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

    “我有些困。”林水芸輕柔的拒絕道。

    但是,她忘記了,像有些這樣的形容詞,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我有些困,但是不是很困,還有精力的。

    這句話的效果跟欲擒故縱,欲迎還拒一樣的。

    秦逸火是很直接的男人,俯身,吻住了她的嘴脣,大掌遊離,夜色正好……

    *

    “芸兒,起牀了。”

    林水芸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她,她還以爲是林越,只有林越喊她芸兒。

    “哥,讓我再睡會。”林水芸說着拎起被子遮住了臉,悶在裏面。

    她感覺有人在拉被子,把邊上的被子都壓在了身子下面,身體蜷縮,像是個蠶寶寶一樣。

    秦逸火凝望着被子,點了點林水芸的背。

    林水芸扭了扭肩膀,表示抗議。

    “十點了,我要出去了,有事情跟你說。”秦逸火沉聲道。

    林水芸聽到聲音不是林越的,睜開眼睛,腦子開始清醒過來。

    她昨晚睡秦逸火這裏的。

    林水芸從被子裏面露出一個頭,看到真的是秦逸火,伸出腦袋,坐了起來。

    她看到牀上放着的是女士的衣服,全套的,外面那件是今年冬季巴黎時裝週上lv出的新款大衣。

    她當初一眼就看上了,還淘寶了一件同樣款式的大衣呢。

    “昨天的藥片成分分析出來了,那麼一粒,足以致命。”秦逸火沉聲道。

    林水芸撐大了美眸,目光從衣服上移到秦逸火的臉上,“所以,桑迪是想殺了你?你得罪他了啊?”

    “談不上得罪,或許,是利益的共同驅使。”秦逸火意味深長的說道,把櫃子上的密封袋遞給她,說道:“你照樣給我下。”

    林水芸不明白秦逸火想做什麼,她估計自己是想破腦袋都猜不出他的意圖了,乾脆直接問道:“那個,秦逸火,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能把你得具體計劃跟我說下嗎?我懷疑我給你下毒後,我壓根就不可能活着走出那個藍宮的。”

    “我想知道他們得目的是什麼,誰是幕後主謀,光憑桑迪,沒有這個膽子,他背後有人,所以,你和我必須都死,明白了嗎?”秦逸火解釋的說道。

    “呵呵。”林水芸笑了一聲,搖頭,若有所指的說道:“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果然是世界上最深奧的語言。要想懂得其中的深意,就算是純種的中國人,也很難精通。”

    秦逸火:“……”

    “您能說的更簡單易懂嗎?比如,我們死了,能變成鬼嗎?或者能復活嗎?我不太相信鬼神,我爸爸媽媽死了那麼久,都沒夢見過他們,別說看見了,所以,你得意思如果是假死的話,我怎麼個假死法。求大神指點一個難度不高,可信度高的死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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