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寧海的招標,這擺明了就是想用錄像威脅項書記。

    這個人還真是卑鄙。

    蒲恩慧掃了一眼小女孩,沒有理會她,把昏迷的項成宇背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走了一百米,蒲恩慧覺得頭越來越暈,有股熱流從腹部流出來,衝向全身。

    再走幾步,她的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得汗珠,就連腿都發軟。

    蒲恩慧暗想不好,肯定是被注入了的東西在發揮藥效。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否則那些人醒過來,她就跟着項成宇一起完蛋了。

    蒲恩慧打氣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視線越來越模糊,不能聚焦,體內有種她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在侵蝕着她的大腦神經。

    蒲恩慧回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咬咬牙。

    她的暗器是套在中指上的戒指,其實可以變成一根尖細的針。

    她扎向自己的大腿。

    疼痛,讓她保持了理智。

    蒲恩慧把項成宇放在桌上,趕忙開車,離開。

    體內越發的暗潮洶涌,十分的難受,就像是波浪拍打着岩石,時而有被拍碎的爆破力。

    她的汗珠沿着臉頰往下滴着。

    越來越看不清楚前面。

    蒲恩慧又紮了自己幾針。

    她沒有走大路,容易暴露目標,而是開向一邊的小路。

    項成宇本來是躺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看到她,捧過她的臉,嘴脣就落在她的嘴脣上。

    蒲恩慧渾身一顫,血流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往上涌。一下子模糊了視線,沒有了理智,有種衝動,衝向腹部。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但是現在自己這種反應,她也明白了,那個男人給她注射的是什麼了。

    她是抗拒的,更是不接受的。

    可是,卻無法控制。

    蒲恩慧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項成宇推開,看向前面。

    前面好多路開始重合,她壓根就看不清楚。

    項成宇爬起來後,就纏着她,吻她的耳朵,手伸進她的衣服。

    蒲恩慧怕出危險,停下了車子。

    “救我,我好難受。”項成宇聲音沙啞的說道,帶着蒲恩慧說不出的磁性和魅惑。

    她也難受。

    項成宇翻過儲存箱到達駕駛座上,身體重量全部覆蓋在她身上的時候,蒲恩慧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閉上了眼睛。

    感受他特別的存在,痛並快樂着。

    聽着項成宇的聲音,每一下的,都充滿了極致的誘獲,很像是耳邊流淌着的歌聲。

    蒲恩慧的思緒飄了,到達了空中,悠悠盪盪,不能落腳。

    她是景洪的山裏人,小時候家裏特別的窮,養不起她,就把她和弟弟賣給了雜技團。

    但是這個雜技團其實不只是做雜技,是販毒的團伙,她和弟弟從雜技團裏跑出來的時候,弟弟和她失散了。

    她不想回去,給家裏人增加負擔,一個人在路上游蕩,每天靠表演換點飯喫,有的時候要餓肚子。

    有一天,被秦逸火看到,把她帶了回去。

    她有了一個大家庭。

    那個時候,她才八歲。

    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出任務,賺了二十萬。

    她想拿回去給父母,回去的時候,才知道,一次地震,家裏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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