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衆人面面相覷,根本不敢再徵求螞蟻的意見,又把刀子收了起來。
見狀喪狗滿意的點點頭,朝螞蟻走過去。
“喪...喪狗,別亂來啊。”螞蟻徹底被嚇得腿腳不停顫抖,驚恐道:“是三胖子做的事,和我沒關係啊。”
“我以後絕不會再和你作對,你現在混起來了,別和我計較,大不了我把猛虎會一半的地盤分給你,以後大家一起發財。”
喪狗走到他面前,森然的笑道:“不好意思,一半我看不上,因爲我要的是全部!!”
“至於你,是我唯一的絆腳石。”
言罷,喪狗親自動手,猛地撲上去,在他身上紮了幾刀。
“呃.....”
螞蟻嘴裏吐了幾口血,眼睛瞪得銅鈴似的,倒在血泊中。
全場寂靜,沒想到喪狗如此狠辣。
“洪爺,我們的私事已經處理完了,和你沒什麼關係,您可以離開了,下次有機會,我再請您喝茶。”喪狗轉頭笑道。
洪爺臉色鐵青,什麼都沒說直接離開。
“無關的人也可以走了,從今晚開始,江南再無猛虎會。”
喪狗接着對猛虎會那些人說道。
他們面面相覷,還是狼狽的走了。
“大哥,恭喜啊,以後江南的地下,就是您的了。”
葉商點了根菸,朝喪狗走過去。
喪狗開心大笑道:“哈哈,葉子,幸虧我聽了你的話,你放心,大哥一定會重用你的。以後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心腹。”
“謝謝大哥。”
葉商笑了笑,然後將一大口煙霧吐到他臉上。
“咳咳...”
喪狗打了兩個噴嚏,氣得剛想罵幾句,可葉商猛的衝上去,用剛剛他對螞蟻的方式,還給他。
“額....你....”
喪狗倒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盯着葉商。
“呵呵,錢是我出的,人是我收的,你何德何能做我的大哥?”
“你該不會天真的認爲,我在替你打天下吧?”
“你...你...”
喪狗指着他,吐了幾口血,頭一歪斷氣了。
“收屍吧,宣佈喪狗在和猛虎會的惡鬥中犧牲了。”
葉商再次點了根菸,走了出去,原來這就是人上人的感覺,真是讓人迷戀。
......
“我的天啊,這麼多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誰知道呢,整那麼大場面,估計事不小。”
會所對面的大樓裏,原本在會所裏瀟灑的客人還有工作人員,都湊熱鬧跑到天台看熱鬧了,看着這浩浩蕩蕩的人馬,歎爲觀止。
而夏宇就坐在這座大樓的餐廳裏,計龍亭則坐在他的對面,兩人悠然的喫着點心,看着外邊的畫面。
街道上的人羣漸漸散去,喫瓜羣衆知道熱鬧看完了,紛紛離開接着瀟灑去了。
“鬧這麼大場面,是不是太高調了?”夏宇說道。
“估計他想展現給你看最近的成果吧。”計龍亭面無表情道。
夏宇笑而不語。
“宇哥,龍哥,怎麼樣還滿意嗎?”
這時,葉商跑了過來,得意的笑道。
“嗯,沒讓我失望。”夏宇微微點頭道:“但以後要注意安全,走到這個高度,就會有更多人盯着你,做人做事要更小心些。”
葉商認真點頭,從夏宇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經過這次的歷練,他更知夏宇的過人之處,已然把他視爲榜樣偶像。
跟着夏宇,他看到了未來的無限可能。
三人順勢喫完了宵夜,夏宇才離開。
葉商這邊的計劃一直順利進行,黎惜靈也沒閒着,將準備就緒的拳頭猛的打出去。
出招便是給金家一個措手不及。
金家一邊給金峯辦理後事,一邊尋找夏宇報仇。
金家繼承人被殺,不知是復仇那麼簡單,更是要維護臉面尊嚴,否則誰還把金家放在眼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旗下好幾家公司被查封,好幾個家族核心人員被抓。
並且這個新聞還上了當地新聞,通報金氏集團近年來涉嫌違法生意,並且偷稅漏稅,正式查辦。
這個消息一出,轟動了整個江南商界。
金家被打得措手不及。
蘇子瑜和蘇子揚在家裏,在電視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驚得從沙發站了起來。
隨後面面相覷,陷入了沉思。
好一個夏宇,果不然是一般人,蘇子瑜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金家正到處在找他,連自己都聯繫不上他,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出事。
可現在,金家遇到的麻煩,不誇張的說是滅頂之災。難道不是夏宇搞出來的嗎?
如果不是他,那也太巧合了!!
......
“媽的,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搞我們金家!!”
金景同在家裏,大發雷霆,憤怒的把法院送來的傳票,狠狠的砸在桌上,盯着家裏人厲聲道。
金家人嚇得不敢吭聲,紛紛低着頭。
金景同大罵一通,把火發泄得差不多後,漸漸平靜下來。
金興德才敢說話道:“大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能不能想辦法,把事情壓下來。”
金景同看了他一眼,拿手機撥通了幾個電話下來後,打完臉色蒼白的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完了,都完了!”
“想不到我金家會有這麼一天,來得那麼快.....”
“大哥,怎麼了?”
衆人見情況不妙,急得問道:“什麼情況!”
“啪....”
金景同將桌上的杯子砸碎在地,吼道:“咱們金家徹底完了,現在沒人肯願意幫我們,接到我電話,就跟瘟神似的,個個都躲着。”
確實,如今金家的處境岌岌可危,誰敢去幫他們自討苦喫,這種事情太容易受到牽連。
“怎....怎麼會這樣?”
金興德渾身一震,顫聲抖:“怎麼會鬧到那麼大,大哥,可以找李家幫忙,我們兩家一起,肯定能把事情平下來。
“而且我們有不少的合作,兩家關係一向好,金峯生前和李安也是好兄弟,他們應該能幫忙。”
“我....我現在去找李家。”
說完,他跑了出去。金景同深吸了口氣,頭疼欲裂。
他心裏很明白,沒事的大家當然可以和氣生財,夫妻都會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是虛假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