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一羣荷裝戰士衝進一處豪華別墅,衝向裏面正在狂歡的人羣,這裏的男男女女正在進行一場盛裝舞會。
“幹什麼!幹什麼?這是私人庒園,我們正在進行正常活動!你無權闖入!”一個大漢憤怒地說。
“正常活動!笑話!”領頭的戰士一把推開大漢,憤怒地說,“燕翔,六年之前來雲州,在雲州主要從事售賣武器招募殺手活動,同時以拐賣協迫手段,針對雲州幼兒,極盡殘忍…”
“你們!有什麼證據?”男子後面,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男子沉聲說,“沒有證據,就不要污陷爺爺,否則,讓你們今天來,明天死!”
“老大,找到了!”領頭的聽到旁邊的戰士的聲音,立刻厲聲說:
“果然!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把推開攔在面前的幾人,側身走進一間房子,幾人暴力地砸開牆面,猛然間就露出了一個地下室。
“救命!車人啊!救救我!”
一聲聲哭喊和求救聲立刻從地下傳出來。
這些聲音,是如此的悽慘,讓大廳裏面所有的人安靜下來,他們都想知道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當兒,戰士們已經衝了下去,砸開了下面的鐵籠與鐵鏈,將許多少女與孩子,衣裳襤褸的一羣人,拉了上來。
這是一羣腳上還套着鐵鏈的女子,她們被可惡的串成串,腳上都磨的是傷,有的身上,臉上也有多處傷痕。
看過去,這些女子目光呆滯,形態中看出來原來是很漂亮的,想來是在地下呆久了,見到衆人,卻只是哭,與孩子們一樣發出悽慘的哭喊。
“求求你們,讓我回家!”終於,一個淒厲的喊聲從這羣人中間發出,緊接着,就是一陣暴風雨一般的哭喊!
這些人,終於看到了雲開日出,看到了光明!
“這,這,禽獸不如!”許多在場的人不由得詛咒和怒罵起來。
戰士們沒有給裏面的人任務反抗的機會,照着一個名單,他們將一夥人全部抓了起來,
“你們,不能抓海州的人!你們會付出代價的!”在上車之前,這個自以爲是的叫做燕翔的男子依然在叫囂!
畫面切開了,切過的是另一個畫面。
一個忙碌的醫院,醫院後牆,卻是連着一個巨大的密閉空間,看不到裏面的所以情況,卻能看到一個大廳,大廳裏坐着幾排人。
“我們的供貨,只是在十二個小時前發佈,在十二小小時後失效,這期間由大家競價…”裏面坐在前面的人,尖聲說。
緊接着,大屏幕開始播放一個一個信息,看過去,顯然是隔壁醫院,病人們的信息!
裏面的人開始忙碌起來,甚至是瘋狂起來…
“轟”一聲,門被打開了,一隊戰士衝了進去,將所有人全部抓起來。
“你們,涉嫌器管買賣,非法交易,現在就拘捕你們!”
“瘋子,瘋子,簡直是喪心病狂!”看到屏幕的人,終於沉不住氣,指着這些畫面,咒罵着。
“這樣的惡行,惡人,今天將集中進行清理!”老人沉默了許久,終於說話了。
“爲什麼,現在才清理?現在這樣做,是不是意味着與他們砌底撕破臉!”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終於問了一句。
“嗯,這個問題問得好!”老人說。
“這些情報和信息,都是程家那小子提供的!也正是得到了這些精確的信息,我們才得以在短時間內同時出動齊頭並進端掉了他們在雲州的十數個布點!”
“啊!程家小子,好樣的!”很多人讚許地說。
“最重要的是,我們選擇在今天啓動所有的行動,也是程家那小子提出來的,他還說…”
“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今天海州勢必有針對雲州與霧州的行動,這個時候是海州在雲州勢力最爲鬆懈的時刻,他們將全力狙擊海州人!只要在雲山打敗了他們,雲州立刻採取行動,一舉拿下所有的潛仨伏勢力!”
“我們做到了!莫非…”有人明白過來。
“是的,在雲山,我們的英雄們,已成功地狙擊了來自海州的進攻,已將他們的先鋒隊烏鴉兵全部打敗了!”老人說。
“好啊!好啊!”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他得出了一個論斷,他說…”中年女人開口了,大家都知道,她是雲州集團的總經理,程紫山正是她麾下的副總經理。
“他說什麼?什麼論斷?”大家十分好奇,這個讓海州殺手們狠之入骨又懼之若殺神的程紫山,在很多人眼裏是神祕的,沒想到,他的後面,是雲州集團的支持。
“他說,海州對雲州的進攻,只是虛張聲勢!現在的海州,已經是一座死城!”
這句話說出來,整個會議室裏安靜了下來。
海州,多少年來,無論是從經濟、文化,還是科技文明,總是雲州和霧州所不能企及的存在,它的經濟延伸,已進入雲州的方方面面,它的科技產品,已經是雲州最大的消費市場,說它是一座死城!它似乎顛覆了人們對海州的理解!
“這!似乎沒有什麼根據啊!”光頭的老者有些茫然地說,他是相信程紫山的,但他不大相信這句話。
“那個年輕人,曾經去了一趟海州,有三個事例,其一,據說海州的所有人,都操控在一個打火機以及打火機裏面一隻烏鴉手上,其二,海州城主菸斗老人,據說每日要喫很多活生生的烏鴉,其三,據說海州人的生活,都在程序裏,或者說都是假象,連商業和娛樂都是虛擬世界…”
“海州!原來是這樣子!”許多人將信將疑地說。
“我們懷疑,多年前的海州,已然淪陷了!它現在已經成爲了惡魔的世界!”白髮老人厲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