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沐擎揉了揉炎景熙的頭髮,一會,萊蒙都會的肯德基到了。

    陸沐擎下車。

    炎景熙看到柳藝舒跪在馬路上,垂着腦袋,泣不成聲,搖搖欲墜的模樣。

    身材單薄,腿上還打着石膏的她,看起來很悽慘。

    炎景熙本想不去,以免自己看的心煩,可是,看到陸沐擎的手機落在了車上,炎景熙拿起手機,對着司機師傅說道:“師傅,麻煩你回過去,我男朋友的手機掉了。”

    “好。”司機開到前面的紅路燈處掉頭。

    柳藝舒看到陸沐擎過來,站起來,腳沒有站穩,又跪在了地上,左膝蓋上沒有石膏,磨破了,出了血,眼睛紅腫的像是銅陵一般,複雜的看着陸沐擎。

    楚楚動人之中,似乎,情緒快要崩潰。

    陸沐擎的眼中閃過一道深色,冷凝着臉,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拉她起來。

    柳藝舒站起來,痛苦的看他一眼,怨恨的垂着陸沐擎的胸脯,發泄情緒般說道:“她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這樣?她不知道一個做媽媽的孩子不見了,有多急嗎?她怎麼能這樣?就是因爲討厭我,而不告訴你,要是艾利出了事該怎麼辦?她怎麼能那麼自私呢?”

    “藝舒,你可能是誤會了。”陸沐擎幫着炎景熙說道。

    “誤會,怎麼可能誤會,我是親自對她說的,她是親口答應要告訴你的,怎麼可能是誤會。”柳藝舒哭着,楚楚可憐的看着陸沐擎申訴道,紅腫的眼睛注視着陸沐擎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但是,她在他眼中只看到了平淡和漠然。

    炎景熙手上拿着陸沐擎的手機下車,站在不遠處,聽到了柳藝舒的話,擰眉,目光犀利的鎖着柳藝舒,冷聲道:“你在這裏胡言亂語,就不怕晚上側漏嗎?”

    柳藝舒轉身,看到炎景熙,情緒特別的激動,“我胡說?”

    她瞪着炎景熙,拖着打着石膏的腿,一步一步朝着炎景熙走過去,控訴道;“你敢對天發誓,我昨晚沒打電話給demstey嗎?你敢發誓,我昨天晚上沒有跟你說艾利的事情嗎?你敢發誓,我沒有求救你們嗎?這是一個孩子,一個只有八歲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殘忍,怎麼能這麼殘忍?”

    炎景熙定定的看着眼前這個幾乎瘋狂的女人,背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昨天打電話過來,什麼都沒說,只說晚安,還說她要睡了,難道就是爲了設計這個局,讓她跳嗎?

    炎景熙眼中煩躁,舉起手,到臉龐,義正言辭的發誓道:“我炎景熙,在這裏發誓,你昨天晚上打電話過來找陸沐擎,我說他在洗澡,你只說晚安,還說你要睡了,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說,如果我有半點謊言,就責罰我以後骨肉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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