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藝錯愕的看着炎景熙,扯了扯嘴角,很尷尬,終究沒露出笑容,狐疑的問道:“你看到我二哥跟別的女人在酒店二小時,心裏不難受嗎?”

    炎景熙明白了,惺忪的看着王展藝略帶緊張的臉。

    她說那麼多,做那麼多,就是想要她知道,陸沐擎昨天和別的女人在酒店裏,說不定做了那事,讓她知難而退。

    而她,這麼做的目的,很像是保護自己的所有物不被掠奪。

    炎景熙靠在椅子上,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對着王展藝露出笑容,目光清幽,確定的反問道:“陸沐擎知道你喜歡他嗎?”

    王展藝詫異的撐大眼眸,閃過一道驚慌,趕忙否定掉:“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二哥呢?二哥心裏有喜歡的女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把這個女人忘記了。”

    說完,王展藝戛然而止,捂住自己的嘴脣,抱歉的看向炎景熙,又握住炎景熙的手,解釋的說道:“我也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對不起啊,讓你傷心了吧?”

    炎景熙睨了一眼王展藝的手,垂着眼眸,說實話,看到雜誌上的小道消息,心裏確實不舒服。

    可是轉念一想,她已經拒絕了陸沐擎,和這個男人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去追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約會,甚至和其他女人做男女之間的事,也是正常的。

    她沒有立場去難受。

    可偏偏,眼前的這個王展藝把她當做假想敵,添油加醋的說了一段又一段,自導自演的演了一出又一出,着實讓她覺得很煩躁。

    她這麼用心良苦,她真的想搬一個奧斯卡金獎給她。

    可是,她這麼假,她自己知道嗎?

    炎景熙索性眯起了眼睛,彎起了眼眸,揚起了她那標準的可愛乖巧的笑容,說道:“嗯,謝謝展藝姐姐,我不會傷心的,我一定會響應你的鼓勵,更加努力的。”

    王展藝的眼眸頓住,手一僵,很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收起了握着炎景熙的手,說道:“我不是鼓勵你,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畢竟,有些人刻在了心裏,要把她(他)趕出去,就要連心都不要了。”

    王展藝說後半句的時候,眼神有些傷感,低垂着頭,所以的扒着早飯,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的樣子。

    炎景熙料想她是被膈應到了,

    她再呆下去,就真的是惹人嫌,罪過了。

    炎景熙彎起了明亮的眼眸,放下筷子,轉移了話題,明媚的說道:“展藝姐,我喫完了,那個,我之前的衣服呢?”

    “啊?你的那件旗袍嗎?我還丟在洗衣機裏,要不,你先穿我的,衣服我洗了,明天給你送過去。”王展藝抱歉的說道。

    “那麻煩展藝姐了,你的衣服我洗好了還給你,我的衣服我自己帶回去洗了就行了。”炎景熙客氣的說道。

    “還就不用了,你等下啊,我找找。”王展藝推開椅子,起身,朝着自己房間走去的時候,眼眸裏閃過一道陰光。

    炎景熙斜睨着椅子上的那本雜誌,看到上面異常俊美的陸沐擎,眼眸微微的暗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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