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一把劍盯上了 >第101章 挖牆要挖根兒
    花蓮等在小麪館外的不遠處。陸山不緊不慢地朝她走去,望了眼四周的街道。通往安撫園大街的那條路,行人尤爲稀少。其他各條道上,已然陸陸續續有了不少的行人。而花蓮在那路口站着,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真墨跡”花蓮似乎對“真墨跡”有了認可,屢屢嘀咕中都在用這個詞兒。“說吧,你至少要說服我。”陸山人還在五米外,花蓮就開了腔。陸山站在原地,不再往前,也不想往前了,又不是素衣,不稀罕佔她一絲的便宜。“我其實不用跟你解釋什麼,但是爲了避免麻煩,我還是說明一下,省得你以後還來找我,我時間很寶貴的。”眼見花蓮又想抽出淬了毒的短劍,陸山快速地說道:“你知道的,我在城外有個奇遇。”花蓮點點頭,這一點幾乎被查過陸山的人證實了。沉吟了片刻,陸山在腦海中搜索着什麼,放緩了語速,慢悠悠地說道:“我得到了某位仙級大佬的武道傳承”花蓮眸光一凝。果然如此之前,她就猜測過,或許查過陸山的一些人也這樣猜測過:陸山在奇遇中得到了什麼,既能短時間內修爲晉升神速,又能讓武技快速達到小宗師之境。而同時滿足這兩種條件的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傳說中的仙級武道傳承。花蓮氣息不平,冷冷地打擊着陸山:“那你也配不上我妹”陸山沒有繼續解釋。懶得解釋妹控什麼的,解釋似乎沒啥作用,反作用倒是可能真有。緩了一會兒,花蓮才緩緩問道:“上限是什麼”陸山一愣,疑惑地問道:“什麼上限呵呵,我倒是知道某人的下限”花蓮死盯着陸山,語氣冰寒:“少跟我油嘴滑舌,說些人聽不懂的話,我說的是你所傳承的仙級武道的上限在哪兒能修到仙級嗎”陸山又一愣,咧開嘴笑着說道:“哦,你說這個啊自然是能修到仙級的,都仙級武道傳承了,再修不到仙級,我要它又有何用”花蓮冷笑:“並不是說仙級武道傳承都能修到仙級,反而往往修不到仙級。那下限是什麼”陸山沒聽懂。下限這問題刁鑽了哈我有嗎,這個花蓮見陸山沒懂,暗罵一聲“白癡”,隨即解釋道:“就是能修到的最低層次”陸山看着花蓮,露出禮貌式微笑:“哦,你直說啊拐彎抹角的,我也不想探究你的想法。”眼見花蓮就要變臉,陸山說道:“嗯~,至少仙級吧。”呵呵,只要殺戮值管夠,莫說仙級,有着系統的我,能把修爲修到天花板上面去,突破仙級桎梏。花蓮怒了,大罵道:“陸山,你騙鬼呢還至少仙級吧,你知道仙級的門從哪兒開嗎”陸山點點頭,真誠地笑着說道:“我可能還真知道。”紅果果和強紅果果提升修爲,武技傳承石提升武技,仙級只是殺戮值問題,還有那麼一點時間問題。聽到陸山肯定而堅定的聲音,花蓮一愣,連想好的罵人話也說不出口了,便問道:“什麼傳承能這麼強”陸山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花蓮,沒有接她的話。沒有得到回話,花蓮一時恍然。沉默良久,陸山問道:“姐姐,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可有事兒要走了。”花蓮想了想,又問了句:“真的如你所說”“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請靜候佳音”陸山走了,遠遠傳來他的聲音。花蓮哼了一聲,明明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傢伙盡會改詞,說什麼“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賣弄又一次無功而返,花蓮的心中卻有了動搖,要是陸山真能修到仙級,那也未必配不上我妹。劍小築,素衣閨房中。郭小蘭與素衣,相對而坐,促膝耳語。“那個陸山,你真的喜歡嗎”素衣沉默了好久,緩緩點頭,又緩緩搖頭。她不太清楚,不知道是感激,還是感情,還是別的什麼情緒,總之似乎很亂,於是她不太確定,不能確定。郭小蘭收斂起了笑意,鄭重地說道:“我作爲旁觀者,給你個建議。”素衣輕輕地踢了一下桌子腿,小聲地“嗯”了一下郭小蘭自然看見了素衣的小動作,淡淡地問道:“你覺得自己的修爲能到哪裏”“不謙虛地說,能到仙級吧。”素衣相信自己的天賦,仙級本就是她的目標,也是既定的方向。郭小蘭繼續問道,不過話題的對象換了個人:“那,陸山呢他能修到何種程度”“我~,不知道。”素衣猶豫地說道,又踢了一下桌子腿。郭小蘭嘆了口氣,拉着素衣的小手,說道:“其實,你知道,不是嗎”素衣沉默了。是啊她知道很清楚的知道一個如今d級天賦的人,藉着某種傳承奇遇,或許短時間內能快速晉升修爲等級。但是天賦的差距,會在後面的等級上集中爆發出來,v級之後升級越發艱難,d級天賦能修煉到x級都屈指可數,已是到了極限中的極限。郭小蘭見素衣不說話,又拋出一個“王炸”:“你難道也想過着和伯母一樣的生活嗎”素衣再次沉默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白芷天賦極高,遇到沈秋言之時,已經是ix級了,那時她不過18歲,被花團的花團使看中,完全是照着未來花團使來培養的。而沈秋言是公認的修煉廢材,天賦等級e級9段,遇到白芷時,修爲不過iii級,而且還是用各種天材地寶堆起來的。二人相戀後,白芷爲了照顧沈秋言的面子,幾乎不怎麼修煉,但如今修爲也已然快到xx級了,也就是說,再邁出一步就是仙級大佬了。然而,沈秋言至今不過vi級。最重要的是,兩人如今都已百歲有餘,也就是說,白芷還算中年時代,而沈秋言已然垂垂老矣,行將就木了。白芷爲了沈秋言到處奔走,尋找續命之物。二人每每相見,雖然面上笑容以待,但私下卻是常常落淚。戀人無論生離還是死別,都是極爲痛苦的事情。沉默之後,郭小蘭繼續說道:“之前,伯父伯母一直未有子女,爲何這三十年來,相繼要了花蓮姐和你兩位子女,你想過嗎”素衣一怔,這她還真沒去想過,經小蘭一提,她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伯父大限將至,他擔心你娘一人獨存於世,無人爲伴,你倆就是那替父相伴的人。”郭小蘭直言不諱,一錘重擊到素衣心坎之中。“我想伯父伯母雖然沒說反對,但卻沒有支持你,其實就是一種默聲的反對,因爲他們不想你重蹈他們的覆轍。”郭小蘭不愧是個莫得感情的女子,至少是對陸山來說,真是莫得感情,她可謂是從根上在挖陸山的牆角。相比而言,花蓮倒是溫和了許多。俗話說得好,挖牆要挖根兒,要不然春風吹又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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