜嘴笑笑,在石牀邊的石桌上找了塊灰布毯子扔給陸山,便靠着牆坐下,呼呼地打起盹兒來。接過毯子,鋪在地上,陸山也靠着牆坐下,靜靜地望着重傷的素衣,有些擔心。花蓮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瓷瓶,扒開瓶塞,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不知什麼做的,散發着濃郁的藥香。又拿起石桌上的小半杯水,把藥丸放進去,水慢慢變成黑色,活像一小杯“黑湯汁”。抱起素衣,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裏,一小口一小口喂着“黑湯汁”。直到小半杯完全喂完,花蓮才緩緩放下素衣,給她蓋上灰色的毛毯。花蓮忙完,看陸山還在望着自己的妹妹,笑着又對陸山說了句“謝謝”,只是面上還有些擔憂。聽到花蓮又一次道謝,陸山這纔將視線放到她的身上,面容與素衣有些相似,只是更嫵媚些,頭髮也更長些。“沒事,我也是舉手之勞。”陸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沉默片刻,陸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爲什麼不進城呢夜裏野外還是太危險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花蓮只是笑着問:“是不是她強迫你來的”陸山呵呵笑着,沒有回答,算是也算不是。又繼續問:“你們是一起的嗎”花蓮點點頭,又搖搖頭,看了眼妹妹素衣:“我們是個臨時小隊,我跟素衣是自由人。”陸山坐直身體,驚訝地喊出:“臨時小隊自由人”再次點點頭,花蓮沒再多說什麼,靠在石牀邊坐下。要是臨時小隊的話,陸山也明白爲什麼他們之間似乎沒什麼真感情了。自由人稍微想想,陸山便能理解爲什麼素衣非要來這裏,而不是進城了。所謂“自由人”不過是他們自己的稱呼,城裏的人稱他們爲“放逐者”。每座城市都有勢力,或一方或多方。想在城市裏生活,必須加入某個勢力,還要定期繳納一定的資源,才能獲得這一勢力的保護。就比如陸山的前身,加入的是“新勢力”的一個名叫“黃瓜城”的小城。陸山一想“黃瓜城”,就無語至極。黃瓜城的名字起的我也是夠了。怕是那個三角眼的光頭矮子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那個小城吧。除了加入各方勢力的人,還有“自由人”或“放逐者”。而“自由人”是不願依附任何勢力的人,他們有自己的聚集地或城市,但是除了那些聚集地或城市,其他城市很少會接納這些人,甚至有專門抓捕“自由人”的僱傭任務。陸山心想,你就不怕我去告發你們,至少還能換點金幣花花。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陸山無語,看來自己的這個前身雖然天賦差修爲低,可也不是什麼好人啊也對,天賦差修爲低,卻能在這樣惡劣險峻的環境下活到現在,這個前身還是有些本事的。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爲自己修爲太低,完全上不了檯面,所以她纔會說這些吧又或者她覺得自己救了素衣,算是值得信任吧陸山不再多想,看向花蓮問:“素衣是御劍者”花蓮撩起額前落下來的一溜兒頭髮,微微一笑,語氣中隱隱有欣喜:“不算是真正的御劍者,只是御劍學徒罷了。”陸山重複了一句:“御劍學徒”御劍學徒也是很強的,尋常的v級武者都未必是她的對手。到底是誰在追殺她,而且還能重傷她“我見到素衣時,她好像正在被人追殺”“我知道,妹妹爲了救我們,孤身引開了三位黑衣衛。”看到花蓮黯然的表情,陸山突然明白,或許他們完全都沒想到素衣能逃得一命。“你們以爲素衣必死”陸山的問題有些尖銳,連南天浩的呼聲都小了些。花蓮點點頭,無奈地說道:“三位黑衣衛應該都是vi級,素衣對付一個都勉強,更何況三個呢她自己也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纔去的。”“黑衣衛”陸山腦袋中關於黑衣衛的信息幾乎沒有,看來要麼是和“自由人”有關的勢力,要麼是跟“御劍者”有關的勢力,是他前身完全沒有接觸過的勢力。他一陣頭大,無論是“自由人”,還是“御劍者”,招惹到哪個,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承受的。現在倒好,兩個都惹上了,也不知以後是好是壞。陸山正梳理着腦海中的記憶,思考着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順便查看查看系統都有些什麼好東西。突然,意識海中一番震盪,陸山腦袋嗡嗡作響。我,陸山直罵娘。系統都還沒好好看看呢黑劍大渣渣,你又要作什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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