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熙回到陸寧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她直接去了醫院。

    張姨閉着眼睛躺在病牀上,額頭上包紮着繃帶,嘴脣很白,看起來很虛弱。

    李老師在牀頭陪着。

    炎景熙進去,心疼的看着張姨。

    李老師看到炎景熙,立馬站起來,說道:“炎小姐,你總算來了,剛纔警察已經過來做過筆錄了。”

    “人沒事就好。”炎景熙寬慰李老師道。

    李老師看向張姨,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張姨昨天不知道從哪裏拿回來了一條項鍊,就引來了小偷,那個人拿歸拿,爲什麼要把人打傷呢?”

    炎景熙的眼中閃過一道狐疑,問道:“你說,那個人是衝着項鍊來的?”

    “是啊,張姨好像是從一個叫柳什麼那裏拿來的,剛纔警察還說,那個柳什麼的也死了,會不會和項鍊有關呢?”李老師猜測道。

    張姨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醒過來,看向炎景熙,虛弱的說道:“景熙,回來了啊。”

    “張姨。”炎景熙趕忙坐到張姨的旁邊,握住了張姨的手,說道:“好點沒,有沒有感覺到頭還疼,孤兒院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回去看着的。”

    “好孩子。”張姨虛弱的揚了揚嘴角,看向陸沐擎,深吸了一口氣,平和的說道:“陸先生,我想擔心和小熙說兩句話。”

    張姨這麼說,陸沐擎就明白了,頷首道:“好,我出去買些東西。”

    陸沐擎說着,轉身走出病房。

    李老師也轉身走出病房,幫他們把門關上。

    張姨看他們都走了,看向炎景熙,開門見山的問道:“小熙,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知道我爲什麼要拿走柳藝舒的項鍊嗎?”“我在你那裏看到一條和柳藝舒一樣的項鍊,項鍊的主人,是不是張姨,你的朋友?”炎景熙直言不諱地問道。

    “項鍊確實是我朋友的,一條在我這裏,另外一條,在我朋友喜歡的男人那裏,我想,那個男人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陸沐擎的大哥。你說,柳藝舒手上的項鍊是陸沐擎大哥的,我就搶了過來,可是,我發現柳藝舒手上的項鍊,雖然做的很像,但是無法和我手中的項鍊配對。”張姨說着看向炎景熙。

    “所以,柳藝舒手上的項鍊不是陸沐擎大哥的。”炎景熙判斷的說道。

    炎景熙着看向張姨額頭上的傷,“可他們爲什麼還要來搶走項鍊呢,那種項鍊,如果沒有紀念價值,應該值不了多少錢?張姨,除了那條項鍊,還有丟失東西嗎?之前阿姨你的項鍊,還在吧?”

    張姨深邃的目光望着炎景熙,說道:“他們只拿走了柳藝舒的那條項鍊,我那條,我已經放在了安全的地方。”

    炎景熙擰眉,眼中閃過一道瑞光。

    那條項鍊是絲路的寧總給柳藝舒的,會不會就是絲路的寧總來拿的?

    “張姨,放心,我一定找出打傷你的人,讓打傷你的人繩之於法。”炎景熙確定的說道。

    張姨擔憂的看着炎景熙。

    她昨天已經想了很多了,也決定告訴炎景熙,“小熙,我想有件事,也是該讓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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