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回來,看向時間,不悅的說道:“現在幾點了,你昨天就開始消失了,到現在纔回來。你就算不回來,也應該打電話告訴一下舍友,讓我有空去給你收屍,現在算什麼意思,什麼都不說,你還有沒有公德心啊。”

    蒲恩慧感覺得出項成宇的怒氣,但是現在沒有心思跟項成宇吵。

    她低垂着頭,忽視項成宇,直接推開門,回自己的房間。

    項成宇昨天等了她一晚上,今天上班也心緒不寧,早早的回來,她不挽留他也就算了,居然,一直不回來。

    現在算什麼,對他不理不睬,和他真的要絕交的模樣。

    項成宇氣的眼睛腥紅,胸口劇烈的起伏,衝向前,握住了蒲恩慧的手臂,吼道:“你這算什麼意思!怪我嗎?我又不是故意要上你的。”

    蒲恩慧擰眉,冰冷的看向項成宇,說道:“你說夠了沒有,我當時也被注射了藥,我也不是故意地,這件事情,不用再提,明天早點搬走吧,以後,也不用聯繫。”

    蒲恩慧拿開項成宇的手,把他推出門外,鎖上門。

    項成宇定定的看着蒲恩慧的房門。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很不淡定,很鬱悶,很壓抑。

    好像,不是他嫌棄和蒲恩慧上了的這件事情,蒲恩慧也很嫌棄和他上了的事情。

    事實上,他雖然覺得彆扭,但是,還是希望和蒲恩慧做朋友的。

    但是蒲恩慧,好像以後都不想認識他了。

    這種意識,讓項成宇很不爽,很不爽。

    他打電話給虎子,“哥們,陪我出來喝酒。”

    虎子看了看時間,“哥,2點多了,這個點,酒吧都關門了,只有ktv纔開門了。”

    “你到底出來不出來。”項成宇霸氣的問道。

    “出來,出來。”虎子無奈的說道。

    ktv中

    項成宇喝了五瓶啤酒了。

    虎子怕他再喝下去,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哥,你是不是失戀了啊?”虎子試探性的問道。

    “失戀?開什麼玩笑,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失戀,我是被一個混小子氣的。”項成宇想起蒲恩慧清冷的說的‘明天早點搬走吧,以後,也不用聯繫’,他就更加生氣了,又吹了一瓶。

    “原來是爲了你家那個小黑啊,一個帶把的男人,沒什麼好傷心的,洞穴,纔是什麼爺們永恆的家。”小虎委婉的說道。

    項成宇踢了虎子一腳,一巴掌趴在他的腦門上,說道:“誰跟你說我傷心了啊?我爲他傷心,置於嗎?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張冷冰冰的臉。虎子,明天來幫我搬家。這個人,我永遠都不要見。”

    “好。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小虎乾笑着說道。

    一小時後,虎子送喝醉了的項成宇回去。

    “我沒醉,真沒醉。”項成宇說道。

    “對,你沒醉,項哥酒量真好。”小虎敷衍的說道,把項成宇送到門口。

    “你走吧,看哥回去怎麼教訓那小子,盡然在哥的面前裝大爺,去他孫子的。”項成宇醉醺醺的說道。

    “行。項哥威武。”小虎說着,看項成宇掏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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