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佑苒或許在迷迷糊糊中,自己都不知道。
他吻她的時候,喊的是景熙。
進去她身體的時候,喊的也是景熙。
就連出來的時候,都是念的景熙。
那證明什麼?
梁香玉不敢想,怕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變成不甘和絕望。
*
陸佑苒把周嘉敏甩進了房中,拉回了梁香玉的理智。
“我說你是不是瘋了?景熙怎麼可能讓我來,我也沒那個本事叫記者,我只是路過而已。”周嘉敏煩躁的解釋道,就怕給炎景熙找麻煩。
陸佑苒不理會周嘉敏的辯解,奪過她的手機,朝着炎景熙的號碼撥打過去,目光犀利,凜冽,眼中腥紅。
“喂,陸佑苒,你不要發神經好不好?這件事情和景熙沒有一點關係,你把手機還給我。”周嘉敏喊道,看陸佑苒壓根就沒有還給她的意思,就去搶。
陸佑苒一道凌厲的光掃過來,右手握住周嘉敏的手臂,用力一甩,丟到牆上,手掌壓着她的後腦勺。
電話接聽了。
“弄好啦?”炎景熙問道。
炎景熙的弄好了,指的是周嘉敏去財務室領錢的事情。
陸佑苒聽到這句話,全身的神經在瞬間引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在他看來,這句話就像是對他猜測的正面回覆。
“半小時內,在金鷹國際的肯德基門口見,晚來一分鐘,我就把周嘉敏的衣服脫了丟在馬路上。”陸佑苒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他絕不是開玩笑,只是在陳述。
炎景熙聽到陸佑苒凜冽的聲音,估計周嘉敏闖禍了。
“好好說?你們給我下藥的時候有沒有跟我好好說。找記者來的時候有沒有跟我好好說,讓我上了一個我不想上的女人的時候,有沒有跟我好好說!”陸佑苒的嘶吼聲中張揚着他的怒氣,如同熊熊烈火,要毀滅一切。
“那個,能聽我解釋嗎?”炎景熙說道。
陸佑苒的蕭冷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憂傷,“炎景熙,別把我當做傻子一樣耍,我打電話給你不接,關機,讓我在金鷹國際的門口等你三個小時,別的人隨隨便便就能夠聯繫到你,我……”
陸佑苒的眼神冷儒冰霜,一字一句的說道:“陸佑苒,不是你這種女人能夠玩的!”
陸佑苒說完,把手機掛了,冷眸鎖向周嘉敏。
周嘉敏發現,他的眼中沒有一點的溫度,冷的,打了一個寒顫。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周嘉敏好聲好氣的說道。
陸佑苒把周嘉敏丟進洗手間,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冷蕭的穿上,轉眸,看向牀上的女人,冷幽深邃。
“爽了?”陸佑苒冷淡的說這兩個字。
梁香玉眼圈發紅,倔強的擡起了下巴,說道:“表哥的技術不錯,很舒服。”
陸佑苒的眼中掠過一道厲色,手鉗制住梁香玉的下巴,絲毫不憐香惜玉,“賤,別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配合,你還上不了我的牀。”
“上都上了,表哥要吃了我?”梁香玉吸了吸鼻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