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墨整個上半身貼在林軒懷中,感受着後者寬闊的胸膛,那股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帶着一絲淡淡菸草的辛辣,瞬間打破她原本平靜的內心,俏臉瀰漫上一層火辣辣的緋紅。
這還是她第一次有異性和如此親密的接觸,雖然只是抱着,但還是令她一時間有些亂了方寸。
本能的將林軒推開,卻是因爲腳踝處的扭傷,疼得嚶嚀一聲,兩條好看的柳葉眉緊緊擰在一起。
“蘇總,你沒事吧?”
懷中一空,林軒回過神來,問道。
“好像是腳扭傷了。”蘇白墨蹙眉道,表情微微有些痛苦。
“坐下,我給你看看。”林軒關心道。
“你還懂醫術?”蘇白墨一愣。
“略懂一些中醫方面的鍼灸推拿。”林軒回答道。
蘇白墨聞言,不由多看了林軒一眼,然後在牀邊坐下。
等到蘇白墨坐好以後,林軒蹲下身子,就要去脫她腳上的拖鞋。
蘇白墨一驚,叱道:“你幹什麼?”
“給你按摩啊。”林軒困惑的擡頭看着蘇白墨。
“難道就不能穿着鞋子按摩?”蘇白墨貝齒咬着紅脣,道,要她在異性面前脫掉鞋子,確實有些難爲情。
林軒不知道蘇白墨心裏是在害羞,一本正經的道:“穿着拖鞋不好施展。”
蘇白墨聽了,在躊躇了好一會後,方纔道:“好吧。”
林軒見狀,伸手將蘇白墨右腳上的拖鞋脫去。
頓時,一隻精緻小巧的玉足,便是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極爲扯人眼球。
玉足之上,是一條筆直修長的雪白美腿,同樣十分吸引。
林軒看着這條足以令無數男人心動瘋狂的白皙美腿,輕輕的吸上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將心頭泛起的躁動迅速壓下。
隨後,他在蘇白墨微微羞澀的目光注視下,將那完美的玉足握入手中,而那入手的細膩感,也是令他心尖猛的一顫。
這感覺,就像是摸着一塊溫玉,輕輕摩挲間,又像是在輕撫着一塊上等的綢緞,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玉足被林軒握入手中,蘇白墨本能的牴觸了一下,眼中瞬間泛起陣陣漣漪。
但下一秒,從扭傷位置傳來的按壓舒適感,便令她嬌軀迅速放鬆下來,甚至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她沒想過,林軒按摩的手法竟然如此神奇,每一次按壓下去的力度和穴位,都是恰到好處,令她腳踝迅速產生一股溫熱之意,像是一整隻腳泡在了溫泉裏一樣舒適。
這種感覺,是她以前所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因爲通常跌打損傷科的醫生給病人按摩傷口時,往往伴隨的都是疼痛,哪有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在享受。
都說美好總是短暫的,不一會兒功夫,五分鐘就過去了。
林軒停止了按摩,道:“蘇總,你現在活動一下腳踝看看還痛不痛了。。”
蘇白墨聞言,意猶未盡的睜開雙眼,按照林軒指示活動了一下腳踝,發現竟然真的不痛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林軒,你是怎麼做到的?”蘇白墨忍不住驚奇的問道。
“就用我師傅教我的辦法。”林軒如實道。
“你師傅?請問他老人家叫什麼?”蘇白墨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以至於平日裏少有向人提問的她,居然連連向人提問。
能夠教出這麼厲害的徒弟,想必林軒的師傅一定是中醫界的泰斗,而她也認識不少老中醫前輩,說不定裏面就有林軒的師傅。
“楚雲濤。”林軒道。
“楚雲濤?”蘇白墨一怔,表示並沒有聽說過。
林軒看到了蘇白墨表情,道:“沒聽過很正常,師傅他爲人處世十分低調。”
蘇白墨俏臉一紅,道:“抱歉。”
林軒知道蘇白墨誤會了他的意思,解釋道:“蘇總,你不用道歉,知道師傅名字的人,恐怕這世界上不會超過兩隻手。”
“恩。”蘇白墨點了點頭,對林軒的師傅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同時也對林軒的人生經歷都產生了濃厚興趣。
只是,她知道林軒不會說,所以便也沒問。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林豐的聲音。
林軒心頭一動,知道老爸找他什麼事,心知躲不過的他,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醒了。”林軒回答道。
“那就趕快收拾一下下樓喫早飯吧,我在樓下等你。”林豐道。
“好,我知道了。”林軒回答道,接着看向蘇白墨,道:“蘇總,我先下樓一趟。”
“好。”蘇白墨螓首輕點,美眸看着林軒離開的背影,掠過一抹水潤。
這一情緒的波動,甚至連蘇白墨自己都沒有察覺,只是覺得自己在面對林軒的時候,心情有些複雜,但具體又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林軒很快下了樓,老爸意料之中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表情微微有些嚴肅,老媽則在客廳和廚房間中來回走動,將熱騰騰的白粥和自制的醬瓜端上飯桌。
林豐見到林軒下樓,直奔主題:“兒子,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果然!
林軒頭皮微微有點發麻,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裝作不知情的道:“昨晚我一整晚都在房間裏,我幹什麼了?”
“兒子,你知道老爸我的性格,我不希望你撒謊。”林豐皺起眉頭,審視着林軒。
林軒強作鎮定的道:“老爸,我是真沒幹什麼啊,我只知道我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尖叫,好像是鬧鬼了,墨墨她害怕,我就一直在房間裏陪着她,也沒下樓去看。話說老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林豐看着林軒的表情,好像兒子確實不像在說假話,便放心下來,道:“老李家的兒子瘋了。”
“什麼,瘋了?難道真的遇鬼了?”林軒大喫一驚。
“這世界上哪會有鬼。”林豐搖了搖頭,道:“這件事,一定是人爲的,我只希望這件事不是你乾的就好。”
“爸,怎麼會是我。”林軒淡定的道,實則心裏慌得一批。
這時候,宋佳鳳有些看不下去,生氣的看着林豐:“老公,就算這件事是兒子乾的又怎樣,難道昨晚沒看到張翠花家的兒子暈倒在我們家雞棚裏嗎?以前那些事,一定就是她兒子乾的,這種人就是罪有應得!”
“老婆,你就少說兩句吧,老李家已經夠慘了。”林豐嘆了口氣,道。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以前就是你太善良,幫老李照顧他兒子,供他喫喝上學,現在呢?這白眼狼反過來刁難我們。要是兒子這次沒回來,我看你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他給收拾了,你現在居然還幫他說話,爲難你兒子,是要氣死我嗎!”
林豐見宋佳鳳真生氣了,頓時服軟下來:“是是是,老婆你說得對,別生氣了好嗎?”
儘管林豐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但在家裏卻是十分怕老婆,宋佳鳳跟着他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他於情於理都要向着老婆。
況且,被老婆這麼一通訓斥,他也想明白了,前前後後老李家的兒子確實太過分了,不感恩也就算了,還三番兩次刁難他們夫妻倆,只是可憐了老李,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這個逆子身上。
“哼,這還差不多!”宋佳鳳輕哼一聲,語氣堅決的道:“你要再爲難兒子,我可不依!”
就昨晚一事,就算真是兒子乾的,她也絕對和兒子站在統一戰線,而且不止是她一個,所有鄉里鄰居都向着林軒。
因爲林軒此舉,簡直是在爲民除害。
至少,他們以後不用再受這對母子的刁難,尤其是一些人家裏的黃花閨女,也可以安心出門,不用再怕被他調戲。
“兒子,這事確實是爸不對,爸向你道歉。”想通了的林豐,向林軒鄭重道歉,因爲這事根本錯不在林軒。
“爸,咱倆誰跟誰,還用得着計較這些嘛。”林軒咧嘴一笑,看樣子這事算是過去了。
“來,坐下咱爺倆一起喫頓早飯。”林豐心情愉悅的道。
“好嘞。”林軒面對着林豐坐下,拿起碗筷吃了兩口粥,熱乎乎的感覺盪漾在心頭,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回家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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