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敏本來要出去的,可是聽到那個女人在說甑建仁,並且說的那麼難聽,她就生氣了,不客氣的罵道:“所以你是在倚老賣老了?”
殷露看到有人用這種語氣說她,詫異的看向周嘉敏,語氣變得尖酸刻薄起來,諷刺的勾了勾嘴角,說道:“你是哪根蔥,我跟你長輩說話,你用什麼身份跟我說話。”
“你也知道甑爺爺是我的長輩啊,我看您的年級也就甑建仁父母這個年級,也就是說,甑爺爺也是你的長輩,你又是用什麼口氣說話的呢?別拿着顯微鏡看別人,哈哈鏡看自己。”周嘉敏不客氣的反駁道。
“喲,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啊。”殷露撐腰,怒瞪着周嘉敏。
“我不是野丫頭,我有名有姓,有爸爸有媽媽,我叫周嘉敏。之前跟你說了一遍了,你記性不好,腦子還不好。
還有,你說甑建仁目中無人太狂妄。
難道他要對着你唯唯諾諾,言聽計從,並且你說什麼都要去聽,去遵循,那樣纔有資格做甑氏的執行ceo?
那他就是奴才,是你僱傭的傭人,而不是甑氏的主人。
一個人對企業的重要性是通過目前和將來能夠實現的價值來判定的,如果是一些年齡大,不動腦,不幹活的米蟲,就憑着過去的功勞居功自傲的這種人,還是早點滾蛋吧。
最後,請容我公正的再說一句,你過去的功勞在過去也已經享受到了甑氏的福利,你不會以爲就貢獻了一桶米,就想要一輩子衣食無憂吧。”周嘉敏怒氣衝衝的說道。
甑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向周嘉敏,往上揚了揚嘴角,一下,就放了下來,不能讓周嘉敏看到。
誰說她沒有腦子,就憑着這份霸氣,就夠資格做甑氏的女主人。
殷露被周嘉敏說的啞口無言,楞了好久,說道:“我不跟你這種無關緊要的人浪費脣舌。”
殷露說完,看向甑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看吧,我們家宛如一直在你們家裏,之前雖然不說,大家都知道,她會是甑氏的女主人,就她這個身份,一般男人都不敢靠近,所以我家宛如都二十好幾了,連個異性朋友都沒有過,更別說男朋友了。
好不容易和建仁訂婚了,還上了網絡,媒體,幾乎認識宛如和建仁已經甑氏的人都認定了我們宛如會是甑家的媳婦,現在你們說悔婚就悔婚,讓我們林氏的臉往哪裏擱,作爲甑氏不要的女人,還有哪個好男人願意娶我們的宛如,這不是害了我們宛如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