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智一點,艾利的出走跟她沒有關係,她也不想艾利出事的,艾利出事的時候,她和我還在成都,她不是主要責任人。”陸沐擎沉聲說道。
“如果不是她想趕我們走,你會趕我們走嗎?如果艾利不是看到那張入學申請書,她會離家出走嗎?如果艾利不離家出走,她會出事嗎?炎景熙就是整件事情的導火線,又是整件事情的主導者,我爲什麼不能怪她?”柳藝舒不淡定的吼道。
“那你就怪她吧。”陸沐擎把手機掛了,放在一旁。
秦逸火在陸沐擎對面的位置上坐下,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女人對你餘情未了。”
陸沐擎苦笑一聲。
他現在的腦子裏,心裏,只裝得下炎景熙。
“我沒有多餘的情給她,等艾利醒過來後,我還是會送她去美國,在那邊,還是要麻煩你請專人照顧了。”陸沐擎確定的說道。
“如果柳藝舒最需要的不是你的照顧,而是你的感情回報,你會給嗎?”秦逸火問道。
陸沐擎勾起嘴脣,很篤定的說道:“你當我喝醉了嗎?愛情,友情,純屬恩義,我是分的很清楚的。”
“如果偏要你在恩義和愛情中選一個呢?”秦逸火問道。
“她。”陸沐擎想都沒想的回答。
只是,想到炎景熙說不再愛他,會離開陸氏,會橋歸橋,路歸路,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自嘲的笑了一下,把酒喝下。
陸沐擎想起炎景熙決絕的模樣,搖頭。
“你就這樣放棄了嗎?”秦逸火擔憂的問道。
陸沐擎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用手撐住了桌面,問道:“哪一個房間是我的,喝多了,想睡。”
秦逸火無奈,看了一眼左弩。
左弩立馬上前引路。
秦逸火看陸沐擎走進了房間,回眸,對着右弩說道:“去查一下,現在炎景熙住在哪一個酒店?”
“好。”右弩領命,開門出去。
秦逸火起身,朝着陸沐擎的房間走去,左弩站在門口,陸沐擎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他的酒品和酒量一項很好,喝多了,就安安靜靜的睡覺,但是,一般而言,他都不會喝多,要不是錐心刺骨,何必自我買醉。
這次,他真的傷了。
秦逸火轉身走出房間,幫陸沐擎關上房門。
星河灣
甑建仁握着紗布,紗布裏面包着冰,坐在沙發上給周嘉敏敷臉。
周嘉敏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乖巧的放在腿上,正面朝着甑建仁,眼睛忽眨忽眨的看着甑建仁,像是墜入了星辰,閃耀着狡黠的光芒。
甑建仁瞟她一眼,說道:“想說什麼說吧。”
“甑建仁,你去興師問罪的時候,說我被打的很悽慘,小孩子打沒了,那樣,我們就不用再撒謊了。”周嘉敏樂呵呵的說道。
甑建仁:“……”
她的腦洞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