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一把劍盯上了 >第233章 乾淨的白紙
    入夜。洛薇薇和兩位隊友一起來了城北。聽說上次城北的戰績最好,洛薇薇的小隊,想要得到更多的殺敵獎勵,自然就往城北來了。洛薇薇身旁站着兩位男子。一位名叫邱銘,消瘦似旗杆,背掛着弓箭,是個弓箭手。另一位壯碩如小牛,手持盾牌,名叫大壯,是位盾牌手。洛薇薇的視線沒有落在兩位隊友身上,而是落到了城北牆壁的最高處。那裏站在一位高大帥氣的男子,正是城北指揮官高石。洛薇薇與高石有過幾面之緣,更知道他是城府軍團長的親弟弟。看着他站在城牆最高處,銀色盔甲負手而立。那器宇軒昂之態,讓她那顆還未砰砰跳過的小心臟,開始砰然跳動了起來,心中更是有些嚮往和憧憬。洛薇薇笑道:“你們看高指揮官是不是很帥”邱銘吐了口唾沫,小聲咒罵道:“啊呸不就是有個好哥嗎”大壯搖搖頭,把盾牌扛到背上,順着城北大門走向城外。洛薇薇扛着長槍,朝城牆最高處又望了一眼,也跟着大壯出了城。邱銘落到最後,詛咒道:“站得高,死得快”隨後,邱銘追上洛薇薇,笑道:“薇薇,上次我們藥劑備的有些少,到最後只能撿點兒蝦兵蟹將殺殺。這次我們多備了些強化和恢復藥劑,應該能殺些高級點的獸族,一定能賺不少”洛薇薇聽到邱銘的話,眉頭一皺,轉身肅聲道:“邱銘,不要光想着獵殺獸族賺錢,首先想着保命,你可記住了。”邱銘趕忙笑道:“嘿嘿,當然是保命要緊,我可不想有錢賺沒命花”大壯回頭看了二人一眼,喊道:“快走了,看樣子要開始”吼吼吼大壯還沒喊完,就聽到三聲巨吼聲。洛薇薇和邱銘互視一眼,震驚地望向黑沉沉的荒野,隨後不再閒聊,而是快步追上了盾牌手大壯。城牆之上。高石看了一眼身邊的青年副官,道:“趙副官,可有良策”青年副官側身微躬,說:“據斥候來報,城北這邊是最輕鬆的,似乎連一個x級以上的都沒有。再說要是x級以上的獸族參戰,那幫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是嗎”高石還是有些擔憂,這次是他第二次參與大型戰役。青年副官倒是神情頗爲放鬆,微微笑道:“指揮官大可放心好了,城北的佈防可是在原有基礎之上,進行了三層加固佈防,除了火龍巨坑之外,還有一層流沙之河和一層鐵荊棘之地。”高石自然也知道這些。這些手段對v級以下的獸族確實非常好用,但是對於vii級以上的獸族可就不怎麼好用了。vii級以上的獸族不僅防禦力驚人,而且破壞力還非常巨大。它們能很輕鬆地突破這些所謂的堅固防線,攻擊到黃瓜的城牆根下,甚至是他這位指揮官的面前。高石身邊,青年副官輕輕搖着摺扇,靜靜地聽着不斷接近城池的獸族奔襲聲。青年副官姓趙,名字叫“金洋”,出身於舊政府軍最大的軍團珈藍軍團。雖然趙金洋沒有輝煌的家世,但是他的天賦可不低,足有b級8段,離a級也不遠了。不僅如此,而且他還有一項輔助類的特殊天賦預見危險。不過這個特殊天賦並不是很強,只能預見十來秒前的危險。要是危險來的太過兇猛或迅速,他還未必能躲得過。所以說,趙金洋這個“預見危險”的特殊天賦,只能算是一種不錯的保命天賦。城西。陸山手裏閃動着白色的弧光,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瞥了一眼系統任務欄:任務普通類:擊殺魔化尺黃瓜已完成。獎勵:武技融合石一枚。已獎勵觸發稀有獎勵:借用天賦已獎勵。說明:此天賦只能借用腐蝕魔身的天賦之一已選擇“紫電雲雷”,但因宿主沒有特殊天賦,特加強特殊天賦的強度,晉升爲s品特殊天賦“流風白雷”。陸山很高興,很開心,感覺沒白受碎骨之痛。據說,這次城外布了三層防禦。陸山望着烏泱泱的獸族,如洪水般向城牆奔涌而來,心裏不看好這所謂的三層防禦。在真正的強大獸族面前,這些防禦跟紙糊的沒有兩樣,還是需要人類拿命去填,才能抵擋住它們。咻聽到一陣破風聲,陸山還感到身後來了一陣清涼的夜風。回頭一看,他正好見到白子棠瞬間而至,穩穩站在他的身後,調侃道:“九師兄來的有點晚啊,不會是去約會去了吧”白子棠臉色一紅,笑罵道:“你小子學會調侃你師兄起來了,找打啊”擡起油紙傘,佯裝要打。陸山順勢慌忙躲避,邊躲還邊笑道:“哎呦,九師兄饒命”白子棠搖搖頭,心道:“這小子越來越看不透了。之前還冷酷的,最近混熟了,倒經常耍起活寶來,難道是個外冷內熱的性子看着不像啊”見九師兄收起了油紙傘,陸山重新站好,心裏卻犯了嘀咕:“看九師兄剛纔那樣子,莫不是真的去約會了我~,如此說來,身邊就我還是單身狗”白子棠從內兜裏掏出一個小包裹,看模樣像一封快件信,遞到陸山面前,笑道:“你小情人來信了。”陸山一愣,趕緊搶過那個小包裹。刺啦一聲扯開,只見信封上寫着兩行字。上面一行寫着“黃瓜城工會辦事處陸山收”,下面一行寫着“劍院主院沈素衣寄”。望着娟秀的字跡,陸山心頭已暖。也不管獸族馬上要攻到家門口了,陸山快速拆了信封,滿懷期待地拿出裏面的信。但展開信紙之後,上面卻上面也沒有寫,僅僅是一張乾乾淨淨的白紙。陸山一愣,疑惑地望着白子棠。白子棠湊過來,也愣住了:“啥也沒寫,寄什麼快件信這個沈家二小姐搞什麼鬼”愣愣地拿着那張比他臉還乾淨的白紙,陸山想着,忽然他笑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那張白紙裝入信封,又把信封塞到懷裏。摸了摸懷裏心愛的素衣姑娘寄來的信,陸山心想:“咳咳,貌似我也不算單身狗了。”白子棠望着這個小師弟,有點搞不懂了:“這倆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寄張白紙,一個把白紙當寶貝”想到某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白子棠三十多歲的人臉又紅了,乾咳兩聲掩飾內心的竊喜。白子棠和陸山同時望向不遠處,那裏傳來了越來越響的羣獸奔襲聲。二人不再多想,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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