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一把劍盯上了 >第209章 愛追美的城主?
    在午後的陽光下,輝煌滄溟劍泛着青色的冷光。陸山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一絲殺意的主人現身。黑衣裹身的尺黃瓜,沒想到自己沒有收斂住殺意,竟然被那殺子仇人發現了。他心裏不屑:“要不是這混蛋是那位大佬的弟子,我還用偷偷摸摸去殺”“現在被發現了又能怎麼樣我可是蒙着面呢,還怕誰啊結果這雜碎的小命,還不是一刀劈死的簡單事兒”想着,尺黃瓜從樹林裏緩緩走出來,黑衣蒙面依然掩飾不住那臃腫的身軀。見到黑衣蒙面人,陸山一時間怔住了,心想:“這樣子怎麼像尺黃瓜那個矮胖子呢”越看越像,但陸山又疑惑不解:“尺黃瓜怎麼說也是一位城主,便是黃瓜城有點小,但是那也是一方城主,會親自來殺我”突然,風呼呼地吹了起來,天色也晴轉陰了,彷彿隨時都能下起雨來似的。尺黃瓜沒有廢話,提着刀就衝了上去。看了看正在變色的天空,陸山呵呵一笑,心說:“連天氣都這麼配合的嗎”他還是站着沒有動,以逸待勞多好。距離陸山不到十步時,尺黃瓜忽然停下擡手就是一刀。長長的刀氣攜着閃着雷光,刺啦啦地飛掠過來,那氣勢頗爲驚人輝煌滄溟劍微微一提,基礎劍法第七式“劍光如壁”瞬間施展開來,抵擋住了裹挾着雷光的刀氣。但也就抵擋了那麼幾秒,劍光壁壘剎那間就被雷光擊穿,陸山也被擊退了十數步,灰大衣當場被燒焦報廢了。刀氣倒是完全消散了,但是雷光依然在肌膚般的輝煌戰甲上跳竄着,宛如一羣歡快的小精靈,給陸山帶來了輕微燒灼和麻痹的真實感受。陸山內心驚了一下,隨即又慶幸:“刀氣一般般,也就viii級巔峯的實力。但是這雷光,好像是一種特殊天賦,真是夠強悍的。只可惜了,我這戰甲能抵擋特殊天賦。”想到此處,陸山倒想知道:要殺他的人是不是尺黃瓜了。於是,陸山戲精上身:瞪大雙眼,捂着胸口,砰地一聲倒地不起。然而,你裝得再像,架不住有位豬般的隊友。只聽白芊芊大吼道:“那個人,你別裝了,再裝就被殺死了。他那天賦可是紫電雲雷,輝煌戰甲都擋不住”剛剛倒地的陸山,無語極了,心說:“有你這樣拆臺的嗎還有紫電雲雷是什麼”尺黃瓜原本想衝上去,亂刀砍死倒地不起的殺子仇人。但是,一聽到旁邊那女子的喊話,頓時停住了腳步,擡手又是一記長長的帶着雷光的刀氣。發完一記刀氣,他向那喊話的女子看去:長長的頭髮蓬鬆而柔軟,秋水般雙眸顧盼生輝,剪裁合宜的俏臉宛如現剝的熟雞蛋。縱然此時怒氣在臉上漫延開來,但是也遮掩不住那絕美無倫的盛世美顏。尺黃瓜感覺自己死寂的那顆心臟,正在怦怦亂跳,就像是久旱的乾裂土地遇到了一場噼裏啪啦的暴雨。不遠處,陸山一招打滾式,躲避掉帶着雷光的刀氣。那刀氣撲棱棱如飛鳥般,朝陸山身後的一棵參天大樹衝了過去。嘭呲一聲,直接擊穿了那棵大樹的主幹。陸山艱難地轉頭,望着那都能爬過去的大洞。那大洞邊緣有着很明顯的燒灼痕跡,而且還帶着淡淡的紫色雷光。頓時,陸山俊臉都綠了,心想:“這威力也太爆棚了吧這要是沒有輝煌戰甲扛着,我剛纔捱上一擊,還不得死翹翹了”再望向那臃腫的身軀時,陸山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小覷,心裏甚至泛起了嘀咕:“按理說,這傢伙要是有這樣的特殊天賦,應該早就被人收爲弟子了。爲什麼還會窩在這個小城市裏當個城主呢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一時間,陰謀論在陸山的腦海裏,不斷地更新着版本。直到“啊”的一聲尖叫響起,陸山才驚覺那死胖子竟然去追白衣女鬼了。陸山愣住了,心想:“嗯你丫的什麼狀況不殺我了嗎”望着白衣女鬼總是差那麼一絲就被抓住了,然而每當這個時候,那臃腫的黑衣蒙面人就像被卡了一下,速度猛然降了下來。陸山看着一場追美的戲碼,心頭想着白衣女鬼對禁錮天賦的運用技巧。鬼族屬於幽靈,所以也能覺醒多個特殊天賦。一般來說,它們對特殊天賦的研究要比其他族,包括人族,更加的透徹,實戰運用也要更加靈活多變。陸山沒有太多的功法和武技,眼下也沒法找到更多更好的功法和武技。就算找到的也都是些品級很低的,他已經看不上了。此時,他的思維在轉變,心態在發生變化,心想:“爲什麼我非要那麼多那麼好的功法和武技呢夠用不就行了嗎”“而且就算一種品級很低的功法和武技,你要是用的好的話,依然能大放異彩”想了許久,陸山突然聽到白衣女鬼氣喘吁吁地大喊道:“人類,你就不能幫我一下”陸山“哦”了一聲,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見身後的死胖子又速度又快了起來,那個人類也沒有救她的意思,白芊芊罵道:“啊呸人類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棍子打翻一船人。陸山被氣笑了,道:“怎麼說話的”白芊芊更氣,吁吁地喘氣,喊道:“人類,最後問你一次,幫不幫”陸山慢悠悠地說道:“幫。可是我不叫人類,我叫陸”白芊芊:“”滿腦門黑線的白芊芊尖叫一聲,接着道:“幫,你就行動啊介紹自己有毛線用”陸山:“我”嘆了口氣,心想:“算了,跟一隻女鬼一般見識,有什麼意義”嘆息過後。陸山一步邁出,百米不過轉瞬之間,步伐如飛,宛若仙人。輝煌滄溟劍驟然斬出,颶風般的劍氣直逼尺黃瓜的面門,嚇得他連美女也不追了,慌忙躲避逃竄。然而,颶風斬擊術的攻擊範圍很大,尺黃瓜還是被斬中了左臂,頓時他的左臂一塊血肉飛出,鮮血流淌不止。尺黃瓜急退數十步,長刀砰地插入地面,一把撕掉一大塊衣襟,纏裹住傷口,怨毒地望着不遠處的殺子仇人。見到尺黃瓜的眼神,陸山一陣惡寒,心說:“你那眼神還是留給女人吧,看什麼都感覺好淫穢”沒有急着送尺黃瓜歸天,陸山想知道:爲什麼這位城主要來殺自己陸山便說道:“你這人有病吧我好像沒惹到你,你竟然想殺我”這話倒是給尺黃瓜惹毛了。尺黃瓜抄起長刀,直指陸山,怒道:“沒惹我你殺我兒子,你說你沒惹我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啊啊啊”陸山想了許久,沒有絲毫頭緒,只得任由尺黃瓜在那裏怒吼。陸山哪裏能想到在城門口追過他的那隻惡犬,就是尺黃瓜的“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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