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一把劍盯上了 >第219章 避水符裏藏着憂傷
    酒過三巡。陸山笑道:“油頭大叔,有什麼事兒,您說”大油頭飲盡杯中殘酒,說:“陸山,我也不瞞你,貝判跟我關係很好,比親兄弟還親。”陸山點點頭。二人之間的關係有所耳聞,但具體如何,也是剛剛聽到。大油頭坐直了身體,道:“我聽說,高團長和莫大管家,還有城裏的一些權貴準備對尺黃瓜下手了。”陸山知道,但依舊很安靜。大油頭指了指天花板:“上面不滿他很久了,人爲製造礦難的事兒太大,尺黃瓜必死無疑”陸山沒聽見大油頭說重點,感覺他一直在繞來繞去,便笑道:“油頭大叔,您直接說事兒就行,不用跟我繞來繞去的。”大油頭嘿嘿一笑,望了眼愣神的貝判,說:“好,說正事”“貝判跟尺黃瓜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奢求能手刃仇人,只想要親眼見到尺黃瓜死才心甘”“我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跟高團長他們通個氣,行個方便,讓貝判去制裁尺黃瓜的現場。”“反正尺黃瓜這次是死定了,這個人情可是隨便撿的。”大油頭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說完之後緊張地望着陸山。陸山坐在大油頭和貝判對面,端着酒杯,微微抿了一口。他沒直接答應,而是望向躲在陰影裏的貝判。舊府城堡的事兒很可能就是尺黃瓜親自動的手。而且陸山也打聽到原因了:尺黃瓜懷疑陸山殺了他兒子,就是城門口遇到的那條惡犬。陸山心裏窩着火,一直無處發泄,但他又不想親自參與到城市權利爭鬥之中。所以,他需要一個代言人。原本想選黃之博或寸頭的,但現在看來貝判這個人比兩個小年輕更加適合。良久。大油頭等的有點焦急,便直接說道:“陸山,你給個話兒”貝判始終沒有說話,彷彿嘴巴粘了膠。陸山笑道:“油頭大叔不要着急嗎,這事兒貝大叔可是當事人,您怎麼說”貝判乾咳了幾聲,不是掩飾什麼,就是長久不說話,喉嚨有些不適。略顯嘶啞的嗓音,顯得有些微弱:“我的承諾一直算數,只要能親眼見到他死,就算讓我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陸山放下空酒杯,看了一眼大油頭,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不願貝判付出太大的代價。陸山沒有理會大油頭的表情,笑道:“之前您說,您知道一個祕密,我倒是想聽聽看。”大油頭一愣,心想:“祕密,就他現在這樣,能有什麼祕密”沉默片刻,貝判道:“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個祕密對你未必有用。不過,你要真想知道,我也不會瞞你。”“您說吧”貝判望了一眼大油頭,道:“特殊天賦其實並非全是天生,而是跟魔能原石中的天諭石有着極爲密切的關係。”大油頭咳嗽一聲,心想:“貝判你說個常識算什麼,忽悠陸山沒有常識嗎”陸山倒真不知道這事兒,便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上了。貝判知道大油頭咳嗽的含義,但卻笑道:“天諭石存世極少,於是人們都認爲天諭石只是傳說中的事物。”陸山抿了口酒,香氣在齒間緩緩流動。大油頭反問:“難道不是嗎天諭石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貝判搖了搖頭,望向陸山,接着道:“月亮船是東區最大的海濱城市,那裏曾經有天諭石的傳說,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在那裏找到一枚天諭石。”大油頭忙道:“傳說中的玩意兒,怎麼可能找得到”陸山有點無聊,道:“貝大叔,爲什麼您說話跟講故事似的,您直接告訴我結果就行了。”大油頭和貝判,相繼一秒,都劇烈咳嗽起來,這回他倆似乎是被陸山噎着了,心道:“年輕人,性子都這麼急躁的嗎”緩了緩,貝判直接說道:“天諭石藏在海底沉船之中。”海底沉船的傳說流傳很廣,陸山還是知道的,笑道:“海底沉船,被發現已有二百七十多年了。”“但是至今無人進入其中,就算是仙級也無法不破壞船體進入,您說在那裏面,我也沒法驗證啊”陸山笑了笑,站起身來,準備走人。貝判見陸山要走,趕緊道:“我知道進入的方法”陸山停下邁出的腳步,望着貝判,想說:“仙級都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你以爲你是神啊”但礙於長輩的面子,便保持了沉默。大油頭眉頭緊皺,他真怕這位曾經比親兄弟還親的發小,胡謅些東西騙陸山。這小子別看長得英俊帥氣,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其實,他心細如髮,且心狠手辣。貝判從懷裏掏出一張黃紙。那古舊的氣味,直接從黃紙的表面就能看得出。陸山不認識這玩意兒,問:“什麼東西”大油頭有點印象,但並不敢確定,畢竟道家密藏什麼的,對他來說太過遙遠和高端了。貝判不捨道:“避水符,道家的密藏符籙。”大油頭雙眼瞪大,不可思議的表情做的非常到位。陸山瞥了那黃色符紙一眼,笑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對我又有什麼用我未必能用上啊”貝判神情頹然,拿着黃紙的手猛然垂落,心想:“陸山果然有特殊天賦了。”“唉,也是,雖然沒有傳出他有什麼特殊天賦。但是,對於天才來說,有特殊天賦可是必須的。要不然還能叫天才”陸山很想要那黃紙,但是他不能明說,更不能明搶,只能突然,有點喪氣的貝判,聽到了一道十分悅耳動聽的聲音:“咳咳,這東西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吧”“能能能,絕對能”貝判慌忙強調道。陸山故意看了眼大油頭。大油頭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大路貨,可是貨真價實的道家密藏符籙,少說也值個千萬以上,而且是有價無市的搶手貨。大油頭拉了貝判一下。貝判愣了一下,便立即反應過來,趕緊遞上手中的黃紙。隨後,貝判弱聲問:“那,旁觀的事兒”陸山接過黃紙,隨手收到褲兜裏,笑道:“我會安排的,你等我打通訊給你。”之後,三人閒聊了許久,等到酒意已酣,陸山便起身離開了。剛走出清白酒鋪的大門,陸山的腦袋被冷風一吹,便徹底清醒了過來。回想剛纔的閒聊,陸山目光微微閃動,他了解到一個讓他有些擔憂的事情“有傳聞說,素衣的特殊天賦有問題,需要天諭石進行重鑄,要不然可能會危及性命。”而沈正經這些年的行動大多是圍繞月亮船展開的,甚至可以說是圍繞海底沉船展開的。這也恰恰佐證了上面的傳聞。想到此處,陸山憂心更重了。即便是夜風吹拂在臉上,也撫不平他心中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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