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這些,來我身邊吧。”宋靳軾沉聲要求道,眯起魅瞳,審視着林水芸的表情。

    林水芸笑了。

    宋靳軾要告訴她真想早就告訴了,也不會有前面的謊言,她還問他,愚蠢至極。

    笑完,她嘆了一口氣,目光清澈的看着宋靳軾。“你之前跟我說是桑迪,現在又跟我說是秦逸火,一會這樣,一會那樣,你覺得我會再相信你嗎?”

    “那你要相信秦逸火嗎?”宋靳軾反問道,下巴緊繃着,臉色陰霾不散。

    林水芸揚了揚嘴角,平淡的說道:“他什麼都沒有要求我做。”

    “那是他內疚。”宋靳軾脫口道。

    “不是說如果我林春陽女兒的身份暴露會招惹殺身之禍嗎?他哪裏來的內疚?”林水芸笑着問道,眼中都是鄙夷之色。

    宋靳軾不說話了。

    他發現,林水芸其實很聰明,跟她說話,他不能隨心所欲。

    林水芸聳了聳肩,語重心長的說道:“謝謝領導擡愛,我相信,想做宋靳軾妻子的女人數不勝數,不行的話,從警局裏面挑選出真正的精英會更靠譜。”

    “你不剛好符合嗎?”宋靳軾冷聲道。

    “不湊巧的,我最討厭的類型就是虛僞,狡詐,騙我的人,所以,我和宋線上不合適。”林水芸毫不畏懼的說道。

    “虛僞,狡詐,每天都帶着面具在騙人的,不是你嗎?”宋靳軾眯起眼睛,不悅的直擊道。

    “所以我比一般人更討厭這種類型的人,我的生活全是欺騙,算計,帶着一雙鋒銳的眼睛,目的就是置人於死地,儘管目標任務其實並不是那麼十惡不赦,我想逃脫這種生活,至少有口新鮮的空氣可以苟延殘喘。”林水芸紅了眼圈說道。

    宋靳軾擰眉,正想說話,手機響起來,他看是king的,鋒銳的目光看向林水芸,“我有事先走,晚點再聯繫你。”

    宋靳軾接聽電話,走出林水芸的房間。

    門在她的面前關上。

    林水芸俯身拿起吹風機,這才發現,手背上破皮了,出了血。

    眼眸頓了頓。

    像宋靳軾那種人,還不如不認識的好。

    林水芸把吹風機放回到了櫃子裏,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給宋靳軾編輯了一條短信過去。

    “明天開始,我重新生活,希望宋先生不要再聯繫我了,您的身份,我會守口如瓶。”林水芸發送出去。

    她知道宋靳軾能看懂她隱含的意思的。

    林水芸躺到牀上。

    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看是陳警司的來電顯示,直接掛掉了。

    陳警司又打電話過來。

    林水芸煩躁的接聽。

    “你的辭職報告我不籤。”陳警司深沉道。

    “籤和不籤是你的自由,做和不做是我的自由。沒事別打電話過來了。”林水芸說道,掛了電話,直接關機了,睡覺。

    一大早,她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林水芸迷迷糊糊的起來,走到門口,從貓眼中看到是左弩,想起左弩要帶她去見哥哥,立馬清醒了,打開門。

    左弩怪異的掃她一眼,問道:“你鼻子下面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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